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寶寶鬼才娘親!
默默的搖了搖頭,淩寒再也沒有多想,直接的吃起飯來。
另一邊,風千墨正在回王府的路上,眼看著馬上就要到王府的時候,卻是……
“景王爺好生的閒情逸致,這是去哪裡玩了呢?”
這個聲音風千墨一輩子都不會忘,本來深沉的臉色在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主動的換上了一幅憂愁的麵孔。
馬蹄聲不疾不徐的走近,而後風千墨回頭的時候,看到的是坐在馬背上自在的風揚羽。
“易王爺也是好、性情。”
可不是好、性情嗎?有這種閒情逸致不是去找屬於他自己的王妃,倒是經常關注他。
不知道這其中事情的人,還以為風揚羽是有什麼特殊的愛好呢!
緊接著,另一陣馬蹄聲從遠而近,有些急促。
等到馬接近的時候,風千墨清楚的看到了是跟在風揚羽身邊的風瀟梧。
心裡有些詫異這兩人不是經常在一起的嗎?怎麼這一回倒是一前一後。
度量了一下這裡麵的事情,風千墨也很快的想明白。不過他倒是希望知道這風揚羽從什麼時候開始跟蹤他了,畢竟他剛剛還真的不知道。
“王兄,你也跑得太快了吧!”
匆忙趕上來的風瀟梧有些無奈的開口,“倒是見到了二王兄忘記我了。”
這一句話,無疑是為風揚羽洗清了嫌疑,間接的告訴了風千墨,他們是半路的時候遇到他的。
看似平平淡淡的一句話,可是眾人都很明白,每一句話所付出的心思都是需要經過縝密的計算,不能說得太出格,也不能太含蓄。
反正不能讓彆人有一絲的懷疑是最好。
風千墨開口打趣,“那哪能啊,想想三王弟和易王爺的交情都不是我能比及的。”
似乎有些可惜的味道,“想想我這幅殘軀,哪能和你們一同啊。”
如同惋惜自己不能和風揚羽等人一同遊玩,更是憎恨自己的身子骨。
他說得認真,哪怕是身邊的風揚羽一時之間也是看不出真假。
一旁的風揚羽悠悠的開口,“景王爺說笑了,我們兄弟之間的情誼,就算是不經常聚在一起也是依舊存在的。”
從來就不缺乏官場上的這一套客氣話,而風千墨更是理解這一句話裡麵隱藏著多少的毒。
口腹蜜劍不過如此。
緩慢的騎著馬前進,風千墨也不忘回答剛才風揚羽說出的話,“那自然是的。易王爺公務繁忙也是不忘關心本王的身體,這等的情深意重怎是旁人可是比得上呢?”
不管是不是話裡有話,都會當成一句普通的話來聽。
這是他們皇家人的必行之道。
眼看著馬上就到景王府的門口,風千墨繼續的開口問道,“不知今天易王爺與三王弟一同前往哪裡散心了?”
很普通的一句問話,但放在風揚羽這般的人聽來卻是變了另一番味道。
有些打量的看著麵前的風千墨,但是他並沒有沒有問出口,而是簡單的看了一眼風千墨,隨即轉移了視線。
好像沒有注意到風揚羽的打量一般,風千墨繼續的開口,隻是聲音裡有些低沉,“想我今天可算是毀了自己。”
風千墨看起來尤為失落,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一般。風揚羽不禁微微的蹙眉,卻是看到身邊的風瀟梧微微點頭的姿勢時,才開口說道。
“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放寬心才是硬道理。”
良久過後,並沒有得到風千墨的回應,依舊看到的是風千墨一臉失魂落魄的模樣,甚至連到了景王府的門前都幾乎沒牽住馬。
“還不趕緊扶你家王爺進去。”
參雜著威嚴開口,像是命令風千墨身邊的孤煙一般。
雖然孤煙並不屬於風揚羽管,但好歹是官大壓一片啊。
何況身份這些事情都擺在這裡,孤煙自然是不好去多說些什麼,隻得頷首作揖“是。”
把失魂落魄的風千墨從馬上扶了下來,並且把他扶進王府裡,整個過程,風千墨就好像沒有支架一般,整個人都掛在了孤煙的身上。
直到風千墨徹底的進入王府,風揚羽才騎馬離開。
“探查到什麼了嗎?”
離景王爺有好一段距離,風揚羽把聲音控製在兩個人的中間,沉著臉看著身邊的風瀟梧。
方才風瀟梧之所以會那麼晚才趕上來,自然不會是他所說的風揚羽跑得太快,以至於他追不上了。
而是因為他們二人在看到風千墨的時候,風揚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便是特意的讓風瀟梧去查探了一番。
風瀟梧點了點頭,而後開口說道,“據集市上的人說,今天的二王兄有點不大對勁,竟是拉起一個書生並且說喜歡那個書生!”
有些愕然的看著麵前的風瀟梧,再次地得到確定時,風揚羽微微的皺起眉頭,“還有什麼嗎?”
“有的,”風瀟梧點了點頭,“二王兄本來就不近女色,經過這麼一出,老百姓都已經信以為真。”
“特彆是他還拉著書生,很是認真要書生做他的王妃。”
聽過了之後,風揚羽陷入了沉思,把一連竄的事情都連在了一起,似乎能說得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