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著周小梅回到了一個小村子裡,看著周小梅儼然一副慈母的樣子,回家後先把疲憊的兒子哄睡著後,便開始做飯,看起來十分的開心,而他的丈夫看起來也是老實巴交的人。
在村子裡看了一陣後,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我打算回去找鬼祖,看看有沒有結果了。
然而當我回到寺院裡的時候,我看到鬼祖坐在門口,似乎在思考著什麼,他十分的納悶,眉頭緊皺。
“是不是發現他們兩相同的聯係了?”
我問了一句,鬼祖搖了搖頭。
“我在想女人。”
我啊了一聲,有些吃驚的看著鬼祖,眨了眨眼。
“在想你妻子洛水嗎?”
我問了一句,鬼祖搖了搖頭。
“究竟什麼是女人,我有些費解。”
我噗嗤的一聲笑了起來,看著鬼祖一臉嚴肅認真的樣子,而後走過他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毫不講理,你隻要知道這四個字就可以了。”
我說著鬼祖站起身來,跟了過去,依然滿麵愁容。
“還是無法理解,道理作為人還是鬼來說,是分清楚一些東西的關鍵性的界限,如果無理可循的話,那麼人或者鬼早已.........”
“你母親也不是女性嗎?”
我嘀咕了一句,鬼祖點點頭。
“姑且算是。”
“那就對了啊,對於不聽話的兒子,需要講什麼道理呢?講道理根本沒用,隻能用力氣胖揍一頓,這才像話。”
鬼祖疑惑的看著我,我無奈的笑了笑。
“騙你的,隻是她或許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去教導孩子吧,畢竟你是第一個人,她隻知道給與你最好的,但卻沒有儘到一個作母親的責任。”
我說著,鬼祖繼續沉思了起來,我靜靜的看著他,在和他短暫的相處過後,我大概明白這個家夥的腦袋,確實有些不正常,畢竟想要毀掉一切這種事,腦子正常一點的家夥,是不會真的去做的,就算邪惡如徐福他們的永生會,那一群瘋子們,也不會滿腦子去想著怎麼毀掉世界,而是想著怎麼利用世界上的一切,達成自己瘋狂的目標。
但鬼祖卻不同,明明活的年月比任何人或者鬼都要長,但很多時候卻好像小孩子一樣,我自從知道了自己未來的女兒祈的事情後,我便幻想著,要是以後有子女了要怎麼去教導他們,當然現在一切都隻是空談。
印象中最為深刻的便是父親對我的教導,他會在我犯錯的時候原諒我,告訴我不能繼續犯錯,第二次還是會原諒我,當第三次的時候,父親就會輕微的懲罰我,直到我不再重複的同一個錯誤。
我當時記得我爸曾經有一次狠狠的打過我的屁股,雖然隻是用跳繩抽了幾下,但對於女孩子來說,那是恐怖的,因為我有些調皮,那會不懂事,而父親雖然經常在家,但夜裡總是不在,我就調皮得晚上一個人跑了出去,父親已經一再說過讓我彆出門,但我不聽,我就是跑出去,結果不是一次兩次,我爸終於憤怒的抽了我,自此以後我夜裡便不敢出門了。
小孩子有時候會很調皮,不管怎麼說都沒用,最後隻能輕微的懲罰下,一些孩子才會記住,我看著還在納悶的鬼祖,笑了起來,恐怕女媧作為母親最大的失職便是認為自己所創造出來的孩子,裡應該和自己所想的一樣,所以便什麼也沒做,任由這個孩子最終成長為危害到整個陰陽世界的鬼祖。
現如今恐怕和鬼祖說什麼都沒用的,他是不可能放棄掉內心裡的念頭的,而作為人的我們唯有阻止他,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終於鬼祖站起身來,笑了起來。
“原來如此,女人之所以不講道理,是因為本就處在弱勢的一方,如果弱勢的女人去和強勢的男人講道理的話,是講不通的,最好的辦法便是不講道理,隻講情緒,情緒才是女人........”
“打住吧,能好好去看著你說相似的酒鬼和方丈了嗎?”
我皺了皺眉,感覺鬼祖恐怕到死都不明白,什麼是女人。
之後鬼祖進入了大殿內,此時不少和尚已經吃過飯,繼續打坐念經,而那個酒鬼已經被弄到了一間僧舍裡,讓他睡下了,方丈此時就在一排僧舍外麵打坐,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時不時看一眼酒鬼睡的房間。
而此時我和鬼祖就在方丈的旁邊,但方丈也看不到鬼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