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比出個勝利手勢,“這季度,至少二十億流水。”
李雪琴滿意點點頭,眼神犀利,“今後版圖一分為二,集流成南北戰區,新增兩名總負責人,下派十名講師巡回演講,南部加強精神控製,北部鑒於年輕群體增多,可適當使用暴力手段。”
眾人默默做好筆記,逐一提出問題,李雪琴耐心給予解答,處理好相關事務,她起身舒緩片刻筋骨,“沒什麼事我先回去,家裡還有個青春期少女。”
老金見狀開玩笑道“姐不把單買了再走?我瑞德咖啡廳小本經營,實在入不敷出了。”
李雪琴抹嘴笑笑,眼睛眯得像狐狸,“你看,我喝的不是咖啡。”
呂冠傑看到老媽即將出門,快速發了條語音給小琪,讓她蹲守抓拍,跟著電瓶車來到一小區門口。
“滴”李雪琴刷完門禁卡,電子屏上顯示b棟a1707
呂冠傑偷摸在一拐角處察看,他眼睛一亮,記下房間號碼。
篤定卡和鑰匙,李雪琴根本不可能帶回家,耗著十分有必要。
斜陽漸落,灰黑色彌漫蒼穹,霓虹燈一片片亮起來,璀璨光華彰顯著城市活力。
漫長的等待,讓呂冠傑有些懷疑自己所作所為。
這座城池,燈那麼亮,卻沒有一盞屬於我,人那麼多,卻都是過客,唯有錢是真的。
老媽既然有那麼多的錢,不如同流合汙?
當李雪琴重新出現在他視野,呂冠傑搖了搖頭,家裡常年過得很拮據,或許她在等待救贖。
錢可以慢慢來,人生不可以重來,況且平行時空已經有東窗事發例子,換算概率高達31,堪比俄羅斯手槍轉盤,抱著僥幸心理,遲早得死。
李雪琴去了一處出租房待了二十分鐘,沒有再去其它地方,徑直朝家裡趕。
呂冠傑知道她生活習慣,晚9點前必會歸家,在她進入民房後便打車回到城中村,埋伏在隔壁幾棟屋頂觀望。
光州城中村有許多自建房,是外來人口密集居住地,管理鬆散很容易混上來,天氣忽冷忽熱的,到晚上有不少人上樓納涼。
“叔叔,沒有見過你,住幾樓啊?”
“iu~iu”
呂冠傑左右四顧沒有人,懷疑是共享單車蹬太久,精神疲憊產生幻覺,點開微信步數竟然有二三十萬,打了個哈欠
“叔叔,叔叔,怎麼不理我。”小孩聲音又響起來。
呂冠傑仔細找找,原來角落裡蹲著個黑人小孩,光不溜秋地,手鼓搗著把玩具手槍,不睜眼難以發現。
呂冠傑過去rua~rua他天然錫紙燙,給了顆糖果說“普通話說得比我還6,你幾歲啦小朋友,爸爸媽媽呢?”
“爸比很少回來,媽媽在洗衣服。”
“安森!安森!”
樓道傳來女人聲音,上來後急忙搶過小孩手裡玩具槍,打了下他手,用嘰裡呱啦的語言訓斥幾句後,朝呂冠傑賠不是道“抱歉,孩子調皮,沒給你添麻煩吧。”
“沒有。”呂冠傑心底發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