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次說需要進一步確診,才讓父子兩的人頭,還掛在脖子上,而且君王後還會時常做噩夢,黃芪和甘草的作用,時間久了,肯定不明顯。
現在徐丘急需要讓徐福回去用阿大實驗,而家裡的其他人,自己的妻子,又不懂醫術,以及怎麼控製劑量,之前的一個藥奴,就是給自己的妻子,喂下了過量的藥,致死的,而其他打雜的,又無法信任,唯有自己的兒子,徐福,才可以相信。
今天又要快過完了,馬上要入夜了,這幾天來,君王後的症狀,比之前嚴重了點,必須得使用麻黃,但如果吃下去,吃了問題,他們擔待不起。
父子兩在屋內,急的團團轉。
“不要急,爹爹,待會跟福兒去看看君王後,到時候,福兒跟君王後求求情。”
在宮內亮起燈火的時候,徐丘借著說要診斷,帶著徐福,去到了君王後的房間,而齊廢王在處理政事,稍晚才會過來。
“君王後,福兒想娘親了,請允許福兒回去,與娘親團聚三日,求求你了。”
徐福哭喊著,跪在地上,磕著頭,君王後也是通情達理之人,便應允了,齊廢王來到後,始終有些不大願意放徐福回去。
“大王,我有幾位藥材,也需要補充,而福兒回去後,剛好可以幫我拿進來。”
齊廢王並不是什麼糊塗蛋,他很清楚,如果君王後的病醫不好,徐丘或許會讓自己兒子回去後就馬上跑路,自個頂罪挨刀,畢竟這幾晚,君王後一宿要醒過三四次。
但君王後卻百般的勸說,甚至還動怒了,齊廢王才允許徐福回家,但派一位將軍,帶著3oo人,跟著徐福回去,不允許他離開臨淄半步,要日夜守著。
帶著害怕的心境,徐福回到了家裡,一回去就撲入了娘親的懷裡,哭了起來,母子倆抱頭痛哭了一陣,那位將軍看得也有些不忍,就離開了徐家大堂,在外麵,讓士兵團團把徐家藥材鋪圍得水泄不通。
徐福簡單的和母親說了下情況後,就奔向了後院,拿著一些褐黃色的,長條狀的東西,碾碎後,用水煎熬了一個時辰,急急忙忙的打開了後院的一道鐵門。
“來人啊,給阿大,拿好吃的。”
一陣哢嚓聲,一個蓬頭垢麵,渾身白衣,身體略微強壯的人,愣起了頭來,眼中透著憤怒,但脖子手腳都給鐵鏈拴著,他大吼著,衝向了徐福,但離著徐福一米來的地方,就給鎖鏈限製了移動範圍。
“放了我,少爺,我受不了了,求求你們,要我做牛做馬都可以。”
徐福捏著鼻子,裡麵到處都是屎尿,很臭,不一會,有人送來了一隻燒雞,以及好多吃的。
“吃吧,阿大,吃飽了,才有力氣試藥。”
阿大雖然憤恨,但麵對這些美食,還是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年幼的徐福眼中,痛著一股冰冷,他呲啦的抽出了一把匕來,而後馬上,七八個下人進來。
“你們要乾什麼?要乾什麼啊?”
阿大才剛剛吃完,頓時間,就給七手八腳的按在了地上,呲啦的一聲,徐福撕碎了阿大的褲子,露著一條大腿,他拿著刀子,阿大嗚咽著,流著淚,卻給死死的壓著。
“忍著點,阿大,一會就好。”
呲啦的一聲,刀子劃過阿大的腿,頓時間,血流如注,阿大慘叫了起來,傷口割得有點深,阿大給狠狠的按在地上,嘴巴給堵住,隻能嗚咽著。
“拿鹽巴來。”
徐福說著,一個下人拿了一疊鹽巴過來,阿大更加大力的嗚咽了起來,徐福兩根手指頭,拿了一小撮鹽巴,在傷口漸漸停止流血後,灑了上去。
頓時間,阿大殺豬般的慘叫了起來,疼得整張臉都扭曲著,大馬上嘴巴就給人用鐵夾子,撬開,用麻黃煎熬的藥,通過插入阿大喉嚨裡的蘆葦管,一點點的倒了進去。
不管阿大怎麼掙紮,好一陣後,阿大疼得已經臉色都青了。
“還疼不疼?”
一炷香的時間,阿大停止了掙紮,渾身都給汗水打濕,隻是愣著眼睛,無力的搖著頭。
“不怎麼疼了想想睡覺。”
啪嗒的一聲,阿大頭磕在了地上,睡著了,看起來很安詳。
一連三天,徐福都在阿大的傷口上撒鹽,而後喂下麻黃,三天的結果,阿大並沒有死亡,在傷口上撒鹽的這種痛苦,也能夠抑製,徐福鬆了口氣。
在帶上了大量的麻黃後,進入了宮殿裡。
一見到徐福,徐丘就喜出望外,知道了實驗的結果,父子兩安心的,把煎熬好的麻黃,在入夜的時候,端到了君王後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