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仗自己爺爺不會輸。
不過,陸遠對於戰爭的理解,可不是會不會輸就完了的。
陸遠想要一戰定乾坤,首戰即決戰!
直接將鎏金王朝給衝垮!
所以這陸遠晚上看軍神,這白天便是跟盧文清兩人在沙盤上瘋狂模擬。
一是作為盧文清的背後指揮,陸遠自然也要懂戰爭。
這二也是最重要的,好好教一下盧文清。
這盧文清雖是自己的戰術執行者,但是,自己也要有出色的指揮才能。
否則這戰場瞬息萬變。
這裡又沒有電話,電台的,很多時候也得靠盧文清自己的臨場發揮。
但是……
你彆說。
這小子,還真踏馬有天賦!
而且這小子也並非是零基礎。
這盧崇安是個文人,家裡的書多啊。
而這文人都有點兒收藏的癖好。
這家裡的書也不光是那種什麼古板的聖人之言,還有兵書呢。
盧文清這小子可是看過不老少。
陸遠一教立馬就會。
而現在的盧文清再心裡已經是徹底把陸遠當自己的恩師了。
這以前的時候,就算是杭城的事兒。
盧文清也是隻覺得陸遠厲害,跟傳聞不同。
但是現在,兩人在沙盤模擬了六日。
每一次,盧文清都被陸遠殺的是丟盔卸甲。
這軍事上的事兒,盧文清心裡一直是有優越感的。
因為這事兒,盧文清一直覺得自己是天才。
自己生來就是打仗的。
但是現在跟陸遠一比,盧文清便發現自己狗屁不是。
服了。
徹徹底底的被陸遠折服了。
這以前盧文清聽陸遠的話,那是因為各種目的。
是想陸遠讓自己出去帶兵打仗,是想什麼旁的。
但是現在,沒有彆的了,盧文清就是佩服陸遠。
陸遠說往東絕對不往西。
陸遠說抓狗絕對不攆雞。
這現在陸遠的話對於盧文清來說,簡直就是聖旨。
……
“世子爺,到了,漢王還派人來接您了。”
清晨,陸遠在閣台迷糊的時候,盧文清跑上來說道。
不知不覺,這盧文清都叫上了您。
陸遠聽到動靜後,陸遠起床伸了懶腰。
望著一旁的靈雎道:
“走,小雎雎,帶你見見我爹。”
一旁的靈雎剛打來一盆溫水。
聽到這道聲音後,妙曼的身子不由得一顫。
轉頭望向陸遠,眨了眨眼。
隨後便是認真的點了點頭道:
“好,恩公先洗漱。”
……
“兩萬斤靈石?你要這麼多乾啊!”
魯王府。
漢王望著自己這前腳剛來,後腳就跟來的陸遠一臉懵。
陸遠則是挑眉道:
“當然是有事兒了,這還用說。
咋,爹,兩萬斤靈石都弄不來啊?
您這漢王當的也不行啊。”
陸遠這麼一說,漢王便是不高興了,一瞪眼道:
“嘿,咋弄不來,爹問問都不行了。
這事兒等爹回去就給你辦,到時候給你送小青山。”
陸遠立即點頭,隨後便又是道:
“爹,我還要兵,兩千人。”
這個漢王便是不問了,而是直接道:
“爹早給你準備好了,還是上次的那三千人。
以後這三千人就跟著你在魯西,保護你的安全。
這事兒爹也跟你爺爺說好了,你爺爺也是這個意思。”
既如此,陸遠便沒事了,拿起旁邊的一個蘋果咬了一口道:
“那你趕緊走吧。”
漢王:“???”
“嘿,你小子卸磨殺驢是吧。
使喚完你爹,就攆你爹走?
你還沒跟爹說說,這姑娘是誰呢。”
靈雎靜靜的坐在亭子的一側,手中拿著話本子,不過並沒有看。
臉上也沒有什麼表情,好像心無波瀾。
不過,這抓著玉手的書,指尖卻是已經捏的有些發白。
看起來,好像也並不是一點兒波瀾都沒有。
陸遠望著自己老爹眨了眨眼嘿嘿笑道:
“你猜。”
漢王則是哈哈大笑,衝著陸遠比了個大拇指道:
“你比爹厲害,爹這十七八年總共才整了十二三個,你這剛開始就三個了。”
說罷,漢王便是起身道:
“魯王府,爹讓人給你整理好了,你去就行。
爹走了,這次出去爹得一年多才會回來,爹不在,家裡就得你頂著。
沒事兒的時候回去看看你娘。”
陸遠點了點頭,心裡卻是尋思著,不會一兩年的。
最晚明年夏天,最早明年開春,就能回來了。
……
三個月的時間,匆匆而過。
烈乾皇朝已經是秋末了。
如今的天氣真是越來越冷了。
已經有不少人穿上棉衣了。
而遠在大漠。
已經完全是寒冬的景象了。
前幾日已經下起了鵝毛大雪。
烈乾軍帳中。
氣氛有些沉悶。
倒並不是打了敗仗。
前麵兩個多月,帝國軍隊一路平推。
但卻一場像樣的戰鬥都沒有。
那鎏金王朝看到烈乾皇朝的軍隊,那基本上都是直接望風而逃。
毫無還手之力。
但是,在半個多月前,停滯了。
軍隊無法再次前進了。
其中原因則是,今年比往年真的冷太多了。
這雪下的太早,太早了。
這雖說知道這草原的天氣,那是說變就變。
可今年,這場雪來的太早太早了。
這次的後勤配送是靠的三輪車。
這三輪車在雪地中,打滑難行。
這兩個月帝國的軍隊推進的太快了,後勤已經跟不上這個速度了。
現在的軍隊,缺衣少糧。
而如此長的補給線,又全在鎏金王朝的境內。
便是要派很多軍隊去保護這條補給線。
如若被人突然截斷補給線。
彆說打仗了,回去都是問題了。
如若光是後勤出問題倒也罷了。
最關鍵的是,大炮上不來了。
重火器上不來了。
雪地難行,重達幾千斤的大炮,等各種火器全在後麵趴窩了。
一些個陡峭一點兒的坡,怎麼推都推不上。
而這烈乾的仗,靠的就是三大營。
靠的就是前麵火炮先炸一輪,先壓製一輪。
如若沒有火炮,雙方騎兵對衝的話,烈乾實在太吃虧了。
所以,現在沒法打。
現在最好的解決辦法有兩種。
一種,就是直接撤兵。
但……
能撤嗎?
三十萬大軍夏未出征,這來了兩個多月,逛了三個月就回去了?
不可能。
再說這場仗,出來的時候,想的就是要打長久。
所以,回去是肯定不能回去的。
那就是第二種解決方法。
固守。
等雪停,等雪化,等後勤,等大炮。
隻要後勤能跟上,隻要大炮能送上來。
那就一切都好說。
不過,這第二種方法很危險。
剛才說過了,前麵兩個月帝國一路平推,突進速度實在太快。
幾乎是全軍衝鋒。
這後勤補給拉的很長很長。
而這裡,是鎏金王朝的地盤兒。
他們是比烈乾皇朝更熟悉的。
如果一旦被切斷後勤,然後再被包了餃子。
那就是一個字。
危危危危危危危危。
如今,隻能祈禱天佑我烈乾。
隻是……
若天真佑烈乾。
這場大雪又是不是來的太早了一些?
……
軍帳中,永樂帝這一家子,圍在巨大的沙盤中,商討著。
與此同時,外麵傳來一陣高昂的叫聲。
“急報!!!!!!!!”
隨後,一名傳令兵衝進大帳中道:
“陛下,龍欄山急報,補給線被切斷!
鎏金王朝九百騎兵掠殺輜重部隊兩千人。
三萬斤糧食,三萬份冬衣被褥,皆被燒毀。”
此時,永樂帝,漢王與趙王三人皆是吸了一口涼氣。
可還不待三人有什麼反應。
外麵又是一陣高昂的叫聲。
“急報!!!!!!!!”
又是一名傳令兵衝進大帳中,跪地大聲道:
“陛下,南嶼河急報,補給線被切斷!
鎏金王朝六百騎兵掠殺輜重部隊一千人。
兩萬斤糧食,一萬份冬衣被褥,皆被燒毀。”
此時,大帳內的三人聽到這接連兩份急報,心裡都隻有一個想法。
那就是:
烈乾皇朝……
危危危危危危危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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