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兒玉兒連忙往地上一跪,道“周靜姐姐,我確實瞞著我妹妹去祁將軍那兒了,但是,我是奉他之命去的,他老早就對我表示傾慕了,他是大將軍,奴婢不敢不從。”
周靜冷笑道“事到如今,你們還敢騙我?說,你們到底認識了他多久了,有什麼背地裡的陰謀?”
春兒也下跪道“姐姐息怒,我們怎麼可能會和祁將軍有什麼陰謀?”
周靜看了一眼慌張下跪的春兒,道“你閉嘴!昨夜你說鄭公子曾輕薄於你,然而,我裝成你的樣子去他那兒,讓他誤認為我是你時,差點被他用劍刺死,這說明他根本不可能對你有任何非份之想!說,你冤枉他的目的何在?”
春兒道“奴婢怎麼敢騙姐姐您。他大概是一早看出姐姐您並不是我,所以才裝成和我沒有任何私情的樣子……”
周靜又冷笑道“你敢於這樣栽贓他,說明你從來不了解他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他在愛自己的情況下,卻能夠保持定力碰也不碰,怎麼可能會碰其他女子?
“他……確實是對我……”春兒仍然想這樣一口咬定。
“來人,掌嘴!”周靜道。
這時一個士兵便來到春兒麵前,扇了她一巴掌。春兒摸著被扇的火辣辣的左半邊臉,險些哭出來。
周靜道“這就是你胡說的下場!你還敢胡說嗎?”
“姐姐我……我真的隻是一個苦命的女子,我……”春兒語無倫次道。
“苦命的女子?本姑娘差點就信了。”
玉兒這時道“姐姐一定是有什麼誤會。要麼您便是被鄭公子的所為所為給蒙住了眼睛。他這人表麵上看著確實是個正人君子,然而背地裡……”
周靜道“來人,給她也掌嘴!”
這時剛才扇了春兒的士兵便來到玉兒麵前,也扇了她一巴掌。玉兒也摸著被扇的火辣辣的左半邊臉,眼裡閃著仇恨的光芒。
周靜道“若我沒猜錯,你二人就是此前被祁連藏在陳州他那宅裡好幾年的姚氏二嬌吧?”
見兩人都不作聲,她認為自己猜對了。
“所以,你們是姚芙?姚蓉?本姑娘沒想到,你們對祁連還真是夠賣命,不惜為他出賣色相,若鄭公子是個好色之徒,亦或是尋常的普通有血有肉的男子,他當真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說到這兒她停頓了一下,接著道“你們想要離間我和他的關係,至少也該對他稍微觀察一陣子,知道他的性情才能做到萬無一失。像你們這樣魯莽行事,隻會失敗,不會成功。”
這時玉兒低聲說了一句“我們不是姚芙,姚蓉……”
周靜道“你說你們不是,請拿出不是的證據來?或者,你們也可以拿出你們是彆人的證據來。”
春兒這時道“我們的所有東西都被偷了。所以我們無法證明我們是誰。”
“你這借口和我想的你會說出來的借口一模一樣。”
春兒便不作聲了。
周靜這時嘲諷說道“我猜,祁連是不是和你們說了,若以後他當皇上,你們便是皇後或是貴妃?他是不是還和你們說了,隻要鄭公子還在這兒,他這皇上之位就當不了?”
春兒低聲道“姐姐哪兒的話,祁將軍我是到這兒來以後才認識的。”
周靜這時命令旁邊的士兵道“你們去把祁連身邊的士兵找來。”
“哪個士兵?”
“隨便哪個。”
祁連身邊的士兵都是跟從他已久的,也是以前在陳州時住在祁宅裡的,必然認識姚芙和姚蓉。
她現在還不想和祁連這個狐狸直接交鋒,她要從他的側麵開始反擊,待真相大白時,她再和祁連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