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寶寶鬼才娘親!
如遭雷劈,整個人頓時被雷得是外焦裡嫩的,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身側的風千墨,遲遲未能回過神來。
回過神來的第一時間,淩寒便是捧住了自己的腦袋,滿臉的不可思議,“你是不是瘋了,你是不是瘋了!”
而話語裡的“你”自然是指風千墨了。
莫名被責怪了一番的風千墨甚是委屈,一臉可憐的看著麵前的淩寒,“娘子,就算是瘋,也應該是你瘋了吧。”
話音才剛剛落下,立刻就接收到淩寒瞥過來的一道淩厲目光,風千墨也立刻噤聲。
甚至不惜用自己的雙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表示自己不會再作聲。
淩寒整個人都有些醉了,抱住自己的腦袋不顧形象的哀嚎,“我怎麼就這麼命苦呢,喝醉了就算要霸王硬上弓好歹也挑一個文武雙全又高富帥的啊!”
有些風中淩亂的看著麵前的淩寒,本來還有些嬉笑的臉上立刻恢複了清冷。
然而對麵前的一切淩寒並不自知,隻是陷入深深的自責中,“怎麼可以這樣呢,我理想中的高富帥啊。”
再次發生這樣的事情,淩寒覺得自己真的是一輩子都毀在了風千墨的身上了。
本來還想著是試驗階段的,但現在還沒開始試驗就先了。
越想下去就越覺得懊惱,絲毫沒有發現身側的風千墨已經變了臉色。
意識到身邊的平靜,淩寒扭過頭來,卻是被風千墨眼中的冷冽驚到,忍不住的作勢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艾瑪,這般是要嚇死誰啊。”
今日裡的淩寒與平常有些不一樣,不為彆的,就因為淩寒其實在內心裡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不自在的。
這般說話也隻是想要忽視自己內心裡的尷尬,不過對風千墨來說卻是個死穴。
眼看著雙腳馬上就要到達地麵時,整個人卻是被往後一拉,直接躺在了床榻上。
沒有回過神來,淩寒瞪大了一雙桃花眼,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一時之間竟是不知道作何反應。
在淩寒身上,雙手支撐著的風千墨則是一臉的嚴肅,“娘子,你居然嫌棄你家夫君。”
他用的是陳述的語氣,表示他對方才的話深信不疑。
被壓製在身下的淩寒被這樣一句話問得一怔一怔的,再次發現風千墨的情商真的很低。
她方才說的話純屬是為了忽視心裡的尷尬而已,可是風千墨卻是相信了。
伸出雙手作勢要推開風千墨,卻是沒想到平日裡看起來十分精瘦而虛弱的風千墨卻一動不動的。
“你想乾嘛。”
有些防備的看著麵前的風千墨,嘴角微微抽搐起來;淩寒有種把風千墨踢到一邊而快速離開的衝動。
但是,這幅身子;若是真被她一腳踢出去,會不會出事情?
淩寒的腦海裡不停的轉動著,而麵前的風千墨則是很不情願的伸出手來,把淩寒的臉蛋扭到麵向他的方向。
一本正經的開口說道,“娘子,昨夜裡你對我做出這般的事情,今日裡你就嫌棄我不是什麼高富帥。”
“你是不是打算吃乾抹淨。”
被風千墨直逼到這個話題上,淩寒忍不住的輕咳了幾聲,“咳咳,我,我當然沒有。”
隻是說出的話十分的沒有底氣而已;事實上淩寒是真的打算吃乾抹淨了算的。
彆說昨夜裡的事情她記得不是很清楚了,就算記得清楚,她是要怎麼負責啊?
難道再次的以身相許?
對於淩寒的回答,風千墨很是不滿,“娘子,可是要敢作敢當啊,你可是要對我負責。”
他絲毫不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什麼不妥,相反的,風千墨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似乎要賴上淩寒一樣。
直讓淩寒的嘴角抽搐,“你是要我怎麼負責啊?嫁都嫁給你了,難不成你是要嫁給我?”
這一時間,風千墨也是有些醉了,但很快便回過神來,很是認真的開口說道,“娘子,對我負責的方法有很多啊。”
很是認真得到從自己的位置上做了起來,隨後風千墨正襟危坐,但說出的話幾乎讓淩寒想要噴他一臉。
“比如,娘子你可以對我以身相許啊,又或者我對你以身相許也是可以的。”
他說的認真,卻是讓淩寒整個人都幾乎淩亂起來。
也不顧身邊風千墨的正襟危坐,淩寒裹著床單從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來,走到屏風之後才想起自己沒拿衣服。
“風千墨,我的衣服。”
隻是簡單一句,卻是透著無限的依賴;風千墨的臉上帶著笑意,隨後很是爽快的把衣服遞到了屏風裡。
臨走時還不忘開口說道,“娘子,你若是不相信昨天你做的事情,你可以問問晴的。”
“滾!”
淩寒怎麼也沒有想過自己喝醉酒竟是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整個人都淩亂了起來。
從屏風裡出來的時候,她已經把自己的思緒都整理好,若無其事的從風千墨的麵前走過。
“娘子,記得對本王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