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才幾天嗎?”
我囔囔的說了一句,殷仇間伸著手,拍在了我的肩頭。
“兄弟,有些事,並不是那麼簡單的哦,這裡,就快要滅亡了哦,還是趁早打算,怎麼把那終焉的碎片,拿過來吧。”
殷仇間說著,我捏著拳頭,咬著牙齒,看著下麵,聚集在四麵城門處,那些夢人和住民,不單單是這裡的住民,甚至那些夢人,現在的狀態,也差不多,對於今天結束,12點後開始的,為期三天的侵襲,他們毫無覺悟。
“兄弟,你不知道麼?人呀,自古以來,一旦給圈養起來,就和待宰的牲畜無異呢,這裡已經過去了幾百年,這裡的住民和夢人,現在隻不過是待宰的牲畜,試問,你如何讓一群待宰的牲畜,能夠和你一樣,有著於即將到來,屠殺他們的屠夫,拚命呢?”
殷仇間所說的我無法反駁,在得到了武器後,短短的幾天,這裡的氣息,又變得死氣沉沉,想要這依靠彆人,來幫助自己度過難關,一絲一毫的,想要憑借著自己,去度過難關的念頭,都沒有。
這裡,除了小鬨,小鬨的父親,秀秀,以及孝行這四個人外,其他的家夥,都隻是想要把自己去麵對的東西,推給彆人,互相推。
我曾經聽聞過一個故事,五個侵略者,把二千多人,押解到刑場去,好像畜生一般的,挨個斬殺,沒有任何人反抗,因為大家都是聰明人,曉得第一個反抗的,肯定會死,所以就等待著,到了最後,二千多人,無一幸免。
這樣的故事,連牲畜都不如,甚至,要殺死二千多牲畜,都比殺死人,困難得多,我以前聽過,隻是覺得,很詫異,但現在想想,很可怕,這樣的事情。
“怎麼了?兄弟,動搖了麼?你的……”
“沒有。”我斬釘截鐵的說道,認真的看著殷仇間,他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沒有動搖就好,兄弟,不容易啊,有所成長了,兄弟,休息吧,兄弟,休息到今天晚上12點,你的煞氣,大概可以恢複一些。”
殷仇間沒有說什麼,便飄出了陽台,朝著遠處去了。
我吃了一些屋子裡的東西,喝了點水,便躺下了,急需要休息,我現在也無法去管那麼多了,這是一場,可以說是毫無勝算的戰爭,一點都不誇張,我從這場戰爭裡,看不到任何,可以勝利的點,因為,人心已死。
我不知道睡了多久,一陣搖晃,我睜開了眼,小鬨和秀秀,他們兩人,就站在我的床邊,小鬨已經哭得眼睛紅腫,秀秀一臉的急切。
“怎麼回事?”
“清源,你快點過去看看,我爸,給…給他們當成內奸了,說要打死他。”
“什麼?”我大吼了一句,馬上從床上爬起來,看屋外的天空,灰蒙蒙的天空,光線還算充足,可能剛到中午。
我們三人忙不迭的朝著東門去了,小鬨的父親,彆人都喊他大山,因為身材魁梧的關係,就這麼叫了,這會,東門的後麵,聚集著不少的人,我們一過去,就驚呆了。
一根木樁上,小鬨的父親,渾身是傷,血淋淋的,給一個守衛,拿著鞭子,不斷的抽打著,旁邊的好多人,笑著,並沒有任何人覺得不合理。
“你們在乾嘛?”我大吼了起來,歐陽楠在幾個人的陪同下,從一旁走了過來。
“這是大家一致認定的事,哼,他根本不是那孩子的父親,他可是夢鬼哦。”
歐陽楠說著,我惡狠狠的瞪著他。
“有什麼證據?”
“證據就是,他一個人,怎麼可能在那森林裡,存活下來,這突然回來,恐怕,是夢鬼派出來的間隙。”
歐陽楠一口咬定,小鬨的父親,就是夢鬼,我捏著拳頭,打算把赤途,所告訴我的,夢鬼和夢人的關係,告訴所有人。
“你們聽著,夢鬼和夢人……”
猛然間,我一隻手抓住了我,把我拖了回去,是殷仇間,他微笑著看著我,歐陽楠和其他人的目光,投了過來。
“你們繼續,走吧,兄弟,等夢鬼襲擊過去了,真相自然就大敗了,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