“的,要錢沒有,要命老子有一條,來呀,有種殺了老子,老子也不想活了。”一個40多歲,一副邋遢樣的男人,醉醺醺的,紅著眼。
我急急忙忙說明了來意,是想來詢問點事情的警察,無奈,我掏出了假的警官證,這是石堅給我的,雖說是假的,但確實能在公安係統裡查得到,但唯一不好的就是,沒法領工資。
“警官先生,唉,我欠了一屁股債,壓力大,剛剛抱歉了,你能幫幫我麼?”
叫李作棟的雜貨鋪老板,說了起來。
而後我才曉得,這叫李作棟的人,是最近幾年,開始不順的,本來30多歲的時候,他的李家雜貨鋪,生意不錯,而且還開了分店,連要拆除的街區,他也拿到了不錯的補償金,但近幾年來,他的運氣開始變差。
出現過意外,撞到彆人,賠了不少錢,再加上請的店員,把他的一筆貨款卷走,跑了,人也找不回來,再加上,開的分店裡,樓上,有人吸藥,還給警察調查了很久,一路黴運,到現在,老婆和孩子都回了娘家,他也已經快要崩潰了。
李作棟拿著一瓶酒,又喝了一口,在說完後,他十分的痛苦,捂著頭,失聲痛哭起來。
“都是那個死道士害的,是他,都是他……”
“道士?怎麼回事?”我猛的問了起來。
李作棟搖著頭,他好像醉了。
“我不能說…不能說……”漸漸的他睡著了。
我一直等著他醒,直到中午4點左右,他才起來,當我再次問起他說的道士,他馬上就詫異的矢口否認,而且還一副害怕的樣子。
“究竟是怎麼回事,能告訴我麼?李先生,請你告訴我。”
“我不知道,可能是我喝醉了吧,抱歉了,警察先生,我不過是喝醉了,沒事的,我會轉運的,一定會,現在不過是差一點,但我肯定會好起來的。”
說著李作棟便讓我離開了,我也無法繼續追問下去,實在無奈,我隻得在附近找了一家旅店,打算明天再去一趟。
在下午6點,吃過飯後,我打算休息一會,再到李作棟家,附近四周看看,他口中說的道士,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會,電話響了起來,是蘭若曦打來的。
我接了起來。
電話裡,蘭若曦說了起來,她找到的,那個年齡最小,21歲的李作棟,雖然是個大學生,但周圍的人都說,他運氣十分好,雖然21歲,但已經是兩家小公司的老板,而公司的規模,還越做越大,風生水起,很有錢。
這一切,對於21歲的李作棟,僅僅是幾年的時間。
蘭若曦除了直到這些,其他的,什麼也沒有問到。
放下電話後,我更加頭疼了,一點頭緒都沒有。
在晚上8點的時候,我去到了李作棟的店鋪那,店鋪還是關著,我在四周轉悠了下,打聽了下李作棟的事。
李作棟一直給附近的大叫,叫李哈哈,因為他成天都很樂嗬,而且為人,也比較活潑,隻是最近運勢不順,連連黴運。
腦子裡亂極了,這13個李作棟,究竟誰才是當年的陳淼強,現在更加沒有頭緒。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來,打算再繼續去問問李作棟,道士的事,剛走到街上,我發現,有些不對勁,幾部閃著紅光的警車,停在街道上,而李作棟家的門口處,圍滿了人。
“唉,真可憐呢,李哈哈,死了也好,我最近看他都很少笑過了,這可能算是一種解脫吧。”
我聽到人堆裡,有人碎碎道。
馬上我衝了進去,幾個警察過來,攔住了我,而後我慌亂中,掏出了假警官證,那幾個警察,放開了我。
“哦,是你,張清源,沒想到,我們是同行。”是那個年輕的警官,在那院長冤枉我,殺了醫生和工作人員後,那天早上,來過的那個年親警官。
我有些尷尬的點點頭。
“張清源,雖然我不曉得你,上麵有什麼關係,又去那家精神病院執行什麼任務,而且你的那個殺人記錄的監控,也給徹底的消除了,上麵還不讓我們調查,哼,當時你記住了,殺人犯,到哪裡都是殺人犯。”
那年輕的警官,小聲的在我耳邊說了起來,一下子,我就臉色發白,詫異的看著他,猛的,想起了那晚,石警官醉倒前,和我說的,我那個殺人的視頻,是真的,沒有給修改過。
但我轉念一想,人或許的確是在我手裡死的,但是那隻已經給我解決掉的惡鬼,附到我身上做的,但現在,我更為關心的是,李作棟。
我不敢相信,李作棟自殺了,用一根繩子,吊在屋頂上,自殺了,他已經給放了下來,脖子處,勒痕已經發紫,我握緊拳頭,內心十分的自責。
而後警察調查了一陣後,便定性了,是一起自殺案件。
“不可能的,這個李作棟不會自殺。”我喃喃自語道。
因為我始終相信,昨天,我看過他的眼神,是那種充滿了希望,覺得噩運會過去,好運會來臨,一點消極的情緒也沒,昨天他酒後對我吐露的那些,不過是酒後的牢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