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枝便在院門口等著。
不多時,陸媛清風風火火地走在前麵過來了,後麵玉珠也風風火火地跟著。
陸媛清一看到青枝,便眼睛笑成月芽道“孔大夫,你可是好久沒來陸府了。”
青枝道“大夫不光顧,說明你們府上的人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陸媛清道“隻不過你不來,有的人怕是心病要犯了。不過呢,你一來,另一個人的心病就要犯了。”
玉珠眼睜睜地看著陸媛清,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什麼孔大夫不來一個人的心病要犯,孔大夫了來了另一個人的心病要犯?
這兩個人是誰?
她可沒聽說過孔大夫和陸府的人有什麼瓜葛。所以,她問道“四姑娘您說什麼呢?咱府裡有人有心裡病嗎?”
陸媛清道“誰還能沒點心病?”說話間她走到門邊,從袖裡掏出鑰匙,開了鎖,對青枝道“孔大夫,我陪你一起進去吧。我倒要看看,那婭兒怎麼一夜之間突然患了風寒。”
“陸姑娘,這是你府上,你想去哪,在下是無權乾涉的。”青枝提著藥箱往裡走,陸媛清既然要跟著去,隨她。
玉珠也想看熱鬨,便也跟在她們後麵。
三人一起來到廳堂時,便看到何櫻正在廳堂裡徘徊著。
何櫻聽到三人的腳步聲時,便扭頭往門口看來,待看到來人是青枝,陸媛清和玉珠,吃了一驚,帶著盛氣淩人的怒氣問“你三人來此作甚?”
“聽說你這兒有病人。”青枝淡然道。
“病人?”何櫻疑惑問道。
說完這話她才想起來她在玉珠過來的時候解釋婭兒還在睡覺的原因是她受了風寒。
她皺了皺眉,用不甚友善的語氣說道“她隻是略略受了點兒風寒,我給她吃了點以前的治風寒的藥了,不需要你專門跑來一趟。”
青枝淡然道“我隻是被叫來的,並非我自己想來。”
陸媛清道“表姐,婭兒受了風寒,你連大夫都不想給她請?喲,敢情丫頭就不該被當人看待了?”
何櫻回道“她風寒又不嚴重,現在需要的隻是休息一會而已……”
陸媛清道“表姐,一個人的風寒嚴重不嚴重你都知道了?你什麼時候學會判斷一個病人的風寒嚴重不嚴重的?你偷偷學了醫術了?”
何櫻道“我看她神色沒那麼虛弱,猜出來的”
“要是大夫給人看病全靠猜,那可真是夠容易的!不過我告訴你,就算你不關心婭兒,她現在畢竟是在陸府,我陸府就得給她看病。孔大夫,你直接去婭兒房間就是。她房間就在西邊那兒。”
她並非真的關心婭兒,她根本不信婭兒會在今日那麼巧的受了風寒睡著了,所以,她想進去探探虛實。
說話的時候她給青枝指了指廳堂西側的那間屋子。
青枝便往西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