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帶病,居然內力還是如此強大!難不成是她孤陋寡聞,還是說風千墨城府極深?
跟在馬車後的孤煙察覺情況時,臉色一下子的變了下去,快速的駕馬上前。
“王爺!”
他的聲音中有著驚恐,有著不安,更多的是擔憂。
掙紮不脫的淩寒自然也是能夠感受到孤煙話裡的情緒,有些莫名的看了一眼身後的風千墨。
看見淩寒眼中的疑惑時,風千墨好像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一般,雙眼裡都充滿了驚喜。
悻悻的把頭扭向了一邊,淩寒的心驀然鬆動。
她不是看不出來他眼裡的驚喜,可是,原諒她做不到為一個男人動心。
本來是想趁著風千墨出神,把自己的手掙脫開來,可是奈何經這麼一出,他的手更是握緊了她。
隨後,風千墨連話都沒有說,隻是瞥了一眼孤煙,示意他退下。
孤煙本是想再勸勸風千墨,可是卻是看見風千墨那堅定而不容反抗的眼神時,也隻能退了下去。
“你有毛病是吧。”
總是覺得這裡麵的事情沒有這般的簡單,淩寒冷聲開口。
剛剛孤煙的話她不是沒聽到,正是因為聽到了,所以內心裡總是覺得有些不對勁。
至於哪裡不對勁,她還是蒙在鼓裡。
然而,風千墨卻是很理所當然的應了下來,“我的王妃,我有病你不是很清楚嗎。”
那般的淡然,那種置身事外的感覺還真是不好。
“放開我!”
語氣裡充滿了警告,而事實上淩寒內心的火苗已經是燃燒起來了。
風千墨卻是不以為然,哪怕他環抱著的是個火球,他都不會撒手。
本來風千墨就是坐在淩寒的身後,淩寒則是一蹭一蹭的,雖然雙手並沒有解除禁錮,可是身子還是可以蠕動的。
那種軟玉在懷,並且還不停的磨蹭著他的身子。風千墨承認自己又不是柳下惠,怎麼可能在懷不亂呢!
要是放在一般的女人身上,他肯定是不會有什麼反應的。
關鍵是,懷裡的女人是自己喜歡的,認定的王妃,他怎麼可能在懷不亂?
已經是起了反應,渾身都覺得有些燥熱,嗓子好像乾了一般,乾涸得沒有一點的水分。
下一秒,風千墨便是被淩寒一腳踹下了馬車。
“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很是厭惡的話語從淩寒的嘴中說出,她那一雙星眸中如冬天裡的冰川一般,冰冷得沒有一點情感。
被淩寒一腳踹下了馬車的風千墨好不容易的穩住自己的身子,飛身到自己的馬背上,卻是聽到淩寒這麼一句話。
臉色“騰”的一下飆紅了起來,那紅暈順著臉直至耳根。
一張臉好像煮熟透的龍蝦一般。
“風千墨,就你?”很是懷疑的口氣,淩寒毫不避嫌的開口說道,“我都懷疑當初的你是怎麼讓我懷上孩子的。”
言外之意就很簡單了,她覺得風千墨不行!
這明赫赫的就是打臉啊,而且還是在小蒙奇奇和孤煙的麵前。
饒是風千墨淡定如斯,臉上也是掛不住了。
試問有哪個男人會在一個女人懷疑自己的能力時還能做到笑臉相迎呢?
不當場證明自己的能力已經夠好的了。
看著風千墨那一張臉上憋成了豬肝色,彆說多好看了。
看著他那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樣,淩寒的心彆提多痛快了。
拿起了一邊的馬鞭,她抽打著馬臀位置,快速的前進,把風千墨和孤煙甩得遠遠的。
跟在風千墨後麵的孤煙,坐在馬背上頭低得厲害,甚至是連路都不看。
他相信,就算是王爺再好的脾氣,被王妃這麼懷疑自己的能力,肯定心情也好不到哪裡去。
風千墨騎著馬,臉色已經恢複如常,隻是那一雙眼睛跟著淩寒的馬車移動。
眼裡有著必得的決心。
終究有一天,他一定要這女人連人帶心都臣服在自己的身下。
“走,打道回府!”
話音落下,“吒,吒”的騎馬聲響起,留下的隻是滿天飄揚的塵土。
彆問他這麼急著回府做什麼,當然是商量對策去,一定要把淩寒娶回王府!
景王府
“公主殿下,王爺這幾日身體抱恙,還是請回吧。”
門外的守衛在回應著的時候,背後那個冷汗涔涔,怎麼也沒有想到公主會駕到。
不過,府裡早已經是吩咐下來,不管今天誰來見客都好,都以“王爺身體抱恙”拒絕。
一般來說,自然不會強行進入。
但麵前的這個公主不一樣啊,與景王爺之間算是比較親近的。
“那我就更要進去看看了。”
順著聲音看去,穿著一身裘衣,發髻上插著一根青色簪子,麵容姣好的女子站在景王府的門前。
那臉上的堅定相信無人能拒絕。
隻是他們這些人作為王府守衛,自然隻是聽命於景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