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一聲謝謝,隨後開始詢問起來,要去哪裡找到可以作為簡易房屋的材料。
但怪老頭卻告訴我,這個隻能自己想辦法。
我抬起頭來,放眼看過去,卻發現,這四周,所有的樹,除了離地四五米的地方,有一些樹枝外,下麵的地方,根本看不到。
而且這些樹,都是一樣的粗細,連上麵長著的葉子,都是一模一樣,樹枝也是,而最重要的是,這些樹枝,隻有胳膊粗細,我想了想,走到一顆樹旁邊。
用力的一腳踢了上去,哎喲的一聲,我就叫了起來,這樹乾,變得好像石頭一般堅硬,我踢上去,不但紋絲不動,反而我的腳給踢得好痛。
就在我納悶之際怪老頭在一旁哈哈大笑了起來。
“說了,在這裡,要學會控製自己的呢,張清源,唉,你繼續吧,我們要去吃飯了。”
我啊了一聲,看著天空,還是白天,雖然我肚子餓了,我可不想像昨晚那樣,一整夜,睡在火堆旁,要不斷的翻身,這樣折騰自己,起碼有個能夠讓我睡覺的地方。
我走到了樹旁,用雙手抱著樹乾,摸了摸,樹乾是軟的,並不像石頭,我慢慢的擯棄心中的雜念,既然無法掰斷,我就爬上去。
我試著用雙手,死死的扣住樹乾,開始一點點的往上挪,十分的順利,爬了兩米多後,我看到了樹枝,一瞬間,我就傻眼了,怎麼我爬了兩米,那樹枝,離著我還是四五米遠,抱著疑惑的心態,我再晚上挪了一米,已經氣喘籲籲,很累了。
我再次抬起頭,看了過去,手臂很酸,感覺自己快要撐不住了,就在這時,我看了上去,還是四五米遠,那樹枝,心中十分的鬱悶。
“媽的,這是什麼破鬼地方啊,草。”
我剛罵了一句,猛然間,樹乾彎曲,我哇的大叫一聲,樹乾整個的彎曲倒地,我硬生生的後背落地,摔得很痛。
在我放開了樹乾的一瞬間,那樹乾,好像是橡皮一般,呼的一下,掃了上去,搖晃了幾下,又恢複了正常。
我心中十分的氣惱,看著那樹乾,就好像故意耍我一般,其身後,我暴躁的拍打著地麵。
哇的一聲,我大叫了起來,怎麼地麵,全都是一顆顆尖銳的小刺,我的一隻手,已經血流不止,而我的身體四周,全都是一顆顆褐色的小刺,很尖,我急忙閉上了嘴巴,開始把心,放鬆下來。
果然,下午的時候,又是一碗白飯,吃過後,我看到眾人,已經回到了營地,我看到吞酒,把昨晚給我的那塊薄布,收了回去。
“能不能再借我用一個晚上?”我尷尬的看著吞酒,他哈哈笑了笑,搖搖頭。
“不行呢,再借你用一個晚上,你可是會給凍死的,昨晚,肯定不好受吧?”
我哦了一聲,天色,是突然間黑下來的。
“趁著現在,趕緊睡吧,明天起來,再弄自己的小屋吧,嗬嗬。”我看著其他人,老任,也睡下,無奈之下,坐在了火堆旁,這會火堆是熄滅的,我啊了一聲。
“沒火啊?今晚?”
吞酒從小屋中,出來,走了過來。
“你讓開點。”說著他喝了一口酒,噗的一聲,一道火焰,噴了出來,而後火堆就燃了起來,在我的印象裡,我好像見過,破戒宗?
我詫異的看著吞酒,他嗬嗬一笑,喝了一口酒。
“早點休息吧。”
此時,我的內心是平靜的,不如說,是崩潰的,這才第二天,我就快要發瘋了,這裡根本沒有任何可以做的事,除了搬石頭,吃飯,睡覺,已經無聊到,我想要數數地上的葉子了。
而且這林子,好像跟我有仇似的,正確的來說,我還是無法控製住自己的。
果然,晚上很冷,十分的冷,我哆嗦了起來,雖然正麵,有暖暖的火堆,但背麵卻很涼,而後我起身,打算在自己背後,四周,弄火堆,但一看,傻眼了。
這火堆,怎麼可以一直燃燒,我納悶的看著,對於這個森林裡的一切,我還是一知半解,我此處看看,好像隻有我這條石頭腿可以用,用手的話,肯定會燙傷。
我舞弄著我的石頭右腿,想要把燃燒著的一堆火焰分開,然而,突然間,一個聲音阻止了我。
“可不要這麼弄哦,會引火燒身的哦。”
“能跟我出來一下麼?”是黑麵,他阻止了我,我哆嗦著,站了起來,他過來就小聲的說道,我哦了一聲,黑麵扶著我,起來後,我跟著黑麵去到了營地外麵,稍微遠一點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