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急躁不安的內心開始安定了下來，我靜靜的看著鬼祖。
“那究竟什麼是力量的本質？”
“你應該知道，愈發強大的力量需要更加強大的力量去抑製，需要更加強韌的體魄和精神去承載，這一點不用我多說了吧！”
我點點頭，確實是如此的，而很多人都是這樣一步步過來的，我也是如此。
“你想要說這就是力量的本質嗎？”
鬼祖點點頭接著說道。
“這隻是表麵的本質，因為你想要控製力量，所以你必須具備控製力量的條件才行，但充其量隻是控製，談不上掌握。”
“那麼究竟什麼是掌握？”
鬼祖舉著一隻手，我看到了一抹煞氣在他的指尖出現，他微笑著抖動了煞氣，嗖的一聲，一股煞氣從我的臉頰穿過，瞬間我就感覺到了異樣。
“這不是力量的控製嗎？有哪裡不同，如果我能夠像你一樣，活了那麼久的話，我也........”
“確實用最小的力量來達到遠超這份力量的效果，這也是力量的本質，稱之為掌控，隻需要花費一些時間，不少人都可以做到，而做到的多寡則取決於個人的資質。”
我舉著一隻手，釋放出來一抹煞氣，瞬間彈射了出去，然而不管是速度還是淩厲的程度都不如剛剛鬼祖釋放出來的煞氣，而我們釋放的煞氣量基本是一致的。
“做的不錯，看起來你是知道的，隻可惜的是這都不是力量的本質，而是很多人認為這是力量的本質，其實這不過是力量給與所有人的表象罷了，她可是要比你清楚多了，力量的本質是什麼。”
我斜眼盯著笑嘻嘻的欲鬼，鬼祖繼續說了起來。
“本質是什麼？”
“一件事物最原始的樣貌。”
我馬上回答道，鬼祖點點頭，而我也視乎意識到了什麼。
“你隻是看到了力量，力量如何產生，如何使用，如何提升，這些可以稱之為力量的特性，而不是本質，所以我再問你一次，你知道力量的本質是什麼嗎？”
鬼祖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我搖了搖頭，確實我不知道力量的本質是什麼，我舉著手釋放出了一抹煞氣來，但煞氣在我的身體裡存在著，我知道的僅此而已，我的魄會製造出煞氣來，而因為我自身的特殊性，煞氣能夠成為我的力量，我使用煞氣，便需要使用身體裡的魄，來釋放出煞氣這種力量來。
“是煞嗎？煞氣的本質？”
“我再說一次，隻是特性，煞氣的誕生確實是因為殺心，以及對生的渴望，以及實際過程中殺死了其他的事物，故而有了煞，但這不是煞氣這種力量的本質，世間所有的力量都是如此，你知道很多種力量誕生的原因吧！”
我嗯了一聲，但這些看起來都不是力量的本質。
“如果你通曉了力量的本質，便可以知道世間所有力量的本質，這樣你才能夠找到適合自己的道路，進而踏足，這個道理張清源很早以前就明白了，隻可惜你和天魂都不明白，甚至陽世間有不少的人也明白了力量的本質。”
我有些訝異的看著鬼祖，他繼續說道。
“天魂的力量是建立在自身強悍的體質對於天道力量的承受力上，進而自我開始抑製，獲得了強大的抑製力，而也需要天道之力這種絕對守恒的力量才可以做得到強大，但這不是理解了力量本質後的結果，我所熟知的家夥裡，通曉了天道者，知道天道之力本質的家夥，唯有奈落的第五代掌門，其他使用天道之力的家夥和他比起來差遠了。”
我有些疑惑的看著鬼祖，他稍微簡略的說了起來。
那是在200多年前，奈落發展到了第五代，而當時繼任的掌門人是牛屬相的繼承人，也是把當時出現了斷層的奈落繼續延伸傳承下去之人，他最為得意的術法，便是借助天時，而沒有地利，他自己開發出來的術法，根據不同的時辰會有不同的威力，而他不斷的利用天時，擊敗了不少的惡鬼，並且在奈落最為脆弱的時候，保證了奈落的傳承性沒有斷掉。
那個5代掌門開發了大量的隻有掌握天道之力才可以使用的術法，而之後的數年裡，雖然出現過一些能夠使用天道之力者，但卻沒有一個能夠使用他開發出來的術法。
“真的是挺遺憾的事，此後我都沒有見到過這個掌門的天辰之術，這個掌門所使用的天辰之術和天魂使用的純粹的天道之力有著質上的差距，這便是知曉力量本質和知曉力量特性的差距，天地之差。”
我吞咽了一口，鬼祖緩緩的飄了起來，我跟了過去，欲鬼也笑嘻嘻的跟了過來。
“張清源那家夥究竟是怎麼知曉力量本質的？”
我疑惑的問了一句。
“人之道，這是他所知曉的力量本質，人之力，而上一個通曉人之力者名叫zhāngzhìqīng。”
我有些驚異的看著鬼祖。
“看起來這麼多年來，陰陽兩界發生了什麼你都一清二楚啊。”
“當然了，我的天魂不斷的穿梭在陰陽兩界，見識過不少的事，我自然知道很多，自然知曉一切，也自然通曉一切，所以我能夠創造出無數種力量來，而你不同，即使你知曉了一切，也無法通曉一切，這也是我和你們的差彆，因為女媧賦予我的力量，其中最為重要的一點便是本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