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誌清微笑著,環顧了一眼寺廟,怪不得廟裡如此的不規整,原來是給周家的人拆了不少東西下來。
“那還真是夠可惡的,這周家,隻不過好運快要到頭了,今天我仔細的觀察過周家的情況,他們已經氣數將儘,恐怕周家的兒子,很快將會不久於人世,已經用掉了過多的福祿。”
張誌清微笑著點點頭。
第二天他們繼續來到了周家所在的酒樓旁邊擺起了攤位來,這時候一個穿得很斯文的四十多歲的男人,大腹便便的走了過來,伸著一隻手。
“要看手相嗎?”
張誌清問了一句,眼前的男人搖搖頭。
“這地兒是我的,你昨天就在這裡擺攤,該給我點攤位費吧?”
眼前的男人便是周家的家主,俗稱周黑皮,城裡人人都怕他,財大勢大,而且和官府關係密切。
周黑皮蹲了下來,一臉諂媚的笑著。
“要不這樣吧,道士,你給我免費算一卦,我就當作是昨天的攤位費了,今天的還是要算的,就看你算得準不準了。”
張誌清微笑著,一言不發,而後開始說了起來,不一會後周黑皮驚恐的瞪大了眼睛,張誌清把周黑皮所有的事情從小到大的很多事情,一一羅列了出來。
“你怎麼知道,道士,難道你以前認識我?”
張誌清搖搖頭。
“我今年已經60有餘了,而且這地方我是第一次來,試問如何認得你?”
周黑皮一副疑神疑鬼的樣子,而後繼續問道。
“那我們家最近.........”
“恕我直言,周老板,你們家要開始家道中落了,之前的事情不過是端倪而已,不出三天,必然家中有事。”
馬上周黑皮就問道。
“要怎麼辦呢?”
“想要得知破解之道的話,就給我100兩。”
周黑皮瞪大了眼睛,馬上憤怒的起身罵了起來,說張誌清是假道士什麼的,還要收攤位費,最終張誌清把身上的最後一點錢給了周黑皮。
“我就住在山上的廟宇裡,周老板,如果你真的有什麼問題的話來找我吧!”
李牛年已經給關了起來,判了刑,要發配充軍了,還有一個月的時間。
城裡的好多人都在為李牛年抱不平,都在罵周黑皮。
張誌清第三天沒有去擺攤,而是在寺廟裡住了下來,他在等待著,因為他看過周黑皮的麵相,最近會有比較大的事情發生。
然而到了第二天的傍晚,周黑皮就哭喊著跑到了廟宇裡來。
“道長你可得救救我啊?”
“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怎麼救呢?我且聽聽究竟是什麼事吧!”
隨後周黑皮吱吱唔唔的說了起來,之前一批給朝廷的大米出了問題,裡麵大部分都是黑心米,還摻了沙石,現在上麵要嚴查,連縣太爺都已經丟了烏紗帽了。
“很合理啊,你做了虧心事,終於暴露了,給查很正常啊。”
“道長啊,我有幾個腦袋都不敢動官糧啊,怎麼可能,而且運送的前一晚發生了一件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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