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賢說著,啞姑更加開心的笑了,她的目光,始終都停留在殷友辰的身上,莊賢似乎看出了什麼來,他吃完後,借故要去上廁所,拍了拍殷友辰的肩膀,便離開了。
殷友辰憤恨的吃完後,靜靜的坐在地上,看著遠處的天空,一臉的愁容,這時候,啞姑走了過來,張著雙手,裡麵有一個用草做成的螞蚱,綠油油的,她開心的攤著雙手,放在殷友辰的跟前,似乎想要送給他。
“你快點回去吧。”
說著殷友辰沒有理睬啞姑,轉過身,但馬上啞姑就轉到了殷友辰的跟前。
“你煩不煩。”
啪的一聲,殷友辰擋開了啞姑的手,那綠色的草製螞蚱,掉入了泥田裡,啞姑顯得很難受,她還是露出了一個笑容,拜彆了殷友辰,離開了。
這一切,都在莊賢的眼中,他隻能無奈的搖搖頭。
殷友辰滿腦子都是家族仇恨,他也不是傻子,能夠明白,啞姑喜歡自己,但他無法給予任何的回應。
“友辰,你就不能聽老師的話麼?”
莊賢回來後,問了一句,但殷友辰卻點了點頭,又搖了搖。
“阿賢,我始終都無法忘記,無法忘記啊,我該如何是好?”
殷友辰看著莊賢,眼中充斥著一股濃濃的悲意。
此時的範蠡府邸內,他已經完成了美人的打磨,在打磨時候,吳錚在一旁加入特殊的符水,讓西施的氣息,完全的無法溢出來,現在的美人,黑漆漆的,充滿了光澤,看起來是一把尋常舞劍用的劍,雖然刀鋒,看著也極為的鋒利,但卻沒有讓人不寒而栗的感覺。
“吳老先生,你打算如何?下一步,有什麼打算?”
吳錚一臉的愁容,因為某個消息傳來了,天下聞名的老子,因為某些事情,給囚禁在了秦國,這件事情,已經傳遍了各國,也自然傳到了吳錚的耳朵裡。
“師傅對我如再生父母,我若不過去,便是豬狗不如,範蠡。”
吳錚說著,站了起來,而後交給了範蠡一些符咒,並且告知了他一些事情,以及如果院子裡,出了任何問題,要怎麼做以後,馬上就啟程了,打算前往秦國。
“這一彆,吳老先生,不知何年何月,能夠再相見。”
範蠡有些不舍,能夠吐露很多事情的對象,唯有吳錚一人,但現在吳錚突然要走了,他有些不舍,吳錚笑了笑。
“師傅以前曾經用易經之術,於我卜卦過,我在這天下之中,會經曆人生中第一次的坎坷,而這坎,現在還沒過完,等過去確定師傅沒事後,我便會回來的,畢竟,事情還沒有結束,讓我看到最後吧。”
吳錚指著範蠡手中拿著的美人,範蠡點了點頭,吳錚便離開了。
在開始播種的季節裡,在荒村中,人人的情緒都是高漲的,殷源慧雖然年過50了,但身體卻極為的硬朗,反而更加好了,紅光滿麵,村裡的人,也開始把這個沒有名字的荒村,一起定名為殷家村。
村民們,農閒之餘,開始為殷家一起建房屋,殷友辰和莊賢,在忙活完播種的事情後,便休息了起來,這會,啞姑又提著飯菜過來了。
但隨著一天天的過去,殷友辰臉上,原本還能看到的笑容,消失不見了,他整天陰沉著臉,莊賢幾次勸過他,而殷友辰卻絲毫,沒有融入這殷家村裡,充滿了希望的氛圍中。
啞姑還是在一旁,開心的看著殷友辰,想要逗他開心,甚至想要和他說話,但嘴巴裡,卻無法發出聲音來,莊賢看在眼中,卻急在心中。
“唉,友辰,究竟要到什麼時候,你才能夠明白老師所說的,無為而至,現在這樣不好麼?”
猛然間,殷友辰站了起來,眼中充斥著怒火,他憤怒的看著遠處的天空。
“阿賢,拜托你一件事。”
殷友辰說著,莊賢點了點頭。
“父親已經上了年紀,母親也是,我大哥以及家裡的嫂嫂,還有堂叔,他們都需要人幫助,我希望阿賢,你能夠代替我,完成作為兒子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