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是剛剛那個家夥嗎?”
我大聲的喊了起來,然而卻沒有了任何回音,四周圍的記憶在不停的變換著,我仔細的搜尋了起來,必須得找到表哥的那段在普天寺山下和人喝酒的記憶。
猛然間我看到了一件黑色的風衣,馬上我就沒入了那個記憶的碎片裡。
晚風拂動,我就站在普天寺的下麵,階梯上有一個身影跑了下來,我看了過去,是表哥他一臉高興的樣子,步伐也顯得輕快,就差沒有跳起來了。
這會普天寺下麵的小鎮偶爾有幾家還亮著燈,但唯獨有一家旅店這會還燈火通明好像在等什麼人一樣,表哥從我的身邊快速的跑了過去,就好像在百米衝刺一般。
一下子表哥就進入了那家旅店,正趴在吧台上打瞌睡的老板醒了過來。
“我要的東西準備好了沒?”
“都有了嘿嘿崇聲師傅快點去吧,火已經燒了好一會了,你朋友帶過來的好酒已經就緒。”
表哥馬上去了後院,正是比較冷清的淡季,這裡的香客寥寥無幾,旅店的房間都是空的,表哥去到後院就舔了舔嘴唇過去拿起一瓶白酒就灌了一口。
“爽。”
表哥一副活過來的樣子,店老板開始把燒烤的食材一盤盤的端了上來,有好多東西都是肉,表哥口水都流出來了。
“崇聲師傅我去關門了,要是你師傅師兄發現了,你可不要說是我幫你那個........”
“放心吧,我不會說的。”
隨後表哥就自己烤起了東西來,一臉興奮的看著燒烤架上滋滋作響的食物,肚子咕嚕咕嚕的叫著。
不一會表哥就吃上了,很享受的邊喝著酒邊吃東西。
“要是來個人陪我喝幾杯就好了,一個人吃還是寂寞了點,最好有幾個漂亮的妹子就好了,唉,手機也給沒收了。”
“不如我來陪你吃吧。”
這會一個冰冷的聲音響起,我看了過去,是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家夥,他戴著口罩,兜帽把頭捂得很嚴實,而且最讓我覺得驚異的是,那家夥好像是我和表哥小時候在網吧門口見過的。
“來來來........”
表哥熱情的喊了起來,那人坐了過去,拉下了兜帽,留著短發,這會那家夥並沒有解下口罩,而是直接用刀子劃開了一條可以供嘴巴吃喝的口子,接過表哥遞過來的酒喝了一口。
看到這番舉動表哥雖然懷疑但也沒有說什麼,繼續和那家夥吃喝了起來。
“張昊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呢!”
表哥啊了一聲,疑惑的看著眼前的家夥。
“我們認識嗎?”
眼前的家夥嗬嗬的笑著。
“喝酒喝酒。”
兩人並沒有談論任何詭異的事情,都是在說玩樂車子女人之類的事情,聊天都很正常,沒有任何的疑點,我在一旁靜靜的看著。
“對了張昊你記不記得以前答應過彆人很重要的事情?”
在表哥和那家夥都喝得很醉的時候,那家夥突然間問了一句,表哥抓著腦殼,腦袋晃悠著似乎在回想。
“我答應過人家的事情都做到了啊!”
“是嘛,好了我差不多要走了你也該休息了。”
這會眼前的家夥站了起來,表哥拉住了那家夥。
“再喝兩杯嘛,我還沒儘興。”
“明晚吧,明晚繼續陪你喝,明天一早我還有事情。”
這一段記憶結束了,隨著表哥醉倒在地上,我又回到了黑暗的空間裡。
“你究竟是誰?”
我大喊了起來,剛剛的那個聲音聽起來很憤怒。
“可以的話好好的談談吧。”
好半天後一團黑氣落在了我的跟前,那個和表哥長得一模一樣的家夥出現在了我的麵前,一臉憤怒的盯著我。
“再說一次張清源這不關你的事,你最好不要插手。”
“我隻是存在於過去的人,你不記得我也是正常的,畢竟你與我沒有任何的交集,雖然見過一麵,但我們沒有任何的交集。”
“什麼意思?”
眼前這家夥所說的存在於過去的人,很是怪異。
“雖然已經過去了十多年,但人的記憶就是這樣,很多人事物都會給遺忘,我叫劉瀟,如果張昊還記得有我這個人的話,我或許就不會回來了。”
一瞬間我驚醒了過來,瞪大了眼睛看著正在睡覺的表哥,天色已經大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