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個已經變成了怪物的方大同也是事實,但現在我們釋放了真正的方大同,那個怪物已經死亡了。”
“什麼意思?”
我站了起來,有些火大的看著牢崇元。
“我能夠理解你的憤怒,地魂,但你有想過我們為什麼會存在嗎?為什麼一直以來我們的行動計劃,以及我們的一切都會如此的順利,總是能夠占得先機,這個問題你有好好的考慮過嗎?”
我咬牙切齒的看著牢崇元,的確在我的印象中,永生會的這些家夥做事情滴水不漏,不管怎麼樣攻擊,永生會會一次次的死灰複燃,包括已經抓到了徐福,他竟然有能耐從那片黑暗中佛道交融的空間裡出來,這一點讓我覺得極為不可思議。
我不知道徐福是怎麼做到的,或者是事先有所準備,但殷仇間的準備已經完全的騙過了徐福,他才給封入了九陰九陽的封印空間裡和鬼祖一起。
“回到我剛剛的問題,你覺得是為什麼呢?就好像真理永遠隻掌握在少數人的手裡一樣,而大多數人就好像羊群一般。”
我冷哼了一聲,牢崇元繼續說道。
“這世上不乏利益熏心者,而且多到數不勝數,就是這些渴望著永遠掌控一切的權勢者們,渴望著得到永恒的生命,我們永生會才得以誕生,並且一代代的延續下去,不斷的擴張,可以在遭遇到多次毀滅性的打擊後,依然能夠屹立不倒,地魂,你覺得人們希望的東西是什麼呢?”
牢崇元說著站起身來,緩步的在我的身後踱步起來。
“是安定,這是人最為希望的,之所以葬鬼隊的不少人願意和我們達成合作,高層的統治者們願意把權利全部下放,都是因為他們想要安定,而且高層裡有不少人都得到了好處,從我們這裡,生命得以延續下去,不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嗎?甚至是術界裡的不少表麵上的正義之士,也從我們這裡得到了一些東西,這麼多年來我們都在研究人這種東西,因為隻有從人的身上才能夠找到生命長久延續下去的形式,甚至獲得永生,這是人最終極的追求。”
“一派胡言。”
我蹭的一下子站了起來,牢崇元笑了笑,我咧著嘴,有些憤怒的看著牢崇元,他所說的一切便是事實,我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在死亡的威脅麵前,有多少人能夠坦然赴死,甚至是為了某些東西而選擇去死亡,從古至今能有多少?這些仿若星火一樣的光芒,為後人津津樂道,成為了某些精神主義,所謂的永不消逝便是如此,但這樣下去有何種意義呢?這時間是活人的,不管死人再怎麼應該讓人銘記,死人始終是死人,無法改變這世間的一切,唯有活在當下的人,站在頂點的人有能力改變這一切。”
我已經按耐不住了,但牢崇元還在繼續說著。
“我想要告訴你的便是這樣的事實,地魂,有能力去改變一些東西的人,往往都會看不清楚現實,義無反顧的投入洪流中去,唯有我們這樣的利益至上者才能夠永久的活在曆史的長河中,曆史是由勝利者書寫的這個道理難道你不明白嗎?來吧,沒必要在繼續意氣用事下去,陰曹,鬼尊們的時代已經結束了,接下去應該是一個由人真正意義上掌控一切的時代,那些腐朽陳舊的一切早就該消亡了,這陽世間隻需要安寧就行,能夠一如既往的進步發展就行。”
牢崇元朝著我伸出了一隻手來,我嗬嗬的笑著。
“你說了那麼多的東西,那麼我問你,我可以和你們合作,但你們能夠成為我的墊腳石嗎?”
牢崇元麵不改色的笑了笑,搖了搖頭。
“強者和弱者的區彆便是在於,強者能夠掌控弱者,而弱者隻能永遠作為墊腳石一般,為強者作為鋪墊,所以..........”
我轉過身笑了笑。
“沒必要繼續下去了,牢崇元你們贏了。”
我內心裡十分的氣不過,但這股氣又沒地方發泄,現在這樣的陽世間已經獲得了安定,如果永生會介入進來的話,他們確實可以把控著各行各業,陽世間的一切都在他們的掌控下,而且是以正義的名義來進行的,誰也不想看到亂象,但不知道為什麼,我隱約的覺察到這一切是不對的。
“或許你現在心存疑惑,繼續坐下來吧,讓我來為你答疑解惑,地魂,我經曆了各種各樣的時代,看遍了各種各樣的人,不管什麼樣的時代,甚至是從人開始群居開始的原始時代,人所有的行為都是為了利益而已,不管是物質上的還是心理上的,而你現在還未認清這個事實,你隻是想要破壞罷了,但這麼做的話,你覺得你會成為什麼?曆來乾擾世間平靜的家夥,都會淪為真正意義上的惡。”
我冷冷的回過頭去,笑了起來。
“我倒是不介意成為這樣的惡,牢崇元收起你們那套理論吧,的確像你所說的一樣,利益熏心著如同浩瀚星辰一樣,隻是啊,生而為人便擁有選擇的權利對吧,葬鬼隊的事情雖然很無奈,但是我大概知道胡天碩那個笨蛋想要做什麼,守住陽世間的安寧,隻不過啊我不認同這種為了這種卑微的目的而選擇與惡為伍的做法,當然這也是最為理性的做法,隻是告誡你們一句,不要擋了我的道,否則的話,誰擋了我的道誰就死。”
牢崇元微微的笑著。
“好像撒氣的小孩子一樣呢,難道你不想知道張清源.........”
我搖了搖頭。
“知道也罷,不知道也罷,無意義的,如果他想要回來的話自然就會回來,既然你已經這麼說了我就放心了,牢崇元,你們永生會的玩偶們,終有一天或許會不受控製的,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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