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發男人眸光微深。
“能。”
鳳天成聞言，心潮起伏，忍不住在想尊上是不是真的如同傳聞那般，實力已經大不如從前，所以才會被那靈神處處壓一頭？
銀發男人盯著鳳天成，“洪荒界如今可有發生什麼大事？”
“大事……”鳳天成想了想，“無名境之考在這兩天已經開啟，內圍圈和中心圍圈的不少洪荒修煉者已經進入其中。聽說，內圍圈有三人能夠進行神考，中心圍圈有二十三人能夠進行神考。我們鳳族就有六個小輩得到了神考機會。”
還沒等銀發男人說話，不遠處便傳來了一道女聲。
“無名境之考？”
鳳天成抬頭看去，來人正是靈神，隻見她一頭金色長發，美得驚心動魄，身姿優雅，緩步走來。
“見過靈神大人。”鳳天成見狀，微微低頭行禮。
靈神淡淡地看了銀發男人一眼，旋即收回視線看向鳳天成，詢問道：“無名境之考是什麼？”
鳳天成微微一笑道：“此無名境，是一個來自洪荒時期的神秘空間，被一實力超凡之神明所掌控。令人詫異的是，自始至終，無人能知曉此神明真實身份及其名諱究竟為何。正因如此，後世人隻得尊稱其為無名神，而他/她所擁有的那個空間自然也就成為了如今眾人所說的無名境。”
鳳天成稍作停頓，繼續道：“後來，這無名境機緣巧合之下落入了天鬥荒院初代院長的手中。初代院長也是一位實力強大的神明，是他意外地發現了無名境中的諸多秘密。”
“於是，他憑借著自身通天徹地的能耐對無名境進行了一係列的改造，使其搖身一變，成為了專門供洪荒修煉者們接受最終考核的重要場所。而且，這無名境之考還細分為兩種不同類型的考核——仙考和神考。”
靈神聽後，並不感興趣。
靈神看著鳳天成，“如若沒事的話，你就退下吧。”
鳳天成聞言，神色遲疑，他不由得將視線放在不遠處的銀發男人身上。
銀發男人，便是封行堯。
封行堯神色淡漠，“下去吧。”
“是，尊上！”
鳳天成恭敬地道。
等鳳天成退下以後，此地隻剩下封行堯與靈神。
“阿封。”靈神微笑著喚了一聲。
封行堯的聲音很冷：“何事？”
靈神抬步走來，“你想讓吾幫你的話，你就得答應吾一個條件。”
封行堯沉默。
靈神見他如此冷漠，便道：“吾知道你現在還沒恢複力量，所以你急需吾。隻要我在你的身邊，你就能完成你所想完成的事情。”
“你的條件？”封行堯終於正眼瞧她。
靈神眯起雙眸，一字一句地道：“吾要你，成為吾的道侶。”
“荒謬。”封行堯笑了，唇畔帶著些許譏諷。
他的聲音冰冷刺骨，“收起你的小心思，本座想拿回自己的東西還是很容易的。本座敬你一分，隻是看在他的麵子上。”
“封行堯，你有什麼資格提起他？！你不準提起他！！！”靈神霎時變了臉色，她怒聲喝道。
封行堯冷眼看著她的情緒崩潰，他聲音很淡：“本座不欠你的。”
隻是欠了那個已死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