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興奮什麼啊,哼,那麼狂妄,唉。”
猛然間,紅毛轉過身去,一把抱起了皇甫若非,湊過頭就在她的臉上蹭啊蹭。
“哎呀,丫頭,我這實在太高興了,哈哈,明天,我帶你去逛街,想買什麼說。”
倒是台子上,坐著的殷仇間和其他三個鬼尊,一點也不詫異,也不低落,而隻是微笑著。
“張清源,今晚,你小子,彆給我裝孫子,喝。”
猛然間,紅毛一個箭步衝過來,把我抗在身上,就飛到了桌子旁。
頓時間,外麵響起了奏樂聲,以及敲鑼打鼓的聲音,全城,都在沸騰著。
“倒是你們十個,我能問一個問題麼?”紅毛坐穩後,看向了打算回到座位上的十個鬼差,其中代表一殿閻羅的那個鬼差,站了出來,弓著腰。
“閻羅大人,請說,小子知道的,一定說。”
“這讓我坐十一殿閻羅,是那十殿閻羅,商議的結果麼?那十殿閻羅,不會那麼輕易妥協吧?”
“回閻羅大人,小子不知,小子不過是底下辦事的而已。”
而後紅毛擺擺手,那鬼差便退了回去。
“紅毛,這有什麼好興奮的,那十個家夥,不過就是想用這破令牌以及玉溪,忽悠著你,讓你老實點而已,這點你都看不出來麼?”
殷仇間說著,紅毛嘀咕了一句,嘟噥著嘴巴。
“我知道,當然知…”
知字還沒說完,紅毛便噗哧的一聲,大聲的笑了起來,看得出來,他已經高興到極點了。
“哎呀,我說你們幾個,要是混不下去了,來我手底下,畢竟我好歹是十一殿閻羅王呢,嗬嗬,我給你們好好安排下差事……”
“呸,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老娘需要你?說笑的,你就得瑟吧。”
“哎呀,姬允兒,我不過是說笑的嘛,我們好歹都是老朋友了,怎麼可能用閻王的身份,來壓你們呢?”
殷仇間笑著,拍了拍紅毛的肩膀。
“唉,不容易啊,紅毛,加油,好好做好這份工作,說不定哪天,我也要仰仗你呢。”
“哎呀,我說,殷仇間,你見不得我好,是吧?看到沒,這是什麼,十一殿閻羅,厄念殿,看清楚沒?”
紅毛說著,把令牌拿在殷仇間的眼前,晃來晃去的,一臉不屑的樣子,不斷的嘲諷著。
猛的,殷仇間一把搶過了令牌,拿在手裡。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這令牌給弄成渣。”
“彆,彆,千萬彆,我錯了,殷仇間,我錯了,你大人不計小人過,我不敢了。”
殷仇間笑了笑,把令牌朝著我這邊一丟。
“兄弟,你看看,這東西很好玩哦。”
我哦了一聲,但猛然間,想起鬼羅刹碰到這令牌的一瞬間,雙手便化為烏有,但習慣性,已經容不得我思考了,我已經把令牌接在手裡了。
剛拿在手裡,猛然間,我接住令牌的左手,往下一掉,一股沉重的力量,壓迫著我的手臂,十分的重,就好像一個好幾噸重的鐵塊,突然間用手接住,哢嚓的一聲,我的手,脫臼了。
啊的一聲,我驚叫了起來,紅毛馬上接住了令牌,哈哈大笑起來。
“笑個蛋蛋啊,我的手,我的手,脫臼了。”
猛的,皇甫若非湊過來,捏住我的關節,哢嚓的一聲,把我的手給接了回去。
“嗨,不就是脫臼了嘛,大男人,有什麼好哭的。”
我動了動疼痛不已的手,摸了摸臉頰,剛剛一瞬間,痛得我眼淚都掉了下來。
然而,整個厄念殿裡,鴉雀無聲,一雙雙眼睛,齊刷刷的看了上來,紛紛看著我。
“他不是人麼?怎麼可能?”
“是啊,怎麼可能觸碰閻王的令牌。”
“張清源……啊……”鬼羅刹猛然間,大叫了起來,竟然哭了,哭喊著,衝了過來,不可思議的看著我。
“你…你…你,為什麼啊,為什麼你可以拿到那個令牌,為什麼啊,你他媽的是什麼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