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廉涚大統領,那女人不肯喝水也不肯吃東西。”
廉涚站起身來,一臉惡狠狠的看著來報的士兵,馬上急匆匆的走出了屋內,在一間屋子裡,姬梳給綁在柱子上,嘴巴裡塞著一條繩子,為了防止她咬舌。
“脾氣挺倔的嘛,看你們做的好事,現在我們可是無法支撐一個月了哦。”
廉涚舉著手,但此時的姬梳極為虛弱,臉色煞白,氣息很弱,她一隻手捏著姬梳的嘴巴。
“既然你不吃的話,那麼我就沒辦法了。”
在拿開了繩子後,旁邊的士兵用棍子撬著姬梳的嘴巴,把貝克裡的肉湯直接灌入了她的嘴巴裡,姬梳劇烈的掙紮了起來。
“給我吃啊,做了這種事情想要一死了之,我可不會那麼簡單就讓你死掉的哦!”
好一陣後,姬梳不斷的咳喘著,嘔吐了起來,嘴角處血流不止,她的嘴巴再次給繩子栓住了。
“北方部族的那些家夥還沒過來麼?”
廉涚十分憤怒的喊了一句,已經過去2天了,現在軍心已經完全大亂,所有人都曉得補給出了問題,現在每天士兵隻能吃一頓。
一陣撕心裂肺的哭喊聲,盧婞跪在地上,抓著喬玉生的手,不斷的哭喊著,旁邊的人臉色凝重的看著她。
“要是我可以阻止姬梳姐的話,就不會這樣了,玉生,怎麼辦,怎麼辦啊”
喬玉生的心情十分沉重,雖然不曉得姬梳究竟怎麼樣了,最壞的結果早已了然於心。
一直到了黃昏時分,敵人都沒有進攻,盧婞蹲在瞭望塔上,靜靜的看著遠處西城的太陽,喬玉生爬了上去。
所有人都已經認清事實了,隻是沒有人願意說出來。
“玉生,給我點人馬,我們殺下去吧。”
盧婞站起身來,她的聲音十分低沉,麵如死灰,有氣無力的說著。
喬玉生僵硬的笑了笑,搖著頭。
“你覺得姬梳姐為什麼會讓你留下來?”
盧婞搖了搖頭,眼眶又開始濕潤了。
“無論如何,我會想辦法的,在敵人的補給出現問題的這段時間,贏下這場戰爭。”
盧婞緩緩的抬著頭,看著喬玉生,那仿仿佛已經死去的眼神裡,透出了一絲光亮。
“啊,這不是姬梳麼?”
唐石一驚一乍的看著眼前給綁在一根杆子上,奄奄一息的姬梳,旁邊都是北方部族的族長,廉涚狂笑了起來,一旁的梁冰和姒宸都露出了欣喜的神色來。
唐石一步步的走了過去,姬梳死死的瞪著他。
“哎呀,好可怕哦,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啊,哈哈,姬梳這下子你可完蛋了哦,你還是”
廉涚一把拉開了唐石,陰冷的看著姬梳。
“明天我們會把你帶到隘口前,你好好勸勸你父親和你的大哥,如果他們肯投降的話,我就饒了你”
廉涚話剛說到一半,馬上就笑了起來。
“看起來是不可能的吧,你叫唐石是吧。”
廉涚邪笑著,看了他一眼。
唐石一驚一乍的望著廉涚。
“雖然上了年紀,但長得還是不錯,今晚就讓大家好好開心吧。”
一瞬間唐石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哈哈的大笑著,在外麵的唐瀾歎了口氣。
“把她的衣服給我拔掉。”
廉涚說了起來。
“你要做什麼?”
梁冰憤怒的看著廉涚。
“明天就讓敵人好好看看這副慘狀,看不下去的家夥,請離開。”
一陣嗚咽聲在這安靜的夜晚格外清晰,梁冰靜靜的坐著,身後不斷的傳來慘叫,旁邊的姒宸臉色也不大好看。
“不去阻止麼?就算是敵人,她的行為,也是值得人敬重的。”
梁冰苦笑著,搖了搖頭。
“現在是戰爭,忘記吧,這一切,明天就是勝負的關鍵,不能再拖下去了,入秋前必須攻入隘口。”
“說話啊,父親,大哥,你們幾個為什麼不說話啊,盧婞姐,喬玉生。”
姬允兒聲音帶著哭腔的喊著,然而所有人都在沉默著,一言不發。
“允兒”
好半天後,姬長開口了。
“沒”
“怎麼可能沒事,怎麼可能沒事啊”
姬允兒哭喊著,抓著姬長,身子一點點的癱了下去。
太陽的光芒剛剛從東麵刺過來,喬玉生便站在了瞭望塔上,遠處的敵人在搭著架子,他的心中十分疑惑,這種高架除了戒備遠處用,並沒有什麼實際的效果,而此時,喬玉生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