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羽晨的跑車駛向了回程,在一個入口的位置,三輛黑色越野車趕緊跟上,生怕被這跑車給甩開了。
一路回到溫月的小區門口,溫月身上細數之下,已經咬了七八個包了,腿上更是有些觸目驚心,那野外的山蚊子的威力很大,一咬上就是大片腫包。
席羽晨朝她道,“先在車上等我。”
說完,他快步下車走向了一家商店裡,從裡麵買了止癢的花露水過來給她噴上。
溫月接過在副駕駛座上擦著藥水,燈光下,她那修長白細的腿兒就在男人的眼簾晃著,頓時令某人的口水都快咽飽了。
擦完之後,溫月的確舒服清爽多了,她下車道,“席總,路上小心開車。”
“你家有水嗎?我有點渴了。“席羽晨突然問她。
溫月一聽,扭頭就看向那商店,“你等我一下哈!”
說完,溫月快步過去買了一瓶曠泉水遞給他,“諾,趕緊喝吧!彆渴壞了。”
某個男人拿著水,“….”
這丫頭沒明白他的意思嗎?這水,他是想上她家裡去喝的。
“早點休息。”席羽晨隻得不揭穿這層意思了,朝她叮囑一句,跑車在原地轉了一個圈離開。
溫月的確有些累了,蚊子可把她給咬怕了。
剛駛出沒多久,席羽晨撥通了助理老高的電話,”給我找一家好點的駕校。“
“席總,誰要考駕照嗎?”
“溫月。”男人說道。
駕照雖然不是必須品,但總歸陪著她考的意義會更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