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什麼東西?”
殷仇間看著,而後左右四下看看,點燃了油燈,舉著牌子在油燈上燒了一會後便開始燙手了,他急忙放開了牌子,看著牌子的樣子,也沒有變黑,如果是金屬的話應該會變黑才對,但摸起來也不像是石頭,隨後殷仇間把牌子放入了水中,也沒有任何的變化。
“少爺你在乾嘛?”
莊賢清醒了過來,迷迷糊糊間看著殷仇間手裡掄著一把小錘子,正打算敲下去,而桌子上的東西是他隨身攜帶的殷家的獨一無二的牌,他驚恐的瞪大了眼睛,急忙飛奔過去,一隻手捂住了令牌。
砰的一聲,殷仇間急忙丟掉了錘子,莊賢咧著嘴巴,馬上痛苦的捂著手。
“少爺,你乾嘛啊?”
“我隻是想看看裡麵有沒有什麼東西或者說.........”
莊伯馬上一臉怒容的吹著手,教訓了起來。
“這還能是什麼啊?殷家的令牌,我幫老爺去和殷家在彆國的一些人接洽的時候,需要用到的身份證明啊,你敲壞了老爺可是要責罰我的。”
“對不起莊伯,看起來你真的不知道了。”
莊賢斜眼看著低頭沉思著的殷仇間,十分的無奈,要知道殷家在做如此精密的多麵情報販子這種工作,對於一個6歲多的孩子來說是非常困難的,莊賢幫殷源慧外出取過不少次情報,殷家的保密工作是做到了幾乎萬無一失的。
而在莊賢的印象中,殷家是從未失手過的,而且還在以定陶喂據點,朝著四周圍的國家不斷的輻射出去,掌控著大量人的情報機構。
“少爺,我洗把臉吃點東西,我們就去定陶吧!”
殷仇間嗯了一聲,在思索著究竟要用什麼樣的方法才可以知道殷家究竟是做什麼的,查詢賬目顯然是不可能的,他也問過殷源慧,有沒有另一套賬,但殷源慧卻說隻有一套。
在四個護衛加上莊伯的陪伴下,殷仇間騎上了一匹馬,之前他稍微練習過,還從馬上摔下來過,但現在已經沒事了,完全可以單獨騎馬了。
啞姑站在門口,看著在莊賢幫忙下爬上馬背的殷仇間,微笑著朝著她招手。
“娘,待會晚上回來,我要吃烤肉稻米。”
啞姑點點頭,眼神示意讓殷仇間小心點。
五匹快馬很快的就飛奔了起來,這會殷源慧站到了啞姑的身後,啞姑鞠了一躬,殷源慧點點頭。
“啞姑啊,仇間這孩子之所以如此聰明,恐怕是遺傳了你的一切呐。”
啞姑有些疑惑的看著殷源慧,殷源慧搖搖頭,一言不發在幾個仆人的陪伴下離開了殷家。
人常說不會說話的人反而更加會察言觀色,更加的懂的隱忍,而作為繼承殷家大業的男人,是必須會隱忍的,否則的話很容易出事,在發現殷仇間在裝傻充愣的那一瞬間,殷源慧已經決定把殷家的大業交給他了。
還有一點便是心機,這一點殷源慧早已從這個女人的身上看出來了,因為天生是個啞巴,而且皮膚還有些黑,雖然相貌生得不錯,但這樣的窮鄉裡也無人想要取這樣有殘疾的女子。
一切的東西殷源慧都是看在眼裡的,包括啞姑接近自己的兒子殷友辰,從殷家落難來到了這邊後,但依然還有些積蓄,也沒有沒落到哪裡去,啞姑便開始接觸自己的兒子了,而且每天都會聽殷友辰說一些話。
在太陽已經升得很高的時候,殷源慧來到了已經完成了播種的田邊,靜靜的坐了下來,他以前經常看著自己的兒子和啞姑坐在這裡,每次來到這裡都忍不住傷感。
“還真是一個聰明絕頂的女子,知道審時度勢,知道如果不去抓住機會的話,日後隻能一輩子辛勞下去。”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