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笑死人了,她連自己的將軍們都打不過,怎麼贏得戰爭?十倍於城內的兵力,這要塞如果沒有我的話,會在一瞬間給毀滅掉的。”
“所以說是打賭,怎麼樣?”
我問了一句,姬允兒一隻手指向了莊伯。
“你不準參與這場戰爭。”
莊伯點點頭,舉著雙手,笑了起來。
“她的那些將軍們很快就會進攻,我已經感覺到了,迎麵而來的這股戰爭的氣息,如果失敗了,那麼請你們不要再插手這裡的事情。”
“一言為定。”
我伸出了一隻手,姬允兒搭了上來,她不斷的出笑聲來,眼中的那團黑綠色光芒一點點的熄滅了。
“乾嘛啊清源,你抓著人家的手。”
我急忙縮回了手來,露出了笑容,看著姬允兒,她捂著胸口,一陣惡寒的朝後縮了回去,我一隻手按在了她的肩頭。
姬允兒沉默了,在聽完了她自己的事情後,好半天了,她都沒有說過一句話,那些將軍們已經進來了好幾次,莊伯則說姬允兒在擬定戰術。
“很久以前我就覺察到了,另一個我,或許是我自己不想要承認。”
姬允兒終於開口了,聲音略微低沉。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贏下這場戰爭。”
姬允兒緩緩的抬起了腦袋來,搖了搖頭。
“我做不到,正如她所說我連自己的將軍們都打不過,很多時候我很害怕,聽到戰爭兩個字,戰爭是殘酷的,無情的,冰冷無比的,我很早以前就在拒絕著,隻是已經沒辦法回頭了,而她之所以會出現,是因為我的懦弱。”
我哈哈的笑著,一隻手拍在了她的肩膀上。
“這可一點都不像你啊,姬允兒,殘酷的?無情的?冰冷的?”
我攥緊拳頭,靜靜的凝視著她。
“不要給我說這種喪氣話,如果你真的因為這些東西而消沉的話,那麼現在站在我麵前的就不是姬允兒了,你早就死了,不管那怪物是因為你而誕生的,還是其他的什麼,你就是你,我會儘我所能幫你的。”
我說著一隻手舉在旁邊,哢嚓聲作響,姬允兒驚異的看著,轟的一聲,冥屍張清源從我的鬼域裡出來了,一股寒氣溢出,一雙血紅色的眸子,盯著我們。
“那怪物說過,不允許莊伯參與,確實如果莊伯參與的話,這場戰爭就失去了懸念,但現在,我在這裡,這一次就讓我幫你吧,姬允兒。”
我說著伸出了一隻手,姬允兒還在遲疑著,漸漸的她站起身來,把手搭了上來。
將軍們齊聚一堂,好不容易才讓他們相信,這冥屍張清源並不是帝國的東西,而是姬允兒很早以前俘獲的,就這麼糊弄了過去,不少的將軍都開心的說著這場戰爭的利好。
很早之前,魯班弄的冥屍張清源1o曾經在戰場上,給叛亂軍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前哨部隊已經全滅了,之前傳過來的消息,也就是說現在我們完全不了解敵人的動向,部隊的構成。
那天那些規模龐大的投石車,還在讓眾人陷入恐慌,如果這一次敵人繼續攜帶如此大量的投石車,那麼我們已經沒有能耐像之前那邊,能夠完全壓製住兩個將軍,從而破壞掉投石車。
姬允兒開始安排起了戰術來,緋翎要塞從建立之初,城牆就比較厚實,想要輕易的打開幾乎不可能,厚度在1o米以上,除非那九幽冥將,或許有能耐可以打破。
城內的士兵,一部分已經開始按照姬允兒的意思,從城內搬運一些東西,到城門處,最為薄弱的地方,布置防禦,打算死守城門,城門如果破了這場戰爭就輸定了。
接下來便是來自空中的威脅,如果到時候敵人有空中的軍隊,那麼守城方會陷入被動,而空中已經完全交給了冥屍,我和姬允兒要負責拖住過來的將軍,總體的戰術已經安排得差不多了。
站在城牆上,已經可以看得到遠處的林子,道路上都有帝的身影,數量十分的龐大,但沒有看到投石車的影子,姬允兒似乎鬆了一口氣。
帝離著緋翎要塞上百米的城牆,還有五六百米的距離,而外麵的道路上已經給設置了很多障礙物,但這些東西隻能延緩敵人的進攻度,兩側的林子裡,已經有帝的士兵開始在排查著障礙物。
這時候遠處有一匹快馬朝著這邊移動過來,我心中一驚,馬背上有一個穿著盔甲的骷髏,而背脊上插著一根紅色的旗子。
“是紅翎將軍。”
姬允兒憂心忡忡的說了一句,那匹馬在離著要塞1oo多米的地方停了下來,馬上的紅翎將軍下來了。
“聽著,不管你們怎麼想要守住這要塞,投降吧,我們會善待你們,不會再有處死敵人這種做法,現在僵持沒有任何意義,中部的叛亂軍已經敗退了,不需要幾天,你們就會徹底的失敗,所以投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