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纏人!
“勞先生,這幾天,我是聽聞了一些閒言碎語。??”
容郡主舉著手裡的茶杯,眼神極為深意的看了一眼牢崇元。
“哦,放心吧,容郡主,那4個囚犯,並沒有鬨騰,而且我是把他們收押在地下室裡,不會有人知道的。”
“那就好,唉,現在情況不容樂觀,你知道了麼?秦國已經趁著上次的燕趙之戰,攻下了趙國的不少地方,連年來,戰亂不斷,雖然我等職位卑微,但現在的情況,不容樂觀啊。”
牢崇元笑了笑,很多時候,容郡主都會和他說一說這些事情,看得出來,容郡主很急,對於齊國這次的事情,生怕出了大的差池,讓自己受到牽連。
“你放心吧,容郡主,我已經加派人手,看著那4個囚犯,城內,我也派了人,暗中查探奸細,我就先回去了。”
拜彆了容郡主後,牢崇元到一家鋪子裡,買了一些好酒,一回到家,他就打算到地下室去。
府內的人都不明白他打算做什麼,他還讓廚房做一些好的菜肴,端下去。
“夫君,那些犯人”
“我做事,你不用擔心,放心吧。”
牢崇元此時內心很癢,他好想要知道徐福他們的事情,下去後,牢崇元馬上擺上了酒水。
“想要聽聽麼,真實的情況?”
徐福的一句話就勾起了牢崇元的興趣,他點點頭。
此後的一連三天,徐福把自己的事情,一點點的告訴了牢崇元。
“也就是說,這次的齊國,想要侵犯燕國的事情,是子虛烏有的?是你一手造成的假象?”
徐福點點頭。
“可以這麼說,隻不過,因為一個攪局者,失敗了。”
滅在一旁拍著手,哈哈大笑著。
“你把事情告訴這家夥,可以麼?”
“沒有什麼不可以,倒是你,勞先生,不說說自己的事情麼?我已經把我們的事情說了,那麼,你是不是,也該告訴我們,你的事情。”
牢崇元哈哈大笑了起來,他瞪大眼睛,盯著徐福,那些他的腦子裡,曾經想過的事情,開始與徐福所說的,不謀而合,這樣的體驗,他從來沒有經曆過,所謂的惡,究竟是如何,怎麼一回事。
“人為什麼要作惡呢?勞先生,你覺得。”
“有的人是為了錢財,有的人是為了名利,有的人,是為了生存,而你們作惡,是單純的興趣,甚至,並不覺得是惡。”
“勞先生,你的話,可以理解吧,我們的一切,能放了我們嗎?”
徐福的一句話,讓牢崇元放下了手裡的酒杯,搖了搖頭。
“說服我的話,我便可以放了你們,而如果,無法說服我的話,那麼,你們就等死吧。”
滅蹭的一下子,站了起來。
“你有體驗過麼?把人的脖子擰斷,是怎麼一回事,那骨骼碎斷後,出的哢嚓聲,一條鮮活的生命,在你的手裡,給剝奪,死前的恐懼,顫抖,那一瞬間,彙聚而來,內心裡,一開始的負罪感,你從來沒有體驗過吧?”
“並沒有,隻不過,如果隻是單純的,去體驗這些東西,可是說不動我的哦,繼續。”
牢崇元抱著雙手,盤坐在地上,看著滅,在自說自話,好半天後,他笑了笑。
“你的變態興趣,我已經聽夠了,一隻沒有理性的野獸,對於我來說,並沒有任何的吸引力。”
牢崇元離開後,此時的阿大,情緒有些不穩定,他咧著嘴,眼中,帶著一股怒意。
“我們究竟要怎麼樣?才可以出去,我要去找金老爺,我要去找,徐福,你騙我。”
阿大揪住徐福的衣領,但徐福卻笑了起來。
“你仔細想想,如果我騙你的話,就不會讓你跟著我們那麼久了,對吧,難道你忘記了,自己的信仰,隻要去相信,總有一天,會見到的,不是麼?”
啊大的心情,平複了下來,他跪在一麵牆壁處,雙手合十,虔誠的閉上眼睛,自言自語起來。
“這家夥,看起來毫無自覺啊,嗬嗬,不過我喜歡。”
滅挪到了徐福的旁邊。
“你腦子裡,應該有什麼點子吧,下次,如果你再搞這種事情,我可不想摻合了。”
“安心吧,那家夥,一定會放了我們。”
徐福自信滿滿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