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揚羽的心中是有些懊惱的。畢竟如今的玉茗閣生意火爆,想來這小金庫也是飽飽的。
他的那些個生意,在玉茗閣的麵前一比,就是上不了台麵的。賭場、青樓,雖然說也是日進鬥金,但最終也隻能在暗下操作著。
而這玉茗閣,不但是台麵上的,還可以肆意的宣傳,畫麵要多火爆就多火爆。這錢放到口袋裡也是心安理得。
越想風揚羽的心裡就越是不舒服起來,整個人心都抓著癢。有些煩躁的揪了揪自己的衣襟,風揚羽一口氣的把桌麵上的酒水都喝道了肚裡。
“若事情不像淩寒所說的那般,這玉茗閣是與景王府有著密切關聯,這日後可是一大勁敵啊。”
“王兄莫急。”風瀟梧連忙上前,作勢要阻止風揚羽飲酒的動作,“雖然這玉茗閣現如今生意火爆,王兄大可換另外一個角度想才是。”
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麵前的風瀟梧,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玉茗閣是剛開張的店鋪,生意火爆些也很正常。”此時的風瀟梧像極了風揚羽身邊的謀士一般,有條不紊的解釋著,“王兄可以想的是,當初你的那些產業開張之時,可是要比這些火爆得多了。”
這話倒是讓風揚羽點了點頭。瞬時就想起了當時他那些產業開業之時那可是座無虛席,與這玉茗閣可是差不了。甚至要比玉茗閣還要好上幾分呢!
雖然當時的自己並不能名正言順的出席,但是口袋裡卻是銀子嘩嘩直響的,這種感覺也著實不錯。
瞧風揚羽已經被自己帶進了回憶,風瀟梧繼續的開口說道,“如今王兄的那些生意在同行中可都是算上等的。相較於這玉茗閣,雖然一開始生意火爆,但是說不定過兩日裡這噱頭過去了,這客人就會少了呢。”
有些不相信的看了一眼麵前的風瀟梧,“這不大可能吧。淩寒的方式確實與我們不一樣,本王看她的生意可能會一直好下去呢。”
這話聽起來真的有些滅自己威風長彆人的誌氣,倒是讓風瀟梧有些哭笑不得。
不過,此時在風揚羽的麵前,自然不能夠把自己的真實情緒都顯露出來,而是繼續的開口道,“王兄怎麼這般說呢。照臣弟看來,那些人之所以到玉茗閣中,想來是因為新鮮感,這新鮮感一過,興趣都沒有了,誰還到玉茗閣裡啊。”
“何況臣弟相信,以王兄的本事,鐵定能夠把自己的事情做得比這景王妃好得多了。”
如果說之前的話風揚羽聽了一點感覺都沒有,那最後的這一句話無疑就是給了風揚羽一種信心。本來因為玉茗閣生意火爆而不好的心情也緩緩的平和了下來。
“本有些擔心這二人的勢頭旺盛了些,但如今聽到你這般說,本王倒是心寬了些。”風揚羽看了一眼麵前的風瀟梧,方才對風瀟梧存在的疑慮也隨著這一句話的落下而消散了去。
就算是風瀟梧不曉得風揚羽方才心中所想,但聽到風揚羽肯定的話時,心裡卻也是十分的滿意,尤為低眉順眼的開口道,“王兄心安就好。”
“王兄今日約臣弟前來……”
風揚羽作了作揖,正要開口問接下來的事情,卻是在這個時候,一個黑色的身影卻是無聲的落到了風揚羽的身邊,幾乎讓風瀟梧都驚叫了起來。
不過這樣的場麵也不是第一次見了,所幸很快便穩定了下來。
“最好保證有正事。”瞧見落到自己身後的黑影,風揚羽眉頭也是直皺起來,冠冕堂皇的出現在風瀟梧的麵前,縱然他能夠保證風瀟梧不會把事情說出去,但風揚羽心裡卻依舊是不放心。
不管對哪一個人都好,他唯一信任的,隻有自己罷了。
黑影恭敬的點了點頭,隨即開口道,“屬下得到最新的消息,前幾日裡在玉茗閣裡出事的景王爺,這兩日內有所好轉。”
坐在自己位置上的風揚羽猛地回過頭來,有些不敢置信,“你說什麼?!”
怎麼可能?毒明明是他給引發的。先不說以往這毒發的時候會出很多的事情,小命能夠留到現在也著實是風千墨大命。但是這一次,毒發的原因是他親自引發的,若是說這毒發之後,雖然能夠醫治,卻僅僅能夠保證一條小命罷了。
如今卻是好轉起來?這怎麼能夠不讓他心裡震驚,更是讓他心底都在憤怒的怒吼。
“回王爺,屬下已經是探查得清清楚楚。”雖然有些害怕這風揚羽,但黑影還是儘職的把自己得到的消息告訴風揚羽,“景王爺毒發那天,是景王妃以及一個貼身侍衛送景王爺回府。這其中尚且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把景王爺救醒,但是屬下看到在景王爺臥病在床的這些時日裡,都是景王妃衣不解帶的照顧著。”
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而後恭敬的半跪在原地的地方等待著風揚羽的號令。
“繼續。”簡單的兩字落下,黑影也沒有說什麼,很快便消失在包房之內,甚至連氣息都斂得乾乾淨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