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雙眼睛盯著我,我渾身十分不自在,靜靜的看著殷仇間,他微微的笑著。
對麵的徐福嘴上掛著一個和善的笑容,我腦袋裡一片空白,我不知道殷仇間為什麼這麼說。
“現在不是打鬥的時候,但我也不想和你們這群惡人合作。”
“所以呢?”
徐福悠悠的問了一句。
“決定權不在我一個人的手上。”
我看向了鬼尊們,這時候紅毛站了起來,一步步的走向前去。
“不要有半點的歪念頭,否則的話,下一次你們便再也沒有機會好好的站在我們麵前,這樣說話了。”
“啊我會謹記的,厄念鬼尊。”
氣氛還是沒有得到任何的緩解,我們依然分作兩撥人,都站在圓形廣場正北方的一根大柱子附近,摸索著。
這種看起來渾然天成的黑色大柱子,除了頂端上麵的數字1外,找不到任何特異的點。
砰的一聲,我看了過去,一陣微微的震動,地麵上塵土揚起,永生會那群家夥還在擊打著柱子的表麵。
“讓我好好的試試看吧,挺堅硬的柱子呢!”
這會滅右手微微的抬起,而後嘎吱聲作響,他的右手整隻的膨脹了起來,我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氣流一瞬間便出現。
轟的一聲,我馬雙雙手護住身子,一股凜冽的氣流爆裂了,一瞬間大片大片的塵土揚起,滅的拳頭還貼在柱身上,但這會黑色的血液滴滴嗒嗒的流淌著,白色的骨頭外露,整隻手骨頭都碎了。
眼前的柱子紋絲未動,甚至是一小點的痕跡都沒有留下來。
“疼死了。”
“說了讓你不要亂來,我們的拳極是無法突破的。”
生馬上走過去,按著滅的手,不一會的功夫,碎掉的拳頭就恢複如初了。
還有2天左右的時間,如同一潭死水一般,事情完全陷入了僵局中。
這裡的家夥在人鬼兩道都是頂尖的家夥,然而還是無法找到進入黑暗晚宴那群家夥所在的空間。
徐福甚至喊了那些黑衣人過來,送來了食物和酒水,以及搬來了桌子。
我靜靜的坐在柱子的跟前,一根根鬼絡釋放出去纏繞著柱子,一無所獲,我所感受到的柱子就如同磐石一般,靜靜的立在我們跟前。
一道黑色的雷光在天空中分作了兩股,如同驚雷一般,那兩股分散出去的雷電落了下來,劈啪聲作響,地魂緩緩的落了下來。
“連終焉之力都無法對這根柱子造成任何的傷害。”
看地魂的樣子顯得十分的無奈,我微笑著站了起來,隻能尋找了。
但此時我心裡確實黑暗之森裡的事情,雖然多少和鬼尊們說過,永生會的家夥也在旁聽,除了那個喊我的聲音,我沒有說外,其他的大部分事情都告訴了他們。
“還在想那邊的事情麼?”
地魂問了一句,我嗯了一聲。
“很奇妙,無法言語的感覺,記憶並不是給洗去了,而是直接成為了那森林的一部分,無法脫離,我就是這種感覺。”
“那邊森林裡的黑暗之力濃度應該比這邊高吧,這樣也就不足為奇了。”
地魂這麼一說確實是這樣的,但我的腦袋裡還是存在著深深的疑惑,百思不得其解。
這會一抹紫色的光芒落了下來,歐陽夢灰頭土臉的樣子,有些憤恨的看著這根大柱子。
用儘了一切的手段,依然無法找到進入的辦法,或許直到黑暗晚宴開始我們都無法找到。
“對了,張清源,不能用你的本能做點什麼嗎?”
我搖了搖頭,我所麵對的這根大柱子,就好像一塊死去的石頭,雖然這說法有些膈應,但事實就是如此,無法達到任何的共存。
這會恍惚間,一抹黑影快速的從地麵上躥了出來,是笑麵者,他微笑著走了過來。
“諸位貴賓,還是回去好好休息吧,黑暗晚宴要開始了。”
“你這家夥,告訴我們把,怎麼進去。”
馬上王麒就微笑著走過去,一隻手攬住了笑麵者的脖子。
“客人,這件事情你們就不要問了,知道我也不會說。”
砰的一聲,我瞪大了眼睛,是無,她的拳頭劃過笑麵者的臉頰,一瞬間臉頰上隻剩下了一個大洞,笑麵者一點點的碎裂化作了黑色的碎屑隨風飄散。
“那麼激動乾什麼,有什麼用,這群根本不怕死的家夥。”
王麒無奈的擺擺手。
好一陣後,我們兩邊的人都陷入了沉思中,始終無法知道進入的方法,而時間隻剩下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