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師兄飛升了!
陳牧見沒自己什麼事,乾脆一屁股坐在地上,雙手托腮,打了個嗬欠,繼續觀戰。
比賽的人倒是沒有怎麼注意陳牧,石台下的人和看台的人卻注意到了他。
“這小子是逍遙仙門那個不成器的弟子?逍遙子怎麼還沒有把他逐出師門?”靈雲宗宗主笑問。
漣漪冷冷地看了一眼靈雲宗宗主,“楚恒,彆人家的事少管,我看你們靈雲宗的弟子也不怎麼樣,你這個宗主怎麼就沒有把你的弟子們都逐出師門?”
瓊華宮的大長老是出了名的火爆脾氣,偏生修為不俗,又極度厭惡男子,所以懟起男子絲毫不手軟。
她並非是站在陳牧的立場為他說話,隻是單純厭惡男子罷了。
楚恒被漣漪的話堵得一張臉通紅,若是換個人來說他的弟子不怎麼樣,他還真是會杠上,畢竟他的親生兒子楚流雲,也是南州四公子之一的靈雲公子。
可,瓊華宮偏偏是個例外。
彆小看那麼一群女子,但各個都修為頗高,若是他們的聖女出來,彆說他兒子,就是他本人,也得靠邊站。
“大長老所言不假,不假,嗬嗬嗬。”楚恒也隻能乾笑兩聲。
而坐在中間的屠烏本來是要說幾句陳牧的不是,可是看到楚恒這麼被懟,他便不開口了。
漣漪收回目光,又看向內比的場地。
此時瓊華宮的女子簡直所向披靡,在造成其他三個宗門內亂後,趁機打壓。
還彆說,效果顯著,場上立刻就隻剩下二十來人,瓊華宮的弟子隻損失了兩個,還有六個。
陳牧是看得目瞪口呆,這些女人是真恐怖。
要是這麼下去,恐怕前三甲有兩個人都是她們瓊華宮的弟子,畢竟藥仙穀隻剩下一個人。
看到這裡,漣漪滿意了,心情也好了一些。
“藥老今日怎地不來?逍遙子不來,那是他本就無所事事在仙門內搗鼓,本就是個惹禍精,不來也好。隻是,如今藥老不來,倒是有些無趣了。”
屠烏點頭,“藥老想必是為了那事做準備,咱們如今來內比,不也是為了那件事嗎?”
“也對,不知道是哪九個弟子勝出。”漣漪點頭,“咱們南州的弟子,也不知能不能有機會去。”
楚恒在一邊話都不敢說,這女人翻臉真是比翻書還快。
剛剛還火冒三丈,要吃人的模樣,現在又一副溫柔如水。
嘶~可怕。
“放心吧,我們一定會有弟子去的,也是時候讓我們南州走出去看看了。這些年,咱們畫地為牢,苦了自個兒,也苦了我們的弟子。”屠烏歎了口氣。
拋開門派之間的糾葛不說,其實他們也是一條船上的人。
“罷了,先看吧,屆時那九個人,咱們應當出一份力,大家可彆藏著掖著,藥老也是有準備大禮的。”漣漪看了一眼左右兩邊的人,神色嚴肅。
屠烏點頭,“自然。”
比賽還在繼續,看台的人還好,就這麼三個。而底下的人,則是無比怪異地盯著夜白和石峰。
石峰被看得十分不自在,微微靠近夜白,又與他保持了相對安全的距離。
“二師兄,咱們大師兄這般,是不是不太好啊?不說要他去惹事,可是就這麼坐著看人家打鬥,是不是有點丟人現眼了啊?咱們,要不要提醒一下他?”
其實石峰這話都說得比較低調了,實際上,台下的人看陳牧的眼光,已經不是丟人,而是嫌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