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沒什麼。”說到底,還是慫,畢竟,她可是連有槍的一大幫人都能乾掉。
“哦,既然沒什麼,拿錢,快點。”鳳倪活脫脫一個搶錢的惡霸。
“給,就這麼多,多了也沒有。”慕容鶴逃出錢遞給鳳倪。
鳳倪數了數,把錢揣進了兜裡,小聲嘟囔:“小氣吧啦的,算了,就這吧!”
壽宴正熱熱鬨鬨地進行,突然一個身穿白色孝衣的女子闖入大廳。
她看去來有些精神不正常,罵罵咧咧,“該死的洪澤,你出來,你這個殺人凶手,你這個……”
孝衣女子罵了一連串的臟話,旁邊的鳳倪都聽懵了,“這真厲害。”
“你是誰?敢來我洪府撒野。”洪父一聽,她竟敢罵自己的兒子,他可是坐不住了,洪澤這個臭小子,隻能他來罵。
“我是誰,你還敢問我是誰,要不是你兒子,我丈夫不可能死。”
“什麼?你說清楚點。”洪父聽這有些著急,儘管他們家有錢,可這事可不是開玩笑的,要是真的,洪澤得被吐沫星子噴死。
“說清楚點是吧!那我就說清楚點,各位都聽我說。”孝衣女子嚷的聲音特彆大,勢必要讓這裡所有人都聽到。
“想當初,我丈夫是個本本分分的工人,這洪家少爺,看上了我男人的力氣,把他招攬到自己手下,為他賣命。”
“本來這是好事,洪少爺賞識我丈夫,我很高興,可現在我丈夫莫名其妙死了,而且與他有關的人都遭了追殺,我僥幸活下來,就算是拚了這條命,也要來洪家討個說法。”
死個人在這亂世不過是平常事,可被人明晃晃說出來,就不是滋味了。
況且,這洪家是從商的,這樣大幅度地招兵買馬,那不豈不是有更大的野心,而且難免不讓人猜忌。
“洪老弟說說吧!你兒子怎麼回事?你看人家都找上門了,要不解釋解釋,這麵上,恐怕過不去。”出聲的正是和洪父稱兄道弟的賈冶。
“這,這……洪澤你個臭小子,解釋解釋。”
剛才那孝衣女子開口的時候,他就感覺大事不妙,而且這事根本不是他做的,是另一個人做的,可要這樣說,估計其他人會認為他是瘋子。
他猶豫不決,要是讓另一個人出來解釋,他就再也回不來了,他的身體,他的一切,就都不屬於他。
洪澤摸著戒指猶豫,洪父一直在催促他,讓他趕緊說出是怎麼回事。
“快說。”
“不行,要是他出來,你就完了。”
“快說。”
“不行。”
……
兩種聲音在他耳邊來回晃動,他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這時,他瞥到了鳳倪也在現場,太好了,救星來了。
“這位小姐,你肯定是誤會了,我和你丈夫沒有絲毫關係,不信的話,你可以問她。”洪澤指向了鳳倪。
突然被眾人的目光緊盯,鳳倪剛拿起的糕點也被嚇到了地上。
“我不知道,和我沒關係。”鳳倪連連搖頭,表示她不知道。
洪父出來打掩護,“這位,要是知道實情的話,還是說出來好,在座的諸位,眼睛都是雪亮的,都會相信真相,不過,要是這位……”
“我叫鳳倪。”
“鳳倪小姐不說出實情,估計這裡的各位德高望重,有頭有臉的人物也不答應。”洪父一臉嚴肅,帶著威逼的氣勢,非要讓鳳倪說出個所以然來。
“我,我……好吧!那我就說說。”不說也不行啊!現場那麼多人看著,她不說點啥,估計走不出這個大門。
而且那洪老頭也不是吃素的,那兩眼睛裡麵的熊熊烈火都快要燒到她身上了。
她好難啊!她總不能說人是她殺的,要是這樣說,她得進局子,那警察局可不是個好地方,要是她進去了,有的是人想要她死。
洪家人就不說了,估計那付清也想除掉她,畢竟,照片是她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