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許也好不到哪。
一下子就有點火氣。
還吃啥麻椒雞?什麼能有齊棠好吃?
關火。
王許抱起齊棠。
紅著臉看著她。
齊棠紅著臉,湊在他耳邊,第一次大膽的開口“我也想了!”
王許感覺自己的血液都是沸騰的。
齊棠這樣的女子,在耳邊說出這幾個字,那種衝擊讓他如大海上的小舟。
這就是語言的魅力。
一樣的話,要看從誰口中說出來。
最好聽的音符是閨房中的音符。
最迷人的話是閨房中的虎狼之詞。
齊棠這樣的女子是不會說什麼虎狼之詞的。
就這四個字還是第一次說。
就這麼看來不帶一點葷的四個字都能讓王許感覺身不在何處。
要是齊棠能給他說兩句虎狼之詞,王許感覺自己不知道能不能頂得住。
不敢想,不敢想。
那種渴望緊緊的結合在一起。
隻有這樣才能緩解心中的那份渴望。那種對她的愛。
就如一首歌中歌詞,愛要說,愛要做。
聽著最美妙的音符。
欣賞最美的美景。
品嘗人世間的極致美好。
……
兩個小時後。
王許起來繼續去做麻椒雞……
齊棠慵懶的靠著抱枕,仙顏微紅,想想真的有點羞赧不已。
穿好衣服去看看小白。
小白就是那隻波斯貓。
經曆了一些事情,就會看淡一些事情,也會看重一些事情。
“棠棠,吃飯了!”王許招呼齊棠。
“好!”齊棠笑著溫柔的應聲。
王許戴上一次性手套,將麻椒雞撕開。
給齊棠撕好,放在她麵前的盤子中。
“嘗嘗味道,或許以後這是我們合作的第一個項目。”王許笑道。
齊棠笑著點點頭。
這一嘗,哪怕有心理準備,還是超出了她的預期。
這口味絕對稱得上絕味,哪怕一向對美食不感冒的她,都有點停不下來。
王許笑著看著齊棠就是一種享受和滿足。
王許就覺得她這樣的女子,說一句我也想了,那就是極限。
和她這樣的女子快樂的時候都感覺是神聖的。
王許看著齊棠都呆住了。
齊棠微微嗔了他一眼。
王許就感覺特彆的甜,特彆的暖。
齊棠也奇怪的發現,現在似乎更像是生活,仿佛多了很多東西,一下子讓生活充實起來。
“我感覺我的人生已經圓滿。”王許感歎的說道。
聖人說食色性也。
現在很多人追求權色。
但兩個都有一個共同點,色。
但全部說起來,也不過三種,食、色、權。
食、色王許感覺現在都已經擁有。
至於權,這個嚴格說起來很廣,比如王許的醫術能力,其實也算是一種權,就看你怎麼用。
齊棠聽到王許的話,看著他的目光越發柔和。
她大氣、睥睨,清冷,有種說不出的高貴,這也是為什麼王許喜歡喊她棠姨。
不是她老。
而是王許內心的一種莫名的親近和情感。
齊棠不知不覺是他內心的一塊淨土,一道港灣。
齊棠能感受到,王許之前的那句話分量有多重,齊棠感受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