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額友情,是從小到大的,莊賢唯一的朋友,殷友辰,在年幼的某次兩家人在莊家,共謀事情的時候,在外玩耍,聽到了一處院子裡,傳來的哭喊聲,他便大膽的進去了。
結果看到的是莊能的妻子,在毒打年幼的莊賢,因為尿床的緣故,而當時年僅6歲的殷友辰,出手阻止了。
而後莊能和殷源慧都趕了過來,但殷友辰卻大義凜然的說了起來,小孩尿床,本就是尋常事情,這在天下裡,都是如此,為什麼隻是一個尿床的事情,便要遭到處罰。
麵對一個六歲孩子的質問,最終莊能的妻子住手了。
莊賢在這樣的環境中長大,唯一的摯友,能夠吐露心思的,隻有殷友辰,而之前,母親死掉的事情,莊賢曾經告訴過殷友辰,但是的殷友辰,馬上去找了父親,希望殷家能夠替莊賢出頭。
然而,父親殷源慧卻拒絕了,而且和殷友辰說了其中的利害,但某天,殷友辰卻帶著刀,去了莊家,打算為莊賢討個公道,然而,卻給莊賢阻止了。
那時候的莊賢說過,早晚會離開這個家,和母親一起。
莊能因為忙於自己的生意,來範蠡家中,看望莊賢的次數,也越來越少,範蠡曾經問過莊賢,但莊賢卻對於這件事情,從來表現得都極為冷漠。
此時的範蠡,已經40了,他也進入了不惑之年,曹家的生意,已經一落千丈,經營的米鋪,已經大量的倒閉,而經營的養殖業,也因為遭遇到了疫病的困擾,已經快要完蛋了。
反倒是聽了範蠡話的曹聽,卻把原本已經快要死亡的曹家陶器生意,給做活了過來。
此時的楚國和魯國,已經停戰了,以魯國的一部分土地為代價,總算是停止了爭端,而燕國和晉國,已經開始交戰。
在某天,曹讓帶著間亥,來到了範蠡的家中,範蠡什麼都沒說,吩咐下人,做了一桌子的好菜。
“哎呀,弟弟啊,你的生意,真的是越做越好了啊,哥哥我真是萬塵莫及啊。”
曹讓說著,一旁的間亥也附和了起來,一個勁的誇範蠡,但範蠡卻說了一句。
“朱子現在的一切,都是有定陶的諸位,才會如此順利,來,乾杯。”
整整一晚的宴席上,範蠡始終沒有任何鬆口的意思,曹讓和間亥,想要和範蠡合作,一起做事情。
酒過三巡,曹讓竟然哭了起來,說起了自己以前做的不對,不應該對範蠡有這樣的麻煩,而且還說之前,那盆地裡,蔓延的瘟疫,是曹讓找人來做的,說著說著便哭了起來。
但範蠡始終還是沒有任何的話,隨後在曹讓醉了後,間亥開始說起了好話來。
“哎呀,陶朱公啊,你看,曹讓已經悔過自新了,也請你高抬貴手,給予他一次機會。”
範蠡笑了笑,看了一眼間亥,眼神突然間,變得冷了起來。
“間亥,你見風使舵的本事,挺強的,回去後,告訴曹讓,如果想要我幫忙,你日後,都不允許,再出現在這定陶。”
一句話讓間亥的臉色,頓時間,變得怒容滿麵。
此後的第二天,間亥就給曹讓踢出了曹家,遠走他方,而範蠡也決定,幫助曹讓。
養殖業的風險過大,已經不能再繼續下去了,而之前的糧食穩定處的那小盆地,已經因為受到了養殖業的汙染,幾次發生過大規模的瘟疫,已經無法再繼續,甚至糧食的產量,以及質量,都出現了問題。
隨後範蠡決定出資,從遠處的一些國家,讓自己的心腹,親自去挑選一些做衣服的裁縫,精挑細選後,高價雇了回來。
曹家的手底下,還有布莊的生意,不算好,也不算壞,還算有一些收入,但隻有3家了,而範蠡的做法,便是讓這些精挑細選的裁縫,做一些漂亮的女性華服,曹讓很害怕,因為不衣服的生意,挺不好做的,連年戰亂,更加難做。
但範蠡的心中,卻早已有了辦法,讓這些衣服,能夠賣出去,而且還能夠賺取高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