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這麼一想,我這次,還有之前遇到僵屍,甚至和朱子貴交手,給他的毒霧侵襲,都沒有死掉,還屹立不倒,肯定是姬允兒給我喝了那不知名的湯藥,把我的體質改變的關係。
我暫時懶得想那麼多了,看著這一桌子的菜,我還沒動筷,就吃了起來。挺好吃的,我開始狼吞虎咽起來。
在吃完後,好半天了,都不見任何一個僵屍。
就在我納悶之際,隻聞到一股幽香,抬起頭去,便看到月闋回來了,他緩緩的落了回來,而後手裡,又拿了一壺晨露酒,我開心的笑了起來。
而後我又和月闋對飲了起來,他沒有問我任何我和姬允兒的事,反而是問起了殷仇間來。
“張公子,殷兄,現在的狀況如何?還給三途壓著麼?”
我點點頭,而後月闋歎息著,搖搖頭。
“那麼多年了,沒想到殷兄。還是如此。”
“你和殷仇間,認識很久了吧。”
月闋點點頭,而後仰起頭來,感概的說道。
“我與殷兄,認識有上千年了吧。”
我吞掉了杯子裡的晨露酒,很希望知道,他和殷仇間的關係,而月闋看出了我的心思來,笑了笑。
“當年。是在一間茶寮吧,我還記得,那是一個陰天,殷兄那時候,隻不過是一隻孤魂野鬼,但卻是一隻喜歡惡作劇的鬼魂野鬼,而且那時候,那隻孤魂野鬼,身邊還跟著一個老奴,應該是他的家奴,叫莊伯的吧,你認識吧。”
我點了點頭,聚精會神的聽了起來。
那時候,月闋就已經是月光一族的族長,出入陽世間,隻是為了解悶,沒曾想到,在一個陰雨天。月闋路過一處茶寮,便看到一隻鬼,在茶寮裡,對幾個官差,惡作劇。
原因是由於,那兩個官差,似乎在談論一些風月的事,而殷仇間就在一旁使壞,讓那兩官差,醜態百出,似乎是中了殷仇間製造的幻覺,那兩官差,在大庭廣眾下,抱在一起,互相親吻。
起初月闋覺得好笑,然而,之後,卻發現,那兩官差,給殷仇間玩死了,月闋一開始不大願意去理會,但卻發現殷仇間十分的過分,那兩官差死後,魂魄出竅,殷仇間還是追著他們不放,讓莊伯準備東西,把那兩棺材的魂也給弄了一個道士用的。抓鬼的壇子裡,似乎想進一步折磨。
終於坐不住的月闋,插手了,那時候月闋的力量,比殷仇間強了不知道多少倍,他很輕鬆就打破了那裝著官差的壇子,還打敗了殷仇間。
我會心的笑了笑,沒想到殷仇間竟然也有這樣的時候。
“不瞞你說,張公子,那時候,我起了殺意,對於那隻孤魂野鬼,有了深深的殺意呢。”
“為什麼?”
我心中一驚,問道。
“因為我總覺得,想要解決這隻鬼,隻有現在,否則日後,就沒有機會。然而,我卻因為殷兄,即便明知道,不是我對手,卻依然敢於站在我麵前,好像和我是平等一般,那種一往無前的氣魄,給折服,我便作罷,收手了。”
月闋說道,果然如同他內心裡的隱隱不安,所預示的那樣,殷仇間成為了十分不得了的惡鬼,不止是人,鬼,甚至是屍族的人,都喪命在殷仇間的手裡。
“距第一次相遇,我再聽到殷兄的名字。隻不過短短的幾十年,他便成為了鬼道裡,可以震懾很多鬼類的惡鬼,甚至我聽聞,陰曹都注意到了他。”
月闋為了證實這一切,去尋找殷仇間,而後始終沒有殷仇間的下落。
“直到第三次,我終於見到了殷兄,可那時候,殷兄已經高坐血煞殿,成為一呼百應,鬼界裡的無上的鬼尊。”
那時候的月闋,也感覺到,殷仇間還是一沉不變,索性,月闋就決定,和殷仇間再次比試一番,然而,殷仇間卻拒絕了。
“為什麼?”我再次問了起來,月闋笑了笑。
“那時候,我是帶著很多族人,去拜訪殷兄的,我隻曉得,如果那時候真的和殷兄比試的話,我…會死。”
我啊了一聲,看著月闋,他身為月光一族的族長。我覺得,他應該不比殷仇間差才對。
“張公子,你可知道,血煞之力是什麼?”
我搖了搖頭,殷仇間的血煞之力,我經常聽,好像鬼道裡的人,談起這東西,人人自危,月闋笑了笑,而後起身,仰頭望著那飄落下來的銀色樹葉。
“不知道也罷,看來殷兄,還不打算告訴你,我這旁人,也不好插嘴,當時,陽世間。能夠在殷兄的手中,不會給乾掉的家夥,也就隻有七個鬼尊以及三陽一族的族長了,我並不是殷兄的對手。”
我驚訝的看著月闋,他說起這個事情來的時候,卻是滿麵的笑容。
“那時候,甚至還傳出了一段笑柄,說殷兄畏懼和我動手,我的族人也這麼覺得。隻不過從那個時候起,對於殷兄,我越發的欣賞,說是比試,但其實,一旦開打了,便會成為廝殺,直到一方徹底的死亡,否則,是停不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