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氣一瞬間在我的身體四周浮現了出來,我已經有些抑製不住了內心裡的一切,我想要狠狠的在徐福的臉上揍下去,我咬牙切齒的捏著手裡的酒壇,哢嚓聲作響,酒壇子有了絲絲裂紋。
“逝去的東西是不會回來的,人就是這樣的,我之所以無法接受這種方式的永生,就是因為在自我的認定裡我還是人,隻要我自己覺得自己是人便可以,而在你的眼睛裡我們不是人,是怪物,畜生,披著人皮的惡鬼,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無法證明我不是人,對吧張清源。”
猛然間我站了起來,把酒壺裡的酒喝了下去,而後砰的一聲把酒壇子摔在了地上。
“你不過一直在強詞奪理而已。”
“你又何嘗不是呢?你所認定的一切,對於你來說是重要的,那麼對於其他人來說又是如何呢?難道這世上的人都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麼?還是說所有的人都必須秉持一樣的觀念。”
“我並沒有這樣說。”
我憤怒的吼了起來,徐福哈哈大笑著,又一次他成功的擾亂了我的內心。
“能夠堅持己見的人很多,或者稱之為信念,你我之間便是信念不同,所處的世界也不同,所以你覺得我是惡的,但我自身並沒有覺得自己是惡,並沒有覺得自己已經不是人了,隻是你的主觀意識決定了我不是人。”
這會徐福一步步的走了過來,一隻手拍在了我的肩膀上。
“需要什麼就用雙手去爭取,堅信什麼就用雙手去實現。”
徐福說著從我的身邊經過,淩空走了過去,隨後他嗬嗬的冷笑著回過頭來問了一句。
“殷仇間那家夥有說我什麼嗎?”
“他說你是個沒骨氣的家夥。”
一瞬間徐福的雙瞳擴大了,狂風吹亂著他的長發,他放肆的大笑著。
“看起來我的推論完全正確,黑暗晚宴那群家夥,還真是陰險,如果不是和你談論這番話的話,我還不知道原來殷仇間活著,感謝你了,張清源。”
轟的一聲,我衝到了徐福的跟前,手裡的美人斬了過去,一抹灰色的煞氣從我的身體裡流出,而後附著在了美人的劍身上。
叮的一聲,嘎吱聲作響,徐福伸著一根手指頭,輕而易舉的擋下了我手裡的美人,而我所掌握的力量在他的麵前形同虛設一般。
“哦呀有些讓我大開眼界了啊張清源,短短的時間裡變化如此的大,嗬嗬,這股力量很特彆呢,說不出的奇怪。”
猛然間徐福突然間好像腳下落空一般,整個人張開雙臂邪魅的笑著朝著下麵的街道落了下去,仿佛墜樓一般。
“這次的黑暗晚宴會很精彩哦,張清源或許會出乎你的意料。”
我瞪大了眼睛,徐福的身形一瞬間消失在了風中,我四處的查探著,哪裡都沒有找到徐福那家夥的身形。
“兄弟,沒必要自責的,由那瘋子去吧,不過你還真是單純啊。”
殷仇間無奈的聲音在我的腦袋裡響起,我低著頭,十分氣惱的四下看著。
很快在上午10點的時候我回到了酒店裡,所有的人都在,我有些擔憂的走到了蘭若曦的跟前,她的臉色很差,倒是景樂十分欣喜的在喝著果汁,還有不少吃剩的東西,她的胃口看起來很不錯,而蘭若曦已經很久滴水未進了。
“張清源你去哪了,是不是找到了什麼了?”
我抱起了沙發上的蘭若曦朝著我住的那邊男性的房間走了進去,裡麵有一間間獨立的房間,我找到了我的房間。
“抱歉了各位我得想辦法。”
走入了房間後我把蘭若曦放在了床上,她嘴皮乾裂,臉色蒼白有氣無力的望著我。
“若曦你聽好了,黑暗是一種不被理解的孤獨。”
我說著,蘭若曦露出了一個笑容,一隻手按在了我的臉頰上。
“沒事的清源你不用為我擔心的,沒事的。”
我馬上點了點頭,蘭若曦微微的閉上了眼睛,肚子在咕嚕咕嚕的作響,她的身體經曆了昨晚吃過東西後出現的症狀此時已經變得極為虛弱,加上滴水未進。
或許還是太餓了,蘭若曦無法入眠,她睜開了有些發紅的眼睛,靜靜的望著我,我的鬼絡已經連接到了她的身體上。
“清源或許你說的東西我小時候有過這樣的體會呢,那會都是一個人等著父親回家,孤獨的一人,起初我覺得很難受,但漸漸的我卻有些習慣了。”
我嗯了一聲。
“放心吧若曦,本能.......共存。”
我馬上閉上了眼睛,然而馬上我又睜開了,完全沒有任何的反應,我無法進入蘭若曦的本能空間,一股力量在拒絕著我,而這時候蘭若曦又微微的閉上了眼睛。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