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啊,這恐怕不就是一個癡女嗎?!!
方紅茶嚇了一跳,心裡那點綺念立刻煙消雲散,本想抽回雙手,結果被李晚晴牢牢握住。
綠衣少女蕭秋雪看到她還未過門的未婚夫,竟當眾和另一女子攜手“深情”地對視著,立刻氣得兩眼泛青,秀發似乎也全成了和衣服同色。
“再也不需要向他打聽,媽媽大人。”
蕭秋雪懷著憤怒的心情來到一邊,用毛筆刷寫了一本書,又來到方紅茶身邊,甩開他。
方紅茶下意識地接過來,卻看到了書中的大休字。
蕭秋雪指著方紅茶,怒聲道“我蕭秋雪休了您方紅茶,從此,您就不是我未婚夫了,您和我再也沒有關係了,可今天您卻辱沒了我蕭家仇怨,我蕭秋雪記著,過了三年,我一定要親自去璿璣宗找您請教!”
噢豁完了,或者和主人公結個仇,並引發約架的劇情。
方紅茶覺得心很累,但又不太著急,大不了以後直接認輸、平躺著任君坐著活動。
蕭秋雪的一句話博得全場觀眾的歡呼,蕭湛更是一臉的認可。
方紅茶那邊倒是像個挨揍的反麵人物。
癡女師姐走近方紅茶耳邊小聲問“師弟們,想讓師姐們幫你們動手教訓嗎?”
她很清楚,如果男人被老婆休了出去,改嫁就很不容易了,那會讓男人很丟臉。
方紅茶倒是搖頭,還免談,如今得罪得越深,以後需要花的力氣也越大,他生怕被壓榨得一乾二淨。
李晚晴便朝蕭湛拱了拱手,淡淡笑道“蕭主,後將有期,方家現在做我璿璣宗的收購之事,也希望蕭家能幫上一、二忙。”
話中既有宣告方家已籠罩璿璣宗之意,又有提醒蕭家。
蕭湛鐵青著臉猛一拍茶案“送客!”
方紅茶內心突然非常不對,似乎少了些什麼,這使他如同強迫症見到不對稱事物時那樣痛苦。
眾人正要離開蕭家時,蕭秋雪突然開口道“方紅茶,現在的你正在攀上高枝,但不要以為你會成為鳳凰,建議你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不要欺騙少女貧窮。”
沒錯,就這樣吧,為什麼我說似乎少了點什麼呢,本來就少了一句名言。
方紅茶的心很舒服,微笑著向蕭秋雪揮手道彆,似乎自己並沒有來退婚的意思,隻是中午吃完飯才來串門的。
蕭秋雪略微一驚,不知腦補些啥,臉也開始走了形“欺人太甚!”
……
留下蕭家到了門外,李晚晴送方紅茶上了馬車。
登上馬車前她似乎伸出手去摸摸方紅茶的臀部,似乎不是。
方紅茶全身僵硬,轉身一看,李晚晴笑了“什麼事,師弟?”
方紅茶遙遙頭是假象嗎?
當他登上車廂時,李晚晴這才將手擱在瓊鼻麵前,深聞其聲,臉上露出醉意。
“處男暗香,勝似美酒呀!”
車廂裡的方紅茶依稀聽見李晚晴自言自語的聲音,頓時全身都裂開。
李晚晴帶著幾名身背長劍、高頭大馬的婦女與方紅茶坐在馬車裡。
馬車粉紅粉紅、香氣撲鼻,原身獨家座駕,少女心滿滿,不是,少男心。
車廂裡有兩個瘦小的少年在等著,看到方紅茶上了車,頓時嬌聲說“公子你又來了。”
方紅茶立刻頭皮發麻起來,儘管那兩個小男孩清秀粉嫩,但是一種嬌弱娘炮味依然刺激著方紅茶強烈的生理不舒服。
兩少年為方紅茶貼身男侍婢,梳圓環狀發辮,身穿裙裝般的服裝,麵部均打粉。
兩男侍準備伺候方紅茶收拾妝,結果被其喝停。
忍住不露惡心,方紅茶洗臉後自顧自地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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