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聽話的點了點頭。
隨後秦黛就帶著春畫去了大廳。
一進門,幾雙眼睛就齊刷刷地盯著她。
“黛兒來晚了。”秦黛行了個禮。客氣的問了句好。
秦黛再起來時,才注意到,這次來的不止是女眷,還有督軍和老督軍。老督軍的臉色看上去明顯不好,而督軍也是笑盈盈地看著她,弄得秦黛蠻不自在。
秦黛坐下後四出看了看,隻差一個人沒有來了。
江慕人呢?秦黛滿腦袋的問號。
一屋子的人聊聊這兒,聊聊那兒的。老夫人在那兒抓著督軍的手含蓄了幾句就開始招呼大家吃飯。
“今天啊!過節!這就是個家宴,大家不用拘束,少帥說他有事兒,晚些來不用等他!我們先開席!”
話音剛落,剛才還在大廳說話的人們,這會兒已經坐上桌了。
秦黛是孫子輩兒的,所以不和老夫人還有姨太太們坐,秦黛和江寧還有一些表兄妹們一起。
江寧一看秦黛來這兒,立馬就衝到了秦黛旁邊的座子上坐下了。
秦黛和那些表兄妹們並不認識,一直低著頭吃菜,時不時的給江寧夾夾菜。秦黛的樣子還算優雅,不過一直吃也不說話。
坐在秦黛另一邊的一個長相清秀的女生看著秦黛咯咯地笑了。
幸好笑聲不打,剛好隻能讓秦黛聽見。
秦黛轉過頭去看了看,嘴裡嚼著東西,兩個大眼睛滴溜溜的轉??。
那女生笑的更厲害了。
秦黛微微低了低頭,?壓了壓聲音,“你在笑什麼?我的臉上是有什麼東西嗎?”
那女生搖了搖頭,“不是。你就是慕哥哥的老婆吧!”
“慕哥哥?你是說江慕?”
那女生趕緊用手捂住了秦黛的嘴,“你怎麼能叫慕哥哥的名字呢?慕哥哥的名字隻有慕哥哥的母親和林家少爺叫過,連祖母都沒叫過呢!嫂嫂,你以後小心點兒!”
嫂嫂?
秦黛被突然過來的手和…嫂嫂給整蒙了,一直到秦黛點了點頭,那女生的手才放下來。
“你叫什麼名字?”
“我是江雪鳶,我的爸爸是慕哥哥的叔叔,也就是督軍的親弟弟。你叫我鳶兒,雪鳶都可以。”江雪鳶給秦黛回了個治愈的笑容。
秦黛被江雪鳶的笑容給感染到了,她沒有想到還有這麼好看的笑容。
“我叫秦黛。”
秦黛隻是說了自己的名字,並沒有說彆的,因為她知道這一切隻不過是她截來的。
“我知道啊!報紙上有,不過我還沒有見過嫂嫂的樣子,看來是慕哥哥撿了便宜。”江雪鳶用一副極其認真的模樣說著秦黛差點兒噴了的話。
“先不說這個了,你剛才在笑什麼?”秦黛趕緊把話題拉到了最開始。
“嫂嫂,你難道不知道你吃飯的時候特彆可愛嗎?”江雪鳶說這話的時候眼裡都冒光。
秦黛這才想起來,以前每次和江慕吃飯江慕大多數時候都一直盯著她看,他還以為是江慕嫌棄她吃相難看呢!
怪不得!想看我就直說嘛!悶騷男!
秦黛對著江雪鳶尷尬地笑了笑。
這時,整個屋裡都安靜了,順著眾人的目光望去,原來是江慕回來了。
江慕一進門就引來了所有人的目光,秦黛看向江慕的時候,江慕也正好在看著她。不過這樣的情景沒有持續多長時間就被老夫人打斷了。
老夫人拍了拍自己旁邊空出來的坐,“少帥坐這兒來!”
按理說,江慕應該和秦黛他們一桌。但是,誰讓人家是少帥呢?!
秦黛聽老夫人說話,感覺有點兒不對勁兒,就手拉了拉旁邊的江雪鳶,“雪鳶,為什麼老夫人她們要叫江…額…少帥的軍銜而不是名字呢?”
這下江雪鳶被問住了,仔細想了想才說話,“從我記事起,家裡就已經沒有人再叫慕哥哥的名字了,以前是叫少爺,現在改成少帥了。”
“奧~”秦黛聽完江雪鳶的解釋,表現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其實她還是不知道為什麼不能叫江慕的名字。
秦黛在座位上又坐了會兒,看周圍的人不是在說話就是在醉心於飯菜,她這才放下心來。
秦黛又拉了拉旁邊的江雪鳶,“雪鳶,我這幾日染了風寒,現在有些不舒服我就先回院了。一會兒如果有人問起來,你就幫我說一下。”
“嫂嫂,沒問題!”
得到江雪鳶的回答後,秦黛就拉著春畫順著牆角貓著腰偷偷摸摸的溜了。
但是!有人可是看見了她這一連串的動作。
江慕拿著酒杯,邊喝邊看某個女子做賊似的往外溜。
秦黛剛走不久,江慕就借口軍中有事也走了。
不過…江慕這次可不是去找秦黛的,他是真的有事。從屋裡出來後,秦黛就回了秦箏院去和銀鏡,玉鏡彙合了。
而江慕就坐車出了府,去了某個有名的舞廳。(蘭香門——懷城第一大歌舞廳)
秦黛回了秦箏院也沒閒著。
黑夜裡,兩個人偷偷摸摸地進了秦箏院,緊接著又有幾個人身著優雅地從屋裡走出來…翻牆…出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