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你們不是笑得非常開心嗎,怎麼,輪到自己遭中,就一個個慫成狗了?”尜尜不屑冷笑,“雖然我不打女人,但有時候,還是用點暴力最為合適。”
“彆、彆打我,不關我們的事啊!”
“是啊,我們隻是看著,沒有動手”
“也不是我讓何少動的手,一切都是他乾的”
這些人紛紛撇清關係,不想挨尜尜的拳頭。
平白無故的,誰都不想挨一頓揍。
“你、你們!”何玉氣得吐血,全特麼是狐朋狗友,一個個都想著把自己撇乾淨。
“何少,彆怪我們,我們也是被逼無奈。”其中一個青少年滿臉苦澀無奈。
一副“我是被人逼迫”的模樣。
戲演得真好。
尜尜冷笑,箭步過去,啪啪扇了好幾巴掌,直接把臉抽腫。
“我可沒逼迫你們。”尜尜說完,又是啪啪幾巴掌,“從頭到尾,都是你們在自說自話,順帶一提,我沒有要放過你們的想法。”
那青少年“嗚嗚”的叫,似乎在說話,但沒人聽得懂他在說什麼。
臉腫得跟個豬頭似的,能說得清話那才叫怪異。
“打瘋了呀。”付竹嘖嘖咂舌。
“終究是佛門弟子,看不得世間疾苦。”玉小蝶緩緩道。
尜尜不費吹灰之力,將這些人有一個算一個,全都打得趴在地上不能動。
連女的都不放過。
尜尜說過,不打女人,但有時候,暴力才是最合適的方法。
圍觀群眾是看得爽了,但同樣的,他們也看到了尜尜的死期。
那些人,可都是富家子弟,家世不凡。
尤其是何玉,在這些人中最為顯赫。
這些家族要是聯合起來,天王老子來了也遭不住。
“呸,廢物一群!”尜尜覺得動手還不過癮,得再加動嘴。
就在此時,一大票人馬呼啦啦的湧入酒吧,圍觀者紛紛讓出一條路,甚至不敢靠的太近。
“何家的人來了。”
“嘶!竟然連他都給驚動了?!”
“殺虎宗師,小和尚這下慘了。”
“殺虎宗師可是出了名的殘暴,我記得上次,有人朝他出言不遜,硬生生被殺虎宗師摔斷了兩條腿還有一條胳膊,身體斷了幾根骨頭我不知道,不過我聽說,那人到現在都還沒出院,醫生說,就算治好了也會落下病根!”
“唉,應該早點走的。”
大多數人都在為尜尜感到惋惜,畢竟誰也不會可憐一個胡作非為的紈絝子弟。
殺虎宗師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一臉橫肉,煞氣濃厚。
他此刻正快步往這邊靠近,眼睛一直在看著躺在地上的何玉。
尜尜眉頭皺起,宗師?這可不興打,得找幫手,不過在找幫手之前,得過過嘴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