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寶寶鬼才娘親!
所謂的病從口入禍從口出就是這個道理。
縱使登記禮物之人停止了自己的話,但是他說的話也是被旁人聽得清清楚楚。
不禁都皺起了眉頭。
本身前來的賓客都是前來祝賀風揚羽的大婚之喜,雖然說有些可能會趁著這個機會攀上一些個高枝。
或者說給自己的兒子或者女兒也找個如意之人。
但是這些都是慶賀風揚羽新婚大喜的前提下。
如今登記賀禮之人這般說,豈不是在說他們前來是沒有任何的意義嗎?
沒有人願意彆人去踐踏自己的心血,何況這些賀禮都是他們經過了精心挑選的。
誰人不知道如今的風揚羽名氣極大,很多王公貴族都想把自己的女兒嫁進易王府中。
可是未曾想竟是讓丞相府的庶女捷足先登了一步。
自古以來嫡庶有彆,雖說這丞相府也就隻有秦雪蔚這個一個女兒,但是庶女終究是庶女,根本就比不上嫡女的身份。
彆說秦憶寒死了已經五年的時間,先說秦憶寒的娘親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香消玉殞的。
丞相要是真的想要把這妾侍扶為正室也早扶了。
所以這些王公貴族們都覺得自己家的女兒還是有希望的,隻要能夠得到易王爺的青睞。
哪怕是個側妃也能讓他們的臉上爭光,再憑借一點的心計把秦雪蔚從正妃的位置上除去。
那麼一切都將變得理所當然了。
正因為如此,這些賓客中很多人在聽到登記賀禮之人說的話時,心裡才會不滿。而臉上更是不悅。
“真的沒想到易王府中竟是有這等不知禮節的下人。”
“如果送的這些賀禮都沒有一點的意義,何必認真挑選?”
“想來易王府中是珍品極多,也不稀罕我們這些小心意了。”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比方才討論淩寒的賀禮聲音更大了一些。
這關乎到他們自己的利益,自然不會讓自己吃虧。
風千墨隻是站在一邊,並不發表自己的意見;眼光掃過了桌麵上的賀禮,有些不明所以。
但是他卻相信事情沒有這般簡單。
不知道淩寒究竟是在葫蘆裡賣什麼藥,但是風千墨卻是相信淩寒一定有自己的打算。
而這些打算恐怕早已經想好。
他並不覺得淩寒做出這些事情有什麼不對,畢竟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何況風揚羽和秦雪蔚也不是什麼好果子。
本來在門外招呼著賓客的管家察覺到裡麵的不對勁,連忙的從外麵走了進來。
“怎麼回事?”
有些不滿的看向了那幾個登記賀禮的人,管家的眼裡都充滿了不悅。
今日裡是易王爺的大婚之日,是一丁點的差錯都不容許出現。
但此時聚集在門口而不離開的賓客,無一不是把矛頭指向了他們易王府。
管教下人無方這種罪名,彆說是他一個管家,就連王爺也是無法擔當得起來。
都說有什麼樣的下人,就會有什麼樣的主子。
登記的人把事情說了一番,在眾人的目光之下,哪怕是想添油加醋也是做不到的。
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桌麵上顯少的黃金,那張布滿了滄桑的臉上沒有一點的變化,但是斂低的眼眸裡卻是有些不悅。
如果緊緊是風千墨這一家,事情鬨大了些也沒什麼壞處,大不了彆人都會說景王爺摳門一類的話。
不會涉及到他們易王府。
但是現在,若是牽扯起這其中的事情,也會連累到他們易王府。
眼珠子“骨碌碌”的在眼眶裡快速的轉動了一番,而後管家的臉上堆滿了歉意。
首先就是朝著那些個賓客作揖,當然這裡麵也是包括著風千墨和淩寒。
“各位真是對不起了,今日裡忙碌起來事情也有些多,有得罪之處還請看在易王爺的麵上上不予計較。”
好歹這裡也是易王府,自然也是沒人能夠說些什麼。
麵子終究是要給的,更何況管家也是給了他們足夠的麵子,所以他們自然也不好去多說些什麼。
很快眾人便是點了點頭,“今日裡是易王爺的大婚之日,本來是件喜慶的事情,沒有必要因為一個不懂事的下人傷了和氣。”
“可不是嘛,何況我們也不是什麼睚眥必報之人。”
管家見到他人也是罷休了下來,在心裡緩了一口氣。
雖然不屑他們的做法,明知道他們的目的卻也隻能放在心裡,何況就算易王爺再強大,終究也是需要有支持他的人。
身為管家,在這些時候自然是要把事情都做得妥當一些。
朝風千墨和淩寒欠了欠身,管家輕聲開口說道,“景王爺、景王妃,都是些下人不懂禮節,還請你們勿怪。”
話語裡隱藏得極深的不滿,自以為風千墨和淩寒聽不出來。
隻是,站在他麵前的人不是常人,自然也是聽得出來。
風千墨什麼也沒說,隻是身邊的淩寒站了出來,“管家多心了,想來也是下人們沒有見過這般少的賀禮,所以一時覺得有些奇怪。”
“才會說出這樣的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