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翊寒看她扶著額頭有些擔心“你沒事吧!”
“啊?沒事……沒事我沒事,哈哈哈”莫寒隻能用笑掩飾尷尬
所有人都走後沐鋒變得格外嚴肅,盯著蕙蘭道“我告訴你,那個小丫頭現在是我的徒弟,若是你的手在伸向我藏劍峰,休怪我不念舊情,哼”憤怒的走了出去,這個地方他一刻都不想多待
言笙看見沐鋒走了才再次開口,道“蕙蘭師姐,這件事我會如實稟報晉鬆師兄,希望師姐下次不要再意氣用事,還有懷洋師兄希望你能多提醒蕙蘭師姐,若下次可就不是稟報晉鬆師兄這麼簡單了”
蕙蘭有些生氣,他知道晉鬆長老知道此事自己必定受罰,但卻不敢反抗因為他們都知道言笙對著整個山門都很重要,所以自己真能認了“言笙怎麼會來,他不是從來不會摻和這些事來麼?真是的……”
懷洋知道她氣但是自己也有責任沒有當時就攔住她,現在隻能安慰她“蕙蘭師妹,你知道的,沐鋒和言笙素來交好,這次可能沐鋒在望月峰所以言笙師弟才會來,這件事是我們做的不對,也怪我當初沒有攔著你,今後師妹還是不要再去惹藏劍峰了”
“哼,這件事我不可能這麼算了,等到山門大會,我定要讓他藏劍峰慘敗”蕙蘭立刻吩咐自己的弟子“來人,吩咐下去叫她們從今天開始好好修煉,若是有一點偷懶重罰”
“哎~”懷洋隻能歎氣畢竟他這個師妹向來是任性
天還沒亮君蘭峰就上上下下開始忙起來,本來好好查看弟子功課的蕙蘭突然渾身發癢而且越來越癢,無奈隻能請來脾氣特彆怪的苦長老,苦長老全名苦遠誌他精通的藥理不僅期數,他的藥峰是負責整個白山門的大病小病脾氣怪的很,若非是奇異病症他都不會出來診治,隻會派自己的藥同出來
他被拖來君蘭峰本就不樂意但是看見蕙蘭的情況時更不樂意了,他還以為是什麼奇怪的病症讓從來不屑去他藥峰的蕙蘭中招,結果就是中了在普通不過的癢癢藥,甩來攔著自己的胳膊就走了,薑然立刻上前攔住“苦長老,苦長老,你這看都沒看就走了,這……”
“哎呀,你彆攔住我,我那還有一副方子等著試驗呢,你師父就是中在普通不過的癢癢藥”
“可若是普通的癢癢藥,我師父她怎麼會這麼樣,我們也試過用……用正常的解法可是還是不管用”薑然不好意思說出“餿米水”畢竟自家師父最看重的就是麵子
“哎呀,彆再攔著我了,一次不行就一直用餿米水洗,可定能解的”苦長老說完就要走,薑然還想攔著他“哎哎哎!彆再攔著我了,在攔我的話,我不介意拿你先試試藥”
薑然立刻就不再阻攔了,她很清楚苦長老的藥一次比一次奇怪,她可是見過苦長老的藥童春草整天不是上吐就是下泄的,她可不想這樣,立刻鬆開了手
苦長老看她終於放手了搖搖頭“你早這樣不就得了,你看看耽誤我多少時辰,真是的……哎,算了,彆再找我了,就她那點小病還不到我出手”苦長老再回去的路上就在想蕙蘭的症狀就是癢癢藥所致,但是這要可以往的都有些不同,不過也好讓她洗半個月的餿米水,正好洗洗她那一身毛病,改改這動不動就得罪人的毛病,但是他倒是很有興致見一見這個給蕙蘭下藥的人,挺有勇氣啊
快出君蘭峰的時候攔住了一個弟子“哎?你們這今天可有什麼人來過”
那個弟子思索了良久才想到“是有的,今天早些,藏劍峰的人有來過”
“藏劍峰?你是說沐鋒?”
“嗯,不僅有沐鋒長老,還有二師兄和淩師兄,嗯……還有那個剛入門的小師妹,對了還有從來不露麵言笙長老”
“言笙都出來了?蕙蘭這是惹了多大的事啊!連言笙都出麵了?”
“嗯……我也是聽說,好像是師父她給那個小師妹下了什麼咒術,看起來挺嚴重的,她還是被淩師兄抱過來的呢”
柳凝雪按照慣例出來巡視,看見自己的一個師妹在和苦長老說話,仔細一聽講的還是師父的事情就立馬警覺了一些,上前向苦長老行禮“苦長老,多謝您為師父治病,不知您還有什麼事麼?”
剛剛和苦長老交談的女弟子嚇了一跳立刻低下了頭,很是委屈自己不過是說了兩句,看柳凝雪的眼神她不會懲罰她吧,立刻向苦長老和柳凝雪行禮“苦長老,師姐,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苦長老看著那個弟子害怕的逃走後,道“沒事,就是隨便看看,畢竟這麼多年了還是第三次到這來看景致”
“那不妨就由我帶著苦長老四處看看如何”
“不必了,我還有事,就先回去了”
“那弟子就不親自送長老回去了”
“嗯,不用送了”苦長老一邊走還一邊說“哎呀,不知道這蕙蘭哪裡來的福氣收了薑然之後,又手來一個整麼懂事的徒弟”雖然聽起來是誇讚但言語間不免有些嘲弄“可惜啊,可惜嘍!”
柳凝雪見苦長老走遠了,看著一邊躲著的那個師妹“出來吧”
“師姐,我……”
“十五戒尺,去領罰吧”
“師姐我……”那個弟子很是委屈
“師父說過,不得向君蘭峰以外的人透露峰內的任何情況,你倒好……,你該慶幸今天是我罰你,若換做是師父定不會輕饒你”
那個弟子聽到師父二字就下的跪了下來“是師姐……下次我再也不敢了,還請師姐不要告知師父,師妹定當感激不儘”她立刻對柳凝雪行了大禮
“好了,去領罰吧,此事我不會告訴師父的”說完話柳凝雪就轉身繼續去巡視
那個弟子望不停地向柳凝雪倒著謝“謝謝師姐,謝謝師姐”看不見人影後才站起來,雖說是自己的過錯但是著實有些委屈
入夜裡一個穿著君蘭峰衣服的黑影躲在樹蔭後,看準時機,將剛剛那個受罰的女弟子拽進陰暗處,在那個女弟子掙紮之下被擰斷了脖子咽了氣,隨後一個和女弟子長相一模一樣的人從樹後麵走了出來,她擺弄了一下自己的頭飾回眼看了一下她出來的方向,那個咽了氣的女弟子的屍體一點點化為灰燼
“放心……你的委屈我自會幫你討回來,不過還要多謝你,誰叫你沒有多少人見過呢,我選中你是你的榮幸,不然你這輩子注定是默默無聞的一個叫不出名字的女弟子”她看了一眼腰上的玉牌,那是君蘭峰每個弟子的名牌翻過來看著上麵刻著的名字,輕聲的念了出來“佩蘭,嗯~是個好名字,今後我會這個名字有更多人熟知”
假佩蘭隨後按照之前聽到的經過去領了罰,十五戒尺不算是少的,而執法的弟子想來都是有多重就打多重,一般的弟子受罰都是哭叫的很大聲,但是這個平時嗑著碰著都虧哭的佩蘭今日居然沒有哭,連執法的女弟子都覺得不可思議,其實他們不知道個佩蘭已經不是他們認識的佩蘭,真正的佩蘭早就化成塵土了。
被打的佩蘭心裡暗暗的計劃著“哼,柳凝雪我記住你了”雖然這個身份很好,但是換上這個身份就要按照她的行徑,自己平白無故被打了十五下,肯定不好受,當然對她而言誰讓她不好受自然也不會讓彆人好受,不過現在隻能忍著‘柳凝雪今後我們慢慢算,你等著,我一定加倍甚至十倍奉還!’
隻是現在整個君蘭峰的人一心都在師父的癢症上,根本無暇關心什麼弟子性情大變的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