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寶寶鬼才娘親!
看來他的娘子一定是在打什麼主意。
孤煙離去沒多大一會的時間,很快就輾轉回來。而他的雙手,則是捧著一個盒子。
身後,李管家的手裡則是拿著一大遝厚重的紅色禮單。
有些淩亂,特彆是瞅見李管家那一本正經的樣子時,淩寒有些哭笑不得。
本來就已經年過半百,還老是板著一張臉,整個人看起來非常嚴肅。
有那麼一時間,淩寒回到了現代時的上學年代;麵前的李管家,活生生就像是一個教書先生。
不過,鐵定是古板的。
本來三人就是在用午膳,見到那一遝的禮單,淩寒頓時沒了食欲。
從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來,就連身邊的小蒙奇奇都跟在了身側。
李管家正兒八經的把禮單放到了一邊的長桌子上,隨後恭敬的看著麵前的淩寒,“王妃,你要的禮單都在這裡。”
本來,淩寒隻想著讓李管家把風揚羽和丞相府的禮單拿來,隻是沒想到李管家竟是把所有的禮單都拿來了。
想來是以為她要查看禮單上的禮品吧。
不過,這些事情她自然不會說出口,自己明白就好。
“麻煩了。”
淩寒也是客氣的回答,對於這般古董的人,她能夠做的就是讓他不挑刺。
更何況這景王府內的事情她都沒有搞清楚呢,輕舉妄動從來都不是她的作風。
首先要看的,並不是禮單,而是孤煙手裡拿著的看似古董般的白玉馬。
眉頭輕挑起來,淩寒並沒有翻看禮單,而是開口問道,“管家,你可曾記得易王爺送的是什麼禮物嗎?”
當日裡一直都是管家在管禮單方麵的事情,所以自然是很清楚的。
不過,年齡大了有時候也是極其健忘,所以管家想了好一會才開口回答,“回王妃,易王爺送的是珍藏一匹白玉馬。”
“另外還有幾千兩的禮金。”
真小氣。在聽完管家說的話時,淩寒忍不住的在心裡嗤笑出聲。
明明是一個王爺,可是禮金卻是僅僅才幾千兩,而且這白玉馬……
纖手拿過了孤煙手裡的白玉馬,她仔細的端詳下;隻是廳裡有些晦暗,淩寒一時之間並未能看清楚。
就算看清楚了,她也擔心自己有眼誤的時候。
什麼也沒有說,隻是拿著手中的白玉馬,走到了正廳的門口之外,對著正午太陽的方向。
在太陽的照耀之下,整個白玉馬看起來都十分的好看,隻是……
“易王爺還真的是大方啊,居然說一個贗品。”
淩寒嗤笑出聲,好像再也平常不過。
而她說出的話,卻是讓正廳內的人都錯愕的瞪大了眼睛。
饒是風千墨,也沒有想到風揚羽會送一個贗品,更是沒有想到淩寒居然能夠辨彆出來。
“娘子,你是說,易王爺說的這個白玉馬是贗品?”
明明當日這些禮品都是經過了管家的手,而管家縱然再不濟,但風千墨也知道管家另外一重身份,不禁覺得詫異。
風千墨很相信管家的為人,自然不會覺得禮品是管家調換。
如此一來,風千墨不禁覺得奇怪了,明明是經過了鑒定的禮品,也就兩個可能。
一個是管家確實鑒錯了;另外一個,風揚羽送的實際上就是贗品。
以假亂真。
淩寒挑起眉來,“你若是懷疑我說的話,這個東西它就是真的。”
畢竟他們之間的信任程度還沒有達到這種地步。風千墨不相信她說的話也很正常。
雖不說自己是個鑒寶專家,可是好歹前世她也是個國際大盜。
必須有這個鑒定的能力,不然她順手牽羊的時候可不是要偷盜一些不值錢,或者高級贗品的東西了嘛!
李管家有些不敢相信,“王爺,老奴當場檢查完之後,便是放回到禮品房裡。”
年紀大了,也是受不了刺激,李管家的臉色有些不好,就連腳步都有些踉蹌。
孤煙眼疾手快的把李管家扶住,隨後李管家一臉悲慟,“王爺,老奴真的沒有……”
無奈的搖了搖頭,看向風千墨的眼神中都充滿了無奈。
這個世界還不讓說實話了,而且她也沒說管家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啊。
倒是管家情緒如此激動。
最清楚這其中事情的風千墨並沒有立刻向淩寒解釋這其中的事情,他很明白管家會如此樣子的原因。
伸出手來,風千墨開口說道,“李伯不必多說,本王沒有懷疑於你,而且王妃說這些話並非針對於你。”
見淩寒不願意解釋,風千墨也沒有因此責怪,而是儘到自己丈夫的職責,把淩寒的真實目的說了出來。
“王妃隻是單純的說這禮品是假的,李伯的為人本王都很清楚。”
本來淩寒是不願意解釋的,她覺得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多加解釋就是在掩飾。
還不如不說。
但是不得不說,麵前的風千墨為她的辯解卻是讓她的心有了微微的觸動。
她既然已經加入景王府中,而且風千墨也把景王府的管事權都交到了她的手裡。
圓滑一點終究是沒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