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纏人!
“混蛋家夥。”
馬上我就罵了一句,記憶和聲音重疊在了一起,的確是黃明發那個混蛋假道士,害的曹萬誌一聲悲慘的罪魁禍首。
“彆這麼說嘛,張清源,今時不同往日啊,過去的事情咱就過去了對吧,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你說是吧,道理就是這麼個道理啊。”
“你放屁。”
我罵了一句,惡狠狠的瞪著黃明發,他嗬嗬的笑著。
“趁現在我告訴你一些東西吧,我體內給植入的這東西已經和我的思維斷開聯係了,怎麼樣想知道吧,永生會的事情。”
我瞪大眼睛死死的盯著黃明發,讓眼珠子在快速的轉動著。
“那家夥以睡下去就會睡上好幾個小時,暫時沒事。”
我四下看看,為什麼唯獨黃明發還保有意識,這一點讓我十分不解,甚至比他厲害的青麵人也無法動彈。
“我是給這群孫子坑了,你也是知道的,我這人呐沒什麼大誌向,就想要安逸的有點錢過好的日子,和老曹那事情啊,也真是的,被逼無奈啊,四個字,張清源你大人有大量,待會要是出來了我給你磕頭認錯都可以,也可以給老曹磕頭認錯。”
我沒有理睬黃明發的自說自話,這個家夥無論再怎麼變,本質就是一顆發黴的果實,爛人一個,沒什麼和他好說的。
“說吧,你知道些什麼?”
我仔細想了想問了一句,但這家夥的地位隻不過剛剛成為紅麵人,恐怕不會知道太多東西的。
“那我就說了啊張清源,之前分派了什麼狗屁任務給我們,說要下陰曹,原本我是不大想來的,結果你看吧,全軍覆沒了。”
“彆說那些沒用的,你為什麼還能夠動還可以說話?”
我問了一句,黃明發哈哈的笑著說道。
“我在快要給凍結的時候故意把身體膨脹了一些,那家夥沒察覺到,在快給凍住的時候我就把身體縮回了原狀,所以有一定的活動空間,不過挺難受的,沒辦法呼吸,痛苦了好幾天才適應過來,關於意識的話,我在快要給凍結的時候,讓煞鬼出來傳遞情報,結果他代替我給凍結了。”
我實在有些詫異,這種小把戲竟然有用,而且還讓他幸運的存活了下來。
“雖然具體的事情我不清楚,但他們想要那塊玉佩。”
“這種事情就不用說了。”
我冷冷的說道,黃明發哈哈的笑著。
“張清源,你想知道我們永生會的構造吧,我可以告訴你哦。”
馬上黃明發的話就勾起了我的興趣,但看他眼中閃過一絲狡詐,我馬上平靜的看著他。
“說吧。”
“說是可以說,我這裡可是要擔巨大風險的,所以嘛自然得有等同的東西作為交換。”
“放你出去?”
馬上黃明發就哈哈大笑了起來。
“放我出去是肯定的,畢竟我可不想一輩子呆在這種地方,我想退出永生會了,需要一個庇護所。”
我有些驚訝的看著黃明發。
“彆用這種眼神看我啊,張清源我這種弱渣能活到現在可是吃了不少苦頭了,我已經受夠了這群瘋子們,好像邪教一樣,我對這東西不感興趣,接下去的時間我隻想要愉快的渡過,再也不想經曆任何風險了。”
“把你知道的一切說出來。”
我說了一句,黃明發馬上收聲了,他眼珠子不動了,大氣都不敢吭一句。
“今天沒怎麼睡好,想好了麼?小子究竟放不放我出來,不放的話我就先讓你在柱子裡好好呆上幾百上千年,到時候你應該會想說了吧。”
“你把我凍住了,就算過去萬年了,對於我來說不過是一眨眼的事情。”
我說著呼的一聲我直接給鬼血玉拉了過去,那冰塊飄了起來,鬼血玉上的淡藍色光芒忽暗忽明,仿佛在思考著什麼一般。
“你說的確實是個大問題,但無所謂的,我可以隻凍住你的肢體,而不凍結你的思維,到時候可不是一眼萬年嘍,而是度日如年。”
“為什麼那麼肯定我能夠放你出來?”
我嘀咕了一句,鬼血玉沙啞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