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有美女,師傅啊可真掃興。”
我警戒的看著這波人,而我有些不大明白吞酒為什麼會和他們在一起。
終於離開了的癡訣,場麵上的氣氛才稍微緩和了一些。
“我表哥怎麼樣了鬼蟲?”
我馬上怒意滿滿的喊了一句,吞酒去搬了兩把椅子過來,低著頭臉色沉悶。
“沒怎麼樣,他的業障發作了而已,現在來到這邊更加劇烈我們隻是想了一個辦法暫時幫他壓住而已,這業障需要他自己跨過去,與我們無關。”
“先坐下吧清源,依小姐。”
我和依雪寒坐了下來,靜靜的望著鬼蟲,這家夥的臉上始終掛著一抹笑容。
“對了張清源,你們過來究竟打算做什麼?我們也不想和你們發生任何的衝突,在此期間,至於剛剛我那笨蛋弟子的失禮,我在此替他向你們道歉。”
我詫異的瞪大了眼睛望著鬼蟲僧人,他真的對著我和依雪寒鞠了一躬,看起來十分輕鬆的樣子,吞酒愣神的看了一眼。
“本初愣著乾什麼,倒水去啊,為師以前不是教過你的。”
這會吞酒嗯了一聲走向了那個有著一把大茶壺的火爐,忙活去了,我有些詫異的看著,之前的吞酒已經完全不認鬼蟲僧人了,甚至還和他大打出手,在珈藍王座的時候,但現在難道又重新歸於鬼蟲僧人門下了?
“師徒便是師徒,張清源,我和本初的那些事情已經是前世的事情了,而我都已經算是給你殺死一次了,有些東西也該放下了,我與你以及我與本初的一切,已經是前世的塵緣,早該斬斷。”
我冷哼了一聲靜靜的盯著鬼蟲僧人。
“隻怕是現在實力不夠吧。”
冷不丁的依雪寒譏諷的說了一句,這會鬼蟲嗬嗬的笑著,臉上沒有半點的不快。
“請不要再譏諷家師了兩位,家師現在是修佛之人,隻想要靜靜的修佛參透佛道。”
這會在一旁打坐的五蘊開口了,吞酒看了一眼,神色依然有些黯淡,鬼蟲嗬嗬的笑著搖了搖頭。
“五蘊啊你就安心打坐吧,你看看這兩位大師,已經打坐了那麼久紋絲未動。”
鬼蟲看向了一動不動的明德大師和鑒雲,身為普天寺的主持和方丈,我實在有些想不明白,以他們兩人的修為竟然也來到了這黑暗晚宴裡,但或許這就是天生黑暗之人的命。
“我表哥現在的情況到底怎麼樣了?”
我再次問道,這會鬼蟲點點頭轉過身。
“跟我來。”
我和依雪寒站了起來跟了過去,這時候在經過吞酒的一瞬間,依雪寒一隻手在他的肩頭上拂過,一抹黑綠色,一顆種子從吞酒的肩頭冒了出來而後回到了依雪寒的身體裡。
“得罪了大師。”
“依小姐,沒想到竟然如此的厲害,能在我不易察覺的時候就種下了這顆種子。”
進入了主屋裡,鬼蟲帶著我們走向了左側的房間,猛然間我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眼前這道緊閉的門裡麵有什麼東西。
“好了看一眼就可以了。”
打開門的一瞬間,一股寒氣溢了出來,我忍不住頭皮發麻,一眼看過去我瞬間便張大了嘴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表哥給一條條金色的梵天鎖纏繞著身子,渾身上下鼓鼓的,一股惡臭傳了出來,表哥的身體已經完全不成人形了,身體各處都開始潰破,不斷的流出一些汁液。
馬上鬼蟲關上了門,而後無奈的歎了口氣。
“這就是我當年的慘狀,如果不是本初背著我到處求醫的話我早就死了。”
說話間鬼蟲充滿感激的看了一眼我身後的吞酒。
“之前還好好的,為什麼會突然間........”
“業障便是這種東西張清源,你不是修佛之人所以不知道,根本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爆發出來,甚至會一瞬間擊垮你的身體,摧毀你的意誌,我當年便是這樣,就算後來建立了破戒宗也是一樣的,我之所以會給那貓老頭輕易的殺掉,便是因為那會我的業障爆發了出來,我基本上沒有還擊之力,就身首異處,破戒宗也給他一人血洗。”
這會鬼蟲突然間眯笑了起來,而後做出了一個請的動作。
“我有一個重要的情報要和你們分享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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