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省省吧,就你這種弱雞,千落一根手指就能捏死你,我要是你,就趕緊認輸走人,免得繼續丟人現眼。”尜尜嘖嘖咂舌。
他認為自己的臉皮都夠厚了,沒想到還有高手。
就那一套顛倒黑白且麵不改色的臉皮,值得尜尜去學習。
“你閉嘴,你是幫凶,你以為你能跑得掉?!”方必可咬牙切齒,眼神似要殺人。
尜尜搖頭歎息,“果然,我還是不適合隱忍。”
說罷,跳上比武台,二話不說,對著方必可的腦袋就踹。
罡風撲麵,威勢駭人,方必可臉露驚恐的表情,有心想躲,卻無能為力。
因為尜尜的速度太快,快到讓他根本沒反應過來。
嘭的一聲,方必可隻覺被一座大山撞到,身軀朝後倒飛。
呼呼的風聲不斷往耳朵裡灌去,方必可失去了對身體的掌控權,臉上火辣的疼痛讓他閉上雙眼,大腦如今被劇烈的疼痛占據,無法運轉思考。
當後背摔在地麵,猛吐一口鮮血,伴隨身體的各種酸痛湧現大腦,方必可才找回了身體的控製權。
地麵湧現一道道龜裂,全場噤聲。
很快,現場又是爆發出洪亮的聲討。
“卑鄙,你這是偷襲!”
“先是用暗器法寶,現在又是偷襲,你們還有沒有一點武德了!”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執法堂呢,執法堂在哪,快出來製裁他們兩個卑鄙小人!”
聲音之洪亮,不單單是驚動執法堂,更是驚動了搓麻將的眾多長老。
“去看看怎麼回事。”
眾人長老沒再理會牌局,紛紛化作流光趕到現場。
比武台上,眾多長老同時出現。
方必可跟那些要聲討的弟子們頓時找到了主心骨,現場一度陷入混亂,都不知道誰在說話,說了些什麼。
“安靜!”
天水宗大長老一聲怒斥,運用真氣,不單單是聽在耳朵裡,更是連帶識海劇烈震動。
怒斥下,果然再沒人說話,但要殺人的眼神,一直在死死盯著台上的尜尜跟千落。
用卑鄙手段偷襲方師兄就算了,見到長老還不下跪。
彆人可以忍,他們這些做弟子的可忍不了。
“發生了什麼事?”賀平看了看台下淡定看戲的蕭陽眾人,又看了看千落跟尜尜,目光最後放在歪臉受傷的方必可身上。
場麵簡單明了,但還是要多嘴說上一句。
弟子們又開始嘰嘰喳喳的說話。
“說了安靜,沒點到名的閉嘴!”天水宗大長老又是一聲怒斥。
賀平朝方必可說道“方必可,你說吧,發生了什麼事,你身上的傷又是怎麼回事。”
方必可委屈的說起了千落跟尜尜的事,一個勁的強調兩人是多麼的不公平,多麼的卑鄙,多麼的不厚道。
事是這個事,但說話的方式不同。
出手動機是隻字不提,還把他自己包裝成了受害者。
千落跟尜尜兩人是怎麼的十惡不赦。
蕭陽嗤笑道“故事說得不錯,有聲有色的,要是不修煉,去天橋底下當個說書的,估計能拿到不少打賞。”
此言一出,唰的一下,諸多道要殺人的目光齊齊放在蕭陽身上。
賀平見識到蕭陽等人的實力,眼中憐憫一片,“好好活著不好嗎,非要去招惹他們,還是說,天水宗這個第一天才名號,讓你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