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來了,怎麼樣?沒事了吧!”
“沒事了,放心。”
洪澤摔了杯子後,很快轉換過來狀態,他和李溪解釋一番,出了門。
他要去把槍擊事件的有關人員都解決掉,這樣警察才不會查到他身上。
“洪哥哥,你會解除婚約嗎?”李溪已經有些一絲不安。
“當然,怎麼了,是不是不相信洪哥哥。”
“沒有,隻是……”
洪澤:“把心放到肚子裡。”
“好。”
……
慕容鶴來到了付宅,隻是他沒想到,這付宅門口有一個瘋婆子,一直在罵罵咧咧。
這個瘋婆子就是被扔走的李母,付家下人見她是一介婦孺,年紀又大,沒有對她使些拳腳。
所以她沒受傷,李母沒有吸取教訓,反而變本加厲,死死抱住付宅的大門不撒手。
這一舉動引來了不少記者,所以付家下人也不敢動手,隻能任由她在此。
付清回來時,李母還沒走回來,所以他們沒有第二次遇上。
站在二樓的付清從窗戶邊上看到了李母和記者,她沒有下樓,隻是一直在看,她相信鳳倪會幫她解決這件事的。
她跟鳳倪起過這件事,鳳倪問了她一句,“能不能舍得。”
“能。”這是她的回答。
有舍才有得,她知道這個道理。
擁擠的人群擋住了慕容鶴的去路,他望著這鐵欄大門,心裡有無數種想法劃過。
隻是,沒有一種可以實施的,慕容鶴頭禿地撓了撓頭,他該怎麼進去。
還沒等他想出,一個冒冒失失的記者慌亂中踩中了慕容鶴的腳。
他痛呼一聲,想要扶住自己顫抖的腿,結果一個沒注意,鳳倪給他的本本掉在霖上。
本本被風吹得翻開了幾頁,淩亂的頁麵飛舞著,停住後,正好掉出一張被夾在裡麵的照片。
那照片上有兩個人,一個是李母,另一個是死去的李父。
照片上,李母捂住了李父的口鼻,使其窒息而死。
原來,李父掙紮著爬上了岸,但是被出來散步的李母看到了,看著奄奄一息的李父,李母伸出了她罪惡的手。
本本停住的那一頁上是驗屍報告,正是李父的,死因是窒息而死。
記者看到這些,瘋狂爭搶起這個本子,他們仿佛看到了大新聞,被女兒拋棄的可憐老太,竟是殺人犯。
慕容鶴看到他們搶他的本子,厲聲嗬道,“彆動,那是我的。”
他一這話,記者的目光紛紛轉向慕容鶴,“你好,這驗屍報告,你是怎麼來的。”
“還有這照片,你怎麼解釋。”
慕容鶴懵了,這一連串的問題炸的他體無完膚,他怎麼知道這是哪裡來的。
對了,鳳倪在他來之前,給他塞了張紙條,那紙條就在本本下麵,慕容鶴快速拿出,撇了一眼。
“各位彆激動,聽我慢慢,隻是這人,不應該要交給警察嗎?”慕容鶴指了指李母。
“對,先把他送到警察局。”一個戴眼鏡的記者附和道。
“對,對。”大家都同意,隻是誰去呢。
“我去。”
太好了,有人去了,他們回頭一看,出聲之人正是付清。
“付姐。”
“付姐,您出來了?”
“你們在我家門前吵吵鬨鬨,我再不出來,你們豈不是要鬨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