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國勝哈哈笑了,“看來這個女人對你非常重要,甚至比你生命還重要,是不是?”
溫月望著席羽晨,他從下車到現在,都沒有多看她一眼,她知道,他在假裝他在不乎她,可此刻,看著他驚慌的樣子,她的心更是如刀攪一般疼。
“隻要你放開她,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席羽晨沉聲道。
“好,那你去那香爐麵前,替我兒子叩三個頭,我再考慮放了她。”譚國勝指使道。
溫月流著淚朝他搖頭,不,不要這麼做,這對他來說,太過於侮辱了。
然而,席羽晨沒有猶豫走到了香爐麵前,朝著那上麵一張小小的遺照跪下叩了三下。
溫月的淚水打濕了一張臉,眼底是對他的心疼和不忍。
身後的保鏢們也都氣得握緊了拳頭,可無奈,少爺最重要的人被譚國勝威脅著,他們也隻能看少爺受屈辱。
“可以放了她嗎?“席羽晨叩完頭,轉身望向譚國勝。
譚國勝手中的刀,依然抵在溫月的脖子大動脈的位置,隻要他一個用力,溫月將香消玉殞。
而這把刀幾乎捅在席羽晨的心臟上,隻要溫月出事,他的心臟將同時破碎。
此刻,席羽晨的心跳也超出了正常的心率,仿佛在擔憂溫月的性命,做出了反應。
譚國勝此刻的內心也正在掙紮著,他其實更願意把席羽晨殺了,這樣到了地下就給兒子有交待了,殺一個溫月隻是無關的人,但殺了席羽晨,更解他的恨。
譚國勝看著那個被按在地上的頭目道,“把那個人放了,讓他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