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唯一辦法就是拿著這十多期的報紙複印件,去漯河區問問看,有沒有人知道,這會剛過了5點,我打算先過去問,畢竟這次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找到殷仇間的百鬼。
走出圖書館,太陽的光線已經有些發黃,馬永傑帶著我們直接往位於J市西麵的漯河區去了,嚴格意義上來說,漯河區是有著原來的漯河縣加上後麵新建的很多房屋組成的一個大區,原本漯河縣的很多建築物應該早已給推倒重建了。
在圖書館裡我還特意的找了漯河縣以前的黑白老照片,以前漯河縣有一座高樓,7層高的大樓,是漯河縣中心的建築物,6樓和7樓都是六角形的,似乎是個劇場的樣子。
縣裡舉辦一些書畫比賽,或者劇目表演都是在那邊,隻是那棟建築物應該已經拆除了,問問那邊的老人或許清楚。
8點多的時候我們進入了漯河區內,在街邊的一個小店隨意吃了點,便開始到處的拿著報紙的複印件問人,讓我覺得有些驚喜的是那棟樓有人知道,而且告訴了我們確切的地點。
循著線索我們來到了漯河區的中心,一條商業街上,已經看不到原本的模樣了,這裡的樓房都已經新建過,在街道上走了一圈問了很多人,都沒有人知道那棟建築物的確切地點,但我已經知道了這便是當年漯河縣的城中心。
在街道上調查了一個晚上,一直到了10點多的時候,我們去問過不少的老人,但很多都說不知道,想要調查下去無比的困難。
我還特意來到了一條老街上,這裡的不少建築物早已斑駁,但都是20年左右的,30年前的事情,大部分都不記得。
“去吃點東西吧。”
丁大成微笑著,伸著鼻子在嗅著,我嗯了一聲,看了一眼,有一個街邊的燒烤攤,我便直接過去了,要了一些東西,經營燒烤攤的是一老一少,看樣子生意不是很好,我們過去的時候,老人對我們很熱情,又是說著說那的,年輕的那個似乎是他的孫子,一臉怨氣,我隨意看了一眼,他頭頂上有些黑色的東西,恐怕近幾年來他都不會有什麼起色的。
看著這個老頭,七十多歲了,但這樣的晚上還要來幫忙孫子,我有些不忍心,就叫了很多東西,老頭也一個勁的說我們吃不吃得完,我說沒事,因為丁大成這家夥估計一頭大象他都吃得下。
“太過於引人注目可不好。”
馬永傑喝著酒嘀咕了一句,我看著眼前山一樣的肉串,丁大成直接開吃,一口一串,直接狼吞虎咽的吃下去,味道還算可以,不過算是比較普通的了。
盯著我們的人也已經沒有了,似乎是因為馬永傑的關係,他們已經不敢跟過來了。
我吃了二三十串已經吃不下了,便抱著試試的心態,問了下老人,結果他看到報紙就說了起來。
“姑娘,這事情以前在我們這很轟動呐。”
我驚訝的看著老人,他似乎記得,而他的孫子卻一臉厭惡的說道。
“彆和客人說那些東西,整天講這些鬼啦神啦的東西,運氣會不好的。”
看著孫子發脾氣了,老人也就住嘴了,我有些不解的看著孫子,他一臉怨氣,我無奈的歎了口氣。
“老伯,能告訴我這家報社是誰創刊的嗎?”
我依然想要打聽,之後我說自己是某個電影公司的製作人,想要到這裡采集一些鄉土故事之類的,要拍電影之類的,又給了一點采訪費,孫子十分的開心,而且丁大成還在吃。
然而結果卻是讓人無奈的,老頭隻是知道一兩件事情,至於是誰辦的報社,他則完全不清楚,但線索還是有的,老頭說讓我們明天到他家去找他,他帶著我去老人會,應該會有知道的人,還說其中一個以前是乾部,雖然有點老年癡呆了,但或許記得。
跑了一天我也很累了,之後我們隨意找了家旅店就住了進去,很快我就躺在床上睡覺了,馬永傑說他在樓下會守著,而丁大成則想要繼續去看看,這附近有沒有鬼市。
一整晚我睡得很安穩,隻是做了點夢,一大早我就起來了,打算直接過去孫老頭的家裡。
“怎麼才起來啊,快點走了,我餓了。”
我無奈的歎了口氣,丁大成昨晚似乎也沒有找到鬼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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