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意滿滿的虛度頓時間就驚醒了過來,旁邊的溫媚趴在自己的胸口處,說出這樣的話來,讓他感覺到了一股惡寒。
對於珠兒虛度的心裡還是始終有感情的,他舍不得,也不敢,甚至不肯。
“你胡說什麼,珠兒是什麼都不會說的。”
溫媚一根手指頭按在虛度的肚子上撩撥了起來。
“人心隔肚皮。”
這個道理虛度也懂,第二天他就去了彆院進入了珠兒的房間裡,和她說了很多,但珠兒始終不肯說什麼,隻是不停的搖頭。
“你還有什麼不滿,我如果不是愛你的話,你以為我願意嗎?願意接受那個女人,為什麼你就是不明白,現在好日子在等著我們,你還想要如何?”
麵對虛度的咆哮,珠兒哭喊了起來,虛度抱著她漸漸的等她安靜下來。
“我跟著你,這輩子都跟著你,不管去哪裡。”
房屋外麵的溫媚此時臉上是複雜的,她的眼中透出了一股不甘。
短短的一年後虛度就升任了,他帶著溫媚與珠兒兩個女人一起離開了,丁厽的兒子則回到了娘家。
然而在路上卻發生了一件事,因為路途遙遠並且不熟悉的關係,虛度和家眷們走散了,結果家眷們遇到了劫匪,珠兒慘死在了劫匪的手裡。
“怎麼了?還在想事情呢!夜深了,睡覺吧。”
已經很晚了,虛度還在看著公文,來到這個地方做官已經快1年,但虛度還沉醉在一年前的那件事情裡,溫媚也變了不少,變得更加溫柔,把家裡的大小事務都打理得很好,而且時常關心虛度,但虛度的心裡卻沒有她。
這一點仿佛火焰一般,時常的燒灼著溫媚的心,不知不覺間,溫媚發現自己愛上了這個男人,他的一切。
但虛度的心裡一直存疑,他們通過的那邊地治很好,根本不會有什麼強盜的,而且那些強盜隻是隨意的拿走了一些財物,溫媚沒有出事這一點就值得懷疑,他清楚溫媚是個極具心機的女人。
虛度的官運依然恒通,他又要調任了,在龐大的金錢裡,虛度已經完全明白了金錢的作用,隨著官職越高,虛度對於金錢的渴望越大。
下屬來他這裡必須送禮已經成了圈內不成文的規定,而送禮的多寡直接決定了生死,那些不知門道的家夥因為送了一些稀鬆平常的東西,便給虛度直接下放或者隨意安插罪名。
漸漸的虛度胖了,在短短的七八年裡,身材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整整大了好幾圈,他娶了十多個小妾,這一切溫媚看在眼睛裡,但都不說,還是一如既往的服侍著虛度,她越來越覺得自己離不開這個男人了。
然而在某個黃昏,虛度帶著溫媚來到了一個湖泊處,這裡十分僻靜荒無人煙。
“溫媚,你老實的告訴我,當年是不是你雇人殺死了珠兒。”
“是。”
虛度早在幾年前就查明了,但他卻一直不說,對於溫媚他的心境是複雜的,自己能有這一天都是靠溫媚的,但眼下有一塊天大的元寶砸了下來,某個權傾朝野的大臣,已經決定把女兒嫁給虛度,但必須是正妻。
溫媚淒涼的笑著,她哭了,這麼多年來第一次流出了眼淚來,虛度微笑著推了推她的背。
“我不怪你,隻不過,我現在需要你幫忙。”
溫媚點了點頭,劈啪的一聲水花四濺,溫媚赤著雙腳踏入湖水中,她很清楚自己該怎麼做,接下去會怎麼樣。
“你愛我嗎?”
“愛啊,當然愛你了。”
回過頭去的溫媚,看到的是虛度眼中的光芒和他十根手指頭上戴著的那些寶石一般,她淒涼的笑著,一步步的走入了湖中。
虛度如願以償娶了大臣的女兒,馬上就爬到了更高的位置,越來越多的錢聚集了過來,他的錢權到達了巔峰。
然而此時,在某個小鎮子裡,出現了一樁怪事,連日來出現了很多的男性枯骨,都是一夜間給啃食殆儘的,附近的人都不敢出門,鬨鬼了。
這鎮子是虛度當年所在的地方,鬨鬼的事情是在虛度把溫媚的屍身運回家鄉後的幾個月開始的。
在朝中的虛度卻不知道這些事情,他現在整天都在忙著國事,各地叛亂四起,而為了壓製叛亂,朝廷委派了虛度過去管理軍政。
雖然百般想要推脫,但這是來自皇帝的命令,他隻能硬著頭皮去。
“哎喲,疼”
虛度不想去的原因是自己的身體出了點問題,自己的肚子每晚都會疼,請了很多大夫都找不出問題,而且不管他吃下多少山珍海味,還會覺得肚子饑餓無比,他患上了怪病。
“去普天寺一趟吧。”
虛度歎了口氣,他曾經聽不少人說過普天寺上的高僧很靈驗,甚至能夠治一些奇奇怪怪的病,不少同僚都和他推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