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大致已經猜到了,何必呢李道長。”
桃木子有些詫異的瞪大了眼睛,看著張誌清,他剛剛是看天象突起異變,才馬上施展術法查探,感覺到了一絲術法的力量,但這個力量極為的邪惡,應該是某種邪術。
而張誌清卻清楚的說出了是誰使用了這樣的邪術,桃木子心裡是震顫的,他當時就是忍不住誘惑而使用了這樣的邪術,最終導致自我給鬼侵蝕了,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的,這便是修道之人的大忌,況且那個李牛年術法不精,被鬼侵襲的話,情況會很糟糕。
“事不遲疑,誌清真人,我們快點過去吧!”
“不急,反七之數,沒那麼快給侵蝕掉的,稍安勿躁,此中的緣由並不是我們能夠馬上就知曉的。”
看著張誌清的樣子,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事,但又不確定,桃木子內心裡卻有些著急了起來,那李牛年道長雖然術法不精,但在縣城裡似乎風評挺不錯,而且他給抓的時候,街上不少人都在搖頭歎息。
第二天一大早,在桃木子剛踏出寺廟打算去打水的時候,遠處的山坡上就有幾個人忙不迭的上山了,其中一個是周黑皮的管家。
張誌清緩步的走了出去,管家帶著的人一過來就馬上拿出了銀子來,三百兩白花花的銀子,隻希望請張誌清他們下山去,到周黑皮家裡去一趟。
“究竟出了什麼事?”
管家開始吱吱唔唔的,說周黑皮病了之類的,但是張誌清卻一臉怒容的瞪住了管家,張安樂在一旁拿著銀子逐一的用牙齒咬了咬,在確認是不是真的。
“安樂,彆鬨了,看不出來師傅生氣了嗎?”
張無居一把拽住張安樂,但馬上張安樂拿了一錠銀子,快速的塞入了褲子裡,張無居硬生生的把銀子從張安樂的手裡掰了出來,而後放了回去,拿起三大包銀子扔給了管家。
“我們家師傅不稀罕你們這點臭錢,不說實話的話就快給我滾。”
馬上管家就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是周黑皮的心肝寶貝兒子,昨晚死了,現在周黑皮在家裡已經哭得死去活來,說希望張誌清去一趟,不管花多少錢都可以,讓他幫周家除去災厄。
張誌清冷笑了一聲,而後瞪著過來的四個人。
“你們四個,如果待會你們把你們剛剛對我所說的東西改口的話,今夜便會像周黑皮的兒子一樣暴斃而亡。”
張誌清言語憤怒的說了一句,而後帶著一行人下了山。
在來到了周家後,一屋子的人都一副焦急的樣子,周黑皮就坐在大堂裡,氣息奄奄的看著地上躺著的兒子的屍首,已經用布蓋上了。
“道長你救救犬子啊,不管花多少錢,哪怕是傾家蕩產,求你救救我兒子。”
“人都已經死了,如何救?”
這時候周黑皮一改剛剛的一副窘態,朝著身後的人使了使眼色,不一會的功夫,十多個官差就進來了,連縣太爺也過來了。
“稟告老爺,小兒就是吃了這個道士的藥,於昨夜暴斃了,請大人為我主持公道啊!”
周黑皮哭喊著跪在了地上,馬上官差們便拿著鎖鏈要抓張誌清,兩個徒弟已經按耐不住了,打算好好收拾下這群狼狽為奸的家夥,桃木子手裡已經攥緊了一張紫色的符籙,隻要這群家夥敢動,就讓他們倒黴一整年。
“且慢。”
張誌清聲如洪鐘的喊了起來,一瞬間所有人都愣住了,縣太爺招招手,而後官差們都出去了,屋子門給關上了。
“誌清真人,我可是聽說了,你在你們這一行裡,可是很有名望的,雖然牢裡關著的李牛年的話不可信,但是我找生意上的朋友確認過了,你是貨真價實的,我兒子昨晚不知道怎麼就死了,你救活他,你們道門不是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法術嗎?否則我可就不客氣了。”
張誌清哈哈大笑了起來,一瞬間目如雷電,周黑皮渾身一陣哆嗦,朝後退了一步。
“哼,還是那句話,人都已經死了,如何救?”
“來人啊,把殺人凶手給抓回縣衙。”
旁邊的三人剛想要動手,卻給張誌清的眼神阻止了,桃木子憤怒的看著把自己押注,鎖上的官差,他身上的東西全都給拿走,張誌清舉著雙手,冷笑著給鎖了起來。
“考慮清楚了,張真人,隻給你七天,我聽人說,人死後七天內還是可以回魂複活的,我兒子如果回不來了,我就拿你們四個陪葬。”
周黑皮語態堅決的說道,張誌清義正言辭的說道。
“人死不能複生,這乃是天地之理。”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