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在哪,你在哪,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太弱了啊,張清源。”
說話間,鐵麵人猛然間起身,渾身上下,煞氣溢出,我吃驚的退了兩步,鐵麵人身上的煞氣,看起來,有點不一樣,以前他所使用的煞氣,和我並沒有太大的差異,但現在,完全的不同。
鐵麵人身上的煞氣,顏色更加深一些,黑漆漆的,好像濃厚的墨汁,而且,那些溢出來的煞氣,棱角分明,質感很強,就好像有了實體一般。
猛然間,唰的一聲,鐵麵人身上的煞氣,一點點的在變化著,他的手裡,一對短刀,漸漸的凝結了出來,猛然間,他把一把短刀,朝著我扔了過來。
我詫異的看著,扔過來的短刀,伸著手,接住了,在拿到短刀的一霎那,我徹底的震驚了,拿在手裡的這把煞氣短刀,好像真的刀子一般,以往我凝結出來的煞氣武器,雖然能傷到人,但卻沒有任何的質量,而且一旦脫手了,便會化作黑霧消失。
“張清源,嗬嗬,嗬嗬,來吧……”
鐵麵人二話不說,舉著短刀,朝著我砍了過來,手裡的這把短刀,有些沉,大概有四五百克,我馬上舉著短刀,擋了過去。
叮的一聲,碰撞過後,黑色的,好似火花一般的東西,出現了,在我愣神的一瞬間,鐵麵人扔掉了煞氣短刀,呲的一聲,插入了地麵。
我詫異的蹲在地上,拔起了煞氣短刀,拿在手裡,十分的不可思議,雙手拿著短刀,感覺到沉甸甸的,有實體,除了顏色,完全和真的刀子一般。
“記好了,張清源,你沒得選,沒得選……”
我驚醒了過來,已經中午12點了,詫異的看著自己的雙手,剛剛那握住兩把煞氣短刀的實感,仿佛還存在著一般,我的一隻手裡,煞氣溢了出來,而後一點點的變化成了剛剛夢裡,短刀的樣子。
還是什麼都感覺不到,一點實體的感覺都沒,沒有任何的重量,除了觸碰到人或者鬼的時候,有明顯的打擊感,而後我鬆開了手,果斷,煞氣短刀化作了一陣黑霧,不見了。
“張清源,起來了,你怎麼睡到現在啊。”砰的一聲,房間的門,給皇甫若非打開了。
我啊了一聲,看著她,她穿了一條牛仔背帶褲,戴著一頂大帽子,背著那個卡通圖案的大書包,一過來,二話不說,抓著我的手,就把我從床上拉了下來。
“你乾嘛?我沒穿衣服呢。”
“動作快點,我要出去找點東西,幫若曦姐姐,稍微緩解下痛苦。”
我哦了一聲,急急忙忙的穿好了衣褲,洗漱完畢,便出去了,院子裡,還是冷冷清清的,那些鬼們,都沒有回來。
反倒是,我有點在意餘曉婷的事,她好像消失了一般,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她了,我曾經問過殷仇間,但他隻說了三個字,不知道。
我們出去後,葬鬼隊的那輛車子,還停在外麵,我拿著鑰匙,便上去了。
皇甫若非拿出了一個小型的盤,好像羅盤,但卻又有點不一樣,十分怪異,上麵隻是寫著東西南北四個字,中間有一個好像是水晶球那種材質的罩子,下麵是一個凹槽,裡麵是螺旋狀的,這盤整個呈淡藍色。
“這是什麼東西?”我問了一句,皇甫若非白了我一眼,閉上了眼睛。
“不要吵到我。”
“東明青神,宇內囊括,勥,胬,水清之所……”
猛的,我看到那個好像水晶球材質的罩子裡,出現了一個淡藍色的光針,指向了東麵。
“開車啊,愣著乾什麼?”
我啟動了車子,朝著東麵去了,那邊過去就是酒吧一條街,算是比較熱鬨的地兒,到了晚上,來到一個交叉路口,一條是去東麵的酒吧街,一條是去北麵的貿易街。
上麵指著的光針,又變了方位,這次是朝著西麵去的。
我啊了一聲,根本就沒路。
“這到底是在乾嘛啊?”
“沒路不會找路,繞過去啊?”
皇甫若非一副不想和我解釋的樣子,我隻能繞著北麵,車子在路上緩慢的行駛著,而後方位又再次變了,這次又向東了。
“要找一種叫陽水的東西,讓若曦姐姐喝下去,對他體內的東西,有所抑製。”
我哦了一聲。
“這可是我昨晚,徹夜查的,我都隻睡了三個小時呢,不像某人,睡下去就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