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扔掉了手裡的毛巾,捂著臉,眼淚花子,不斷的掉下來,眼睛完全張不開,毛巾上麵給摸了辣椒粉,還有花椒粉,我不斷的打著噴嚏,又辣又嗆,懶得的鼻水口水,眼淚水,都流了出來。
我內心裡的憤怒已經抵達了極點,完全殺死那家夥的心都有,我這會,使不出力量來,隻能不斷的咳喘著,在沙發上蹭著,眼睛還是張不開。
“好啦,這次是真的,不和你開玩笑了。”
說著我感覺到一隻手,扶著我,把我拉了起來,我奮力的甩開他。
“你給我等著,等我待會恢複了,我打得你滿頭包。”
剛說完,我肚子就咕嚕的一下子,叫了起來,好一會,我終於受不了了,隻得讓他扶著我去洗眼睛。
在摸到了水龍頭後,我警惕的把頭湊過去,先嘗了嘗。水似乎沒問題,我洗了起來,好一會,我眼睛裡,眼淚水,還在不斷的留著,十分的痛苦,整張臉,都是火辣辣的,在一下下的跳動著,我躺在沙發上,張大嘴巴,眼淚水,不斷的留著。
廚房裡,傳出了一陣響動,那家夥似乎在做菜,我四下看著,對於他把我當猴子耍的舉動。我這會,隻能無奈的笑了笑。
在半個小時候,我聞見了一股香味,我拿起啤酒,先喝了一口,他端了幾個菜出來,有一盤牛乾巴,一盤鹵雞腳,一盤花生米,還有一盤炒米粉。
外婆吞咽著,這會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他遞過來一雙筷子,我接了過來,馬上夾了一塊牛乾巴,但轉念一想,我怨恨的看著他。
“放心吧,我說過,不和你鬨了。吃吧。”
我將信將疑的吃了起來,味道卻異常的好,其他幾個菜,做得也是恰到好處,不一會,我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風卷殘雲般,在兩罐啤酒的配合下,吃掉了一桌子的菜,完全沒問題。
“喂,你叫什麼?”雖然他給我做了四個菜,但我對於他,兩個字,厭惡。
“哦,我叫藍九卿,怎麼了,張清源,不謝謝我。”
“謝你個大頭鬼,都是你,現在可好了,老子成殺人犯了。”
藍九卿壞笑著,來到了我的麵前,擺擺手,歎了口氣。
“我還不是想把你這個喪門星趕走了,不然過幾天,我們這裡的大事,萬一給你破壞了。怎麼辦呢?”
我啊了一聲,看著藍九卿,我不曉得,他怎麼叫我喪門星。
“你呀,這鬼道現在,有你摻合的事,準沒好事,我是聽說,永生會的幾次事,都是吃了你的大虧,而且啊,那獨眼老頭是何等人啊,現在尼瑪的竟然和凶煞星,給關入了厄念殿,嘿嘿,簡直啊,張清源……”
“那關我什麼事,是他們先來惹我的。”
我毫不客氣的說道。雖然,是因為我們去找伯孜然的女兒,牽扯出來的事,但是他們先惹我的。
“好了,明早,我送你回去,你這尊瘟神,早點走的好。”
我白了藍九卿一眼。
“不行,把我的同伴。還回來。”
“好了,我知道了,待會我去把那小胖子和那小可愛還給你,至於那個叫皇甫若非的小姑娘嘛,已經給我請過去吃喜酒了,過些日子,我親自把她送回來,行了吧,一根毛都不會少。”
“吃喜酒?”我詫異的看著藍九卿。
“姬允兒和我們老大的月光一族的族長。要結婚了,你不知道麼?”
我眨眨眼,而後蹭的一下子,站了起來,眼呆呆的看著藍九卿。
“你在胡說什麼?”
“結婚啊,沒胡說,是結婚啊。”
我瞬間隻覺得思緒完全的淩亂了,一個是僵屍,一個是鬼,這怎麼結婚?
“你甭管是鬼還是僵屍,隻要有天地為證,有愛,就能結婚嘛,對吧。”
“不行,先把皇甫若非還給我。”
我馬上用一種極度不信任的眼神,看著藍九卿。
“你把我當什麼了?聽好了,張清源,老子可是三月之羽中的冥羽,你小子,去打聽下,當年老子橫著走的時候,除了鬼尊,可能我得小心點,其他的術界中人,或者那些個攝青鬼,我完全不擺在眼裡,好麼?我那麼牛的人,還用得著騙你麼?安心回去吧,洗洗睡了,明兒一早,我偷偷送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