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永傑點了點頭,而後低著頭,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曾經目睹過很多次,每一次都無比的殘酷,而往往組後勝出的家夥都能得到重用,人的心靈往往有很多麵,最簡單的有善和惡的一麵,而永生會最為拿手的就是把人的心靈扭曲成他們所想要看到的那一麵,美其名曰塑造一個完美的自我,通過一些方法完全擊潰一個人的心靈,然後再用某些手段開始一點點潛移默化的扭曲他的心靈,最終讓這個人的價值觀發生極度的扭轉,成為符合永生價值觀的馬前卒,而這世上有不少擁有骨氣的人,或許金錢和權利對於他們來說遠沒有感情重要,而這類人中有不少出類拔萃的家夥,永生會都會定期的帶一些這種家夥回去,進行試煉選拔。”
我呼吸有些急促了起來,馬永傑的語態顯得很平靜,但一想到葬鬼隊的事情我便胸口擰痛起來。
“繼續說啊,沒必要停下去。”
地魂嗬嗬的笑著說道,我瞪住了他,這會馬永傑點了點頭,地魂收起了笑容怔怔的看著我。
“這世上不單單隻有光明的一麵,也有在陰暗中無比血腥的一麵,而想要變得更為強大,無論是黑暗還是光明,如果不願意去接受的話什麼也做不到的。”
我並沒有反駁地魂的話,我知道他口中所想要告訴我的究竟是什麼。
“最常見的辦法,就是把幾個人一起關在某個地方,一開始或許棋類融融大家都想辦法逃出去,但時間一久,人最為需要的東西,水和食物,為了這些東西關在一起的人就會開始互相殺戮,畢竟誰也不想死,或者是把這些人的親人作為要挾,讓他們互相廝殺,亦或是殺雞儆猴一樣,讓這些人看著某個人給殘忍的折磨致死,然後告訴他們,不想這樣的話就活下來。”
馬永傑說著神色突然間黯淡了下來,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傷心事,他擺在桌上的手微微的握在了一起。
曾經我聽他說起過一些自己的事情,但隻是隻言片語。
“我就是如此,因為意誌不堅定,所以導致自己的妻兒慘死,當時我剛進入永生會,但卻還是有些思念自己的妻兒,當給上層察覺到了這一點後,我親手殺死了妻兒。”
一瞬間我瞪大了眼睛,馬永傑說出這一切來的時候顯得很輕鬆,然而我知道並不輕鬆,他仰著頭微笑著。
“我或許早就應該死掉的追隨我的妻兒,但最終我選擇了自己活下來,成了永生會忠實的奴仆,人常說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但這一點並不適用於永生會,曾經我想過不管多少年我都要擊潰永生會,然後一切或許都是徒勞的。”
馬永傑沉默了,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的確現在的永生會更加的強大,在這個時代為了金錢和權利不惜一切的人更多,這些人是很容易給永生會掌控的,隻需要付出一點點代價就可以獲得金錢和權利。
“但這次或許真的是唯一的機會,殺死永生會那些家夥。”
馬永傑轉過頭來看向了我和地魂。
“很遺憾我無法和你們一起參加黑暗晚宴,但我可以告訴你們一些他們的弱點,你們應該都知道永生會強大的秘密是千錘百煉般的身體以及破壞性極強的拳極,而這一切都是來自於他們培育出來的心臟,比普通人的心臟能夠更加劇烈的跳動,讓渾身上下的血液一瞬間完成數次的循環,使用出非人般的招式心臟是他們唯一的弱點,但想要擊潰他們的心臟十分的困難,千百年來唯有一個人做到過。”
“殷仇間麼?”
我問了一句,馬永傑點了點頭。
“永生會的身體要鍛煉到能夠使出拳極的強度,首先需要讓身體完全浸泡在某種藥物裡,讓藥物侵蝕身體融入五臟六腑,配以煞氣以及其他的氣,很多人在這一關或許就過不去,一生都隻能作為最底層的白麵人,而越過了這個障礙的家夥大多都能夠成為黑麵,而後在身體的強韌程度到達了一定的時候便會給教授拳極,但凡能夠突破三重極致的家夥便可以升任紅麵,而後的青麵人更為的殘酷,具體的事情我並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你們所見過的青麵人都是最底層的,更上層的青麵人我從未見過,他們或許就是徐福他們的身體替代品。”
這會一陣窸窣聲作響,馬永傑扯下了外衣,我吞咽了一口,他心臟的地方竟然開了一個小口子,而後一根根黑色的觸須伸了出來,他一隻手塞入了這個小孔中,而後一下子扯出了一顆黑色的心臟來。
“你這樣沒問題吧?”
我頭皮發麻的問了一句,馬永傑搖了搖頭。
“隻要心臟沒有完全離開身體,還是可以行動的,清源你們看好了,這個心臟。”
咚咚聲作響,眼前這顆表麵覆蓋著觸須的心臟在跳動著,猛然間我看到了心臟上有兩個小孔,頂端一個下麵一個,有些奇特。
“這兩個小孔,一進一出,是心臟最為核心的地方,位置是會變動的,而想要讓心臟完全停止跳動,必須擊毀其中之一,心臟就會停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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