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葉,你去了哪裡?”
灰蒙的天空,血陽被陰霾遮擋,彼岸葉剛出現在忘川城外,火烈和臨羽兩步走了過去。
今早間,各大城主離開忘川城,魂王竟不在,隻留下的彼岸衛首影子說魂王有事離開。
“火烈,你是在擔心本王,還是怕本王背著你們暗中抓了那個修仙者,以此來威脅你。”
彼岸葉慢步走過來,麵色微微泛著蒼白。
弑玖情的那一掌,雖然隻有五分的力道,卻也夠他吃一壺。
“魂王這是說的哪裡話,我們自然是憂心魂王。”
火烈眉間一蹙,臨羽卻趕忙打哈哈的一句。
走近了,兩人也就看到了彼岸葉蒼白的麵色,火烈心中的怒火消了一分,眉間卻還是蹙起著。
難道是地脈又動蕩了?
“你…你無事吧!”
“火烈,本王真希望你是真心的關懷本王,如此,你也就是關心彼岸花,隻可惜…”
彼岸葉喘.息一下,呼了一口氣,走進王駕躺倒。
“彼岸葉,你…”
火烈的手猛的又蜷起。
他都說了,他與彼岸花之間是絕無可能的。
臨羽搖著折扇,趕忙暗自給火烈使了一個眼色。
倉煜兄要緊。
火烈愈發捏了手,須臾,還是消了氣息。
“彼岸葉,我…”
“你是想要問救走倉煜的那個王城尊上現在在哪裡吧!”
不等火烈問,彼岸葉直接說出,坐起身看了火烈。
“昨夜你們兩個是不是將輪回司主府找了個遍,可她並未在輪回司主府中,不過一個輪回司主的壽誕,還請不動王城尊上,如果不是為彼岸花討你開心,本王亦不會如此屈尊紆貴來此。”
“那你知道她現在在哪裡?”
對於彼岸葉一再強調彼岸花,火烈此刻已經顧不上氣怒,他更多的是想知道倉煜的下落。
臨羽亦是握緊了折扇。
彼岸葉按了按心口,倒了一杯玉露抿了一口。
“本王可以著人幫你們去查,但本王受了傷,必須回去王城,火烈,你也可以自己在這裡繼續找,否則還以為是本王又故意誆騙你們,本王這邊若有消息,會讓影子告知你。”
這句話落,王駕直接走了,飛入了天際。
火烈和臨羽都一愣,沒反應過來,尤其是火烈。
他被彼岸葉困囚了有多久,怎麼這次會這麼輕易放了他?
望向天際,那熒紅的王駕已經消失在視線中。
火烈的眸子裡帶出了一抹複雜,他是受了很重的傷嗎?
王駕剛離開忘川城,彼岸葉強忍在嗓中的一口血又吐出。
沾染了他那熒紅的衣袍。
他不想火烈看到他如此狼狽,彼岸花更不需要火烈的同情憐憫。
“王上,您沒事吧!”
一團黑氣旋繞而出,彼岸葉的衛首影子出現,單膝跪地。
渾身黑衣,就連麵上都是黑色的彼岸麵具。
彼岸葉擺手,擦了嘴角血跡,拿起杯盞抿了一口玉露,清了口中血味。
“何事?”
“王上,昨夜您離開後,那個女子在您後麵跟了上去。”
彼岸葉手一晃,玉露濺出一滴,倏然看向衛首,短短一息,一聲笑。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難怪玖情會突然停下,多半是因察覺到了君玥兒跟來了地脈中。
玖情莫非是怕君玥兒知道他隻是一個殘魄的他?
“王上,還有一事,暝閻城中又出現了一名修仙者,好似傷了仙魄,被暝苓小姐所救。”
“又來一個?”彼岸葉一下放下手中杯盞,“那道空間裂縫入口已經被本王封住,莫非是強行剝離仙身而來的,是來找火烈他們的?”
忽然,彼岸葉勾唇又笑了,“嗬!王城尊上,修仙者,這不正好啊!反正本王也未曾告知火烈忘川城中的修仙者就是倉煜,巴山書院